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盡是黃金甲,清漠然微微抬眸眼中是一片恍惚。在這樣的地方,不是旅行,而是真實的出現在你的生活裏。那樣的地方真的是晃痛了自己的眼,時間真實的把自己帶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在時空裏在那個有自己生活過痕跡的二十一世紀,就這樣沒有了自己的痕跡。眼淚想要流出,可是幹幹的隻有了痛意。
:“你怎麼了?”皇卿從高高的坐攆上跳了下來,靈活的像一隻站在陽光下的漂亮猴子。清漠然回過神突然就忘了剛剛在難過的事情,似乎又回到了簡單地清漠然的模樣:“皇子不用擔心我的,不知道我能為你做什麼?”
明明在偌大的皇宮裏是不缺人的,而且沒有經過檢查就收入皇宮確實也是不合適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把她帶回了皇宮,從她的身上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感興趣的事。隻是她身上有一種讓人感覺安心的感覺,那是她安靜的站在身邊就有感覺。沒有人知道,其實自己是很怕這個皇宮的。雖然這裏是自己從小就生長的地方,這裏有自己的父後,有疼愛自己的母皇。可是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不到溫暖。每天都是很怕黑夜的到來,好像黑夜隻會為自己帶來害怕:“你看著大家在忙什麼就上去幫幫忙,很多時候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這樣啊,清漠然有些無奈的低下了頭。從小自己就是一個不合群的人,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在別人幹什麼事情的時候,連上去說幫忙的勇氣都沒有。所以很討厭當上頭管自己的領導,最喜歡的就是領導很明確的說出自己要幹什麼。而不是臨時插入陌生的地方,真的真的很不喜歡呢。想到工作要這樣做就覺得很泄氣,低迷的低著頭有些失神。
:“看你的樣子像是什麼活都做過,卿皇子既然讓你進皇宮,那我就算是你的領頭,知道嗎?我這裏從來都是獎罰分明,任何事情都是不留情麵的。雖然卿皇子說你不用幹固定的活,不過,你是新來的就得按我的規矩做事,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向卿皇子說我的不好。不然,我有的是很多辦法讓你在皇宮裏的日子不好過。”林嬤厚厚的嘴唇微微揚起,不屑的看了一眼神情嚴謹已經有了害怕意思的女生說道。
雖然管清漠然的林嬤是那樣看起來不是善茬的主,可是如果細細的看埋在發裏清漠然的表情。就會知道原來她希望的就是這樣,一個不肯讓下屬偷懶的頭,確實是清漠然喜歡的。清漠然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是真心的放鬆下來,這才抬頭看著已經人去樓空的住處。這裏是做奴住的地方,不大的地方,緊緊地挨著的床鋪卻是不少。這裏的人也許知道進了皇宮就很難出去,更多的人選擇亂七八糟的床鋪不去整理。但是那些看起來特別重的箱子卻是很幹淨整潔,上麵雖然有一些破舊的衣服在上麵放著,依舊能感覺出她們的珍視。
緩緩地走過這些整整齊齊放在床頭的箱子,一種很難以言說的感覺流入心頭。雖然不知道這些箱子裏都裝了什麼,可是到底是值錢的物件吧,或者是意義重大的東西。清漠然走到最裏麵的時候望著最後一個有了很厚灰塵的箱子有些發愣,不知為何突然心裏湧出一種不好的感覺。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也就是差了那麼一點。從頭頂上飛過了一個棍子,棍子很粗也很有力道。關鍵是拿著棍子的主人的手青筋依稀可以看見,看來她不是故意,而是真的有心殺了自己。清漠然不是傻子,但是也沒有叫出聲。呐呐的扭過頭,目光裏的安然讓下手的女子一愣。她確實沒有想到轉身過來的女生會比自己小上許多,而且看上去不像是皇宮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