之前在演武堂他們交過手,知道風邪這個人比較狡猾,若是正麵對戰,保不齊又被風邪帶溝裏了。所以,要想讓風邪敗,而且不傷到自己,唯有比風邪不擅長的東西。比如,馴獸。
風邪才來這裏沒幾天,馴獸的課程她還沒上,就被丟到了黑虎洞,所以馴獸方麵,她肯定不如大飛。
大飛的馴獸僅能非常強,尤其是在對於訓蛇方麵,他有異於常人的天賦。之前那條被風邪斬殺的大花蛇就是大飛訓練的最好的最痛靈性的蟒蛇。人家都說蛇是冷血動物,可是在大飛的擺弄下,這蛇就跟大飛的兒子似的,非常粘大飛,而且能聽懂大飛說的話,大飛讓它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跟大飛簡直達到了人獸合一的地步。
所以,若是讓風邪跟大飛比馴獸,風邪就得歇菜。想到這裏,二飛便道:“其實我們也不想難為風邪,隻是俞磊是我們的大哥,我們不能讓他就這麼白白犧牲。既然風邪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那也得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人。我們也不是不給人機會的。與其關她一輩子,不如讓她跟大飛比一比。若是風邪贏了,我們既往不咎,若是她輸了,就得在俞磊大哥的墳前磕頭賠罪,而且從此之後離開皇廷學院,再不能踏入皇廷學院一步。”
校長遲疑道:“這有些不公平吧。大飛的馴獸之術在皇廷學院都是數一數二的,這風邪才來這裏幾天,根本就沒有學過馴獸。而且,後來她就被關進了黑虎洞,哪裏會什麼馴獸。你們這麼做,隻怕有失公允。”
二飛便立刻據理力爭道:“那這麼說,我就不服氣了。當時俞磊已經被她打倒在地,相比之下,俞磊大哥是否也是處於被動。他毫無還手之力,可風邪是怎麼對他呢?這公平嗎?既然一開始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戰爭,那麼現在就別提什麼公平。”
這強詞奪理說的是滿口正義,校長頓時啞口無言,能教出這麼死乞白賴厚臉皮的學生,真不知道他應該很高興還是應該賞他兩耳刮子。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依然學會,以後離開皇廷學院是可以以此立足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校長想起之前風邪告訴他的:“大飛二飛雖然也是蠻橫的很,不過到底沒有俞磊那麼心狠手辣,而且他們比較魯莽,隻要他們提出比賽,你便立刻答應。等我出去之後,自會一一收拾他們。”
校長當時覺得這風邪真是太自信了,沒想到一出來,這兩個人真的要求比賽。這風邪還真是料事如神啊。隻是,他沒想到大飛二飛要這麼不公平的來比賽,如果是這樣的話,風邪又不能跟他們打比賽,這看起來是各自為戰,可最後的結果卻關係重大。
要同意嗎?校長陷入沉思,不過他看了看這黑壓壓的人頭,若是他不同意,隻怕今天晚上的晚飯又不要吃了。想到這裏,校長便咬牙道:“好,我同意了。”然後對夾著書坐在書上看的津津有味的羽博聞道:“去帶人把風邪從黑虎洞弄出來。”
羽博聞本來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從來都是宅的足不出戶,可是自從為了賺外快,成了導師們的傳話筒之後,他是哪裏熱鬧就要往哪裏鑽。這當然是為了方便業務,所以,羽博聞立即條件反射似的,夾起書,大叫了一聲:“好。”然後用禦風術飛到了黑虎洞。
此時東明夜得到消息也是火速的趕了過去,第一次不是為了追殺羽博聞,而是跟他齊心協力,把人給救了出來。
風邪依舊是剛進去的樣子,臉上也幹幹淨淨的,好像是沒有受到一點委屈。相反,臉色似乎還紅潤了一些呢。倒是苦了毛球,看見東明夜就像看見親人一樣,撲過去打滾:“東明夜,風邪在那裏麵快餓死了,你怎麼也不弄一桌接風宴啊。”
東明夜這才想起似的,急忙說:“好好好,我這就去弄。”風邪瞥了毛球一眼,道:“到底是你餓還是我餓,不要打著我的旗號到處指使人。”東明夜看風邪還是維護他的,於是笑道:“你的寵物就是我的寵物,走吧,你和毛球都有吃的。”然後帶著風邪一起走了。
羽博聞看著兩人一毛球遠離的背影,羨慕的歎了口氣:“這一家三口,可真令人羨慕。”然後也緊隨其後,飛了過去。因為他突然想到,既然是接風宴,應該能蹭頓飯吧。
在吃飯期間,東明夜才後知後覺的問羽博聞:“對了,這大飛二飛是不是腦子抽了,為什麼要跟風邪比賽。他們不是已經輸給風邪一次了嗎?難道是來找死的?”
羽博聞剛剛吃的飯差點噴出來,他道:“那倒不是,你也知道大飛向來喜歡馴獸,尤其是訓練蛇,他們知道如果跟風邪硬碰硬,自然是沒有一點勝算。可是風邪又沒有學過馴獸,自然是以已之長攻人之短,這樣才有勝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