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時候,赫連均策來北歐選妃,也跟邪王爭過這個女人,如今,他的弟弟來了,又跟邪王爭這個女人。
上一次,大概是純粹的男女之爭,這一次嘛,蕭臨寒嘴角微勾,怕是,不僅僅這麼簡單了。
他將信裝好,放在手邊,等晚上舒靖風來後,他將信交給了他。
舒靖風拿著信回去,將此信交給了赫連西容。
赫連西容打開信,驀地,他淡薄緋紅的唇角一扯,笑著將信甩給舒靖風,“看看吧。”
舒靖風接過信,垂眸。
然後,臉色一僵。
赫連西容笑道,“這一招叫什麼?挑釁邪王?”
舒靖風將信拿到燭火前,一點一點地燒燼,麵色稍顯凝重,“皇上既是這樣說了,明天,王爺就進宮吧。”
“我當然……“赫連西容眯著他那雙狹長深邃的單鳳眼,“很樂意求娶曲尚歌。”說罷,他揮手,“你下去,本王要睡了。”
“是!”
舒靖風離開。
而同樣的夜晚,曲尚歌躺在床上,看書。
冬晴伺候在旁邊,“小姐,已經很晚了,睡吧。明天再看。“
“幾時了?”
“快人靜了。”
“哦。”
曲尚歌將書收起來,遞給她,然後翻身,躺下。
冬晴將書放好,又熄掉燈,去門口守夜。
隻是,她守得住門,卻守不住那個一直神出鬼沒的人,北歐炎弘還是不動聲色地進了曲尚歌的閨房。
看著又一次強行將她摟到懷裏的男人,曲尚歌氣的牙癢癢的,這梁上君子,他是做上癮了?
而且,這門,怎麼就攔不住他呢!
“王爺。”
“別說話,睡覺。”
“你把手拿開!“
“本王把手拿開了,可是會放在別的地方,你確定,不讓我摟你腰?還是,你想讓我……”他湊近她耳邊,低低地說,“摸別的地方?”
“你這樣抱著我,我睡不舒坦。”
“不這樣抱著你,本王睡不舒坦。”
所以,到底該讓誰,不舒坦?
曲尚歌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經曆的事也不少了,見過的人也不少了,但就是,沒見過,比他還難搞的人!
都不知道怎麼才能甩開他,大概,這一生,怕怎麼甩都甩不掉了。
曲尚歌憂愁,糾結,歎氣,索性也不爭口舌了,直接一個翻身,背對著他。
北歐炎弘也不生氣,雙手摟抱住她的腰,用胸膛貼著她的背,睡了。
這一夜,曲尚歌睡的很不好。
早上起來的時候,眼下的陰影很重。
冬晴伺候她穿衣,見她臉色這般難看,立馬擔憂道,“小姐,你不舒服嗎?”
“有點。”
幾乎一夜沒睡,能舒服嗎!
冬晴一聽,瞬間就皺眉道,“要不要找個郎中來看看,最近天氣變冷了,小姐莫不是晚上睡覺著涼了?”
“不用。”
“那怎麼行呢。”
“我說不用就不用!”
語氣,有點小暴躁。
看來,真的是被某個人給影響到了。
冬晴縮了縮肩膀,“哦。”
穿好衣服,吃罷飯,曲尚歌帶著她去了定國公夫人的院子,找到定國公夫人,跟她說,昨天,刑北的態度。
定國公夫人聽罷,歎了歎氣,道,“如此的話,這件事我就不管了,小北既然都這般說了,想必,他有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