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隻有她能給(1 / 2)

曲尚歌怔了一下。

其實,她與他原先就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真要說特殊,那也因為她原先嫁過他,後來,她也曾對他心動過,隻是如今,她與他已絕無可能了。

“王爺,民女已經有夫君了。”她淡淡收回胳膊,淺笑嫣然。

這笑印在北歐炎弘眼裏,宛若最無情的一根刺,刺得他眼目泛血,心口發疼。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比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她視他,一如陌生的樣子。

手中空空如也,一如他此刻的心,空蕩到近乎荒蕪。他抬頭看她,目光沉沉:“曲尚歌,本王對你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一句虛言,你的夫君,隻可能是本王。”

曲尚歌看他一眼,轉身拉過百裏燼辰,淡道:“我們走吧。”

“嗯。”百裏燼辰摟著她的肩膀,頭往後麵看去,正與北歐炎弘的視線對上,他無聲一笑,手臂摟緊了些,兩人相偕著下樓。

冷幽堡在一邊看著幹著急,等人走了,他才不解地開口:“王爺怎麼就這樣讓她走了?”

不符合人之常情啊,王爺明明盼了她兩年。

“把定公國夫人接來,還有她的丫鬟。”交待完,他轉身回到隔間。

步封玨和步玉珺一直站在他的身後,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步封玨擰眉對自己妹妹說:“不要打王爺的主意,他不是你能駕馭的人。”

步玉珺心有不甘:“你想說,除了曲尚歌,沒有人能駕馭王爺?”

“你能明白最好。”步封玨在這件事情上非常固執,哪怕是他親妹妹,他也不許她在這個時候插在王爺跟曲尚歌之間。

這兩年,他們這些人,都把王爺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沒有曲尚歌,他根本就走不出那麼沉重的陰霾。

好好的花卉節因為意外的相遇,讓曲尚歌和百裏燼辰都沒了再逛的興致。

百裏燼辰本就是為了讓她開心才提議出來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北歐炎弘。見她反應這麼冷淡,表現這麼平靜,他心中隱隱有著不安。

兩人回到南街的院子。

西府海棠旖旎生姿,大朵花瓣掛在枝頭,這是一顆風華正茂的大樹,曲尚歌站在樹下,綠衣彬彬,映在一樹花海下,若汪海中的一片孤舟,清冷絕然。

百裏燼辰遠遠看著,眉頭越皺越深。

雖然知道把她困在身邊,讓她失去了自由和快樂,但是他寧可四處漂泊博她一笑,也不願放她離開。

“青歌,該喝藥了。”他走上前,手中端著一隻婉。

曲尚歌看也不看,接過來就喝。

這兩年,一開始她是堅決不喝他的血的,他用強硬的手段逼她喝了兩個月,後來,她就沒法再抗拒了,如同他所說,喝了他的血,就注定要成為他的人。

他讓她離不開他,原先是控製她的身體,而今,是控製她的人。

“累了吧,我們去休息。”百裏燼辰把碗放下,攔腰抱起她,直接向室內走去。

帷幔深深,他把她抱在懷裏深吻。

曲尚歌渾身的血液驟然翻騰,疼痛感灼燒皮膚,她的指尖嵌進他的皮膚裏,痛呼道:“百裏燼辰,何必呢?”

她知道他也痛的。

百裏燼辰吻她的眼睛、鼻子、臉頰和唇瓣,細碎的吻一路向下,氣息漸漸不穩,“隻要能跟你在一起,這點痛又算什麼,青歌,不要怪我。”

肌膚相貼,身體交融,兩個人的氣息彼此纏繞著彼此。

他想,哪怕讓他烈火焚身,他也甘願與她春宵一度。所以,青歌,不要怪我用如此方式留你在身邊。

一下午的時間,他極致的歡愉和疼痛著,曲尚歌渾身的疼痛感逐漸消失,最後癱軟在他身下。

月色鋪照,從小軒窗內隱隱透露進來,曲尚歌瑩白的手臂落在床外,又被男人伸手覆住拉進懷裏。他捋了捋她濕漉漉的頭發,將她抱起,走向一邊的浴桶。

清理好後,他又抱著她去了一旁的偏殿。

“少爺,外麵有人找夫人,自稱是夫人的母親。”他一出來,守在門口的家仆就來稟告。

曲尚歌一聽,連忙從他懷裏探出頭來,急切道:“快讓她進來。”

百裏燼辰什麼都沒說,隻沉默著喂她吃飯。

“歌兒,歌兒。”定國公夫人一進來,就連連呼喊,腳步匆匆,過門檻的時候險些跌倒,冬晴在後麵扶了一把,“夫人,小心。”

“小姐。”一進門看到她,冬晴立馬哭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此刻曲尚歌在百裏燼辰懷裏,她肯定撲上去了。

定國公夫人也是紅了眼眶,埋怨道:“早知道就不讓你去西邊了,從小你就調皮搗蛋,娘知道你做事有分寸,可是這次,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她走過去,從百裏燼辰懷裏把她抱出來,可是百裏燼辰卻是不放手,淡淡一眼掃來,不容置喙:“你趕了大半天的路,肯定累了,青歌還是我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