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尚歌被嚇了一大跳,那馬也被嚇的嘶鳴一聲。
當腰被環住的時候,曲尚歌怒吼,“你做什麼?”
“這樣我們就是平局了。”
北歐炎弘擁著她的細腰,臉貼在她的背上,低低沉沉地笑著,“這樣賽馬不是更有趣?”
見鬼的有趣!
“把你手拿開!”
“本王會摔下去。”
“管我……”什麼事。
後麵三個字還沒說出,牽著韁繩的手陡地被人握住,接著,她的腰就被一隻大掌從前麵穿入,那個手臂猛一使力,就把她從前麵轉到後麵,然後,麵對麵地,與北歐炎弘對著了。
而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她的臉剛轉過來的時候,就頭一壓,吻住了她。
在馬背上,肆意地吻著她。
曲尚歌掙紮。
北歐炎弘將馬速慢慢收住,等馬在草坪上散步的時候,他另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曲尚歌“唔唔唔”地掙紮,奈何,男人力氣極大,把她壓在馬背上動彈不得。
好久。
北歐炎弘才鬆開她,臉貼在她前襟的衣服上,呼吸急促。
曲尚歌怒罵,“王爺,你這是犯規!”
“那又如何?”
“我不跟你比你了!”
說著,推開他的臉,一下子從馬背上跳了下去。
北歐炎弘忍不住大笑出聲,“你要是棄權,那本王就是第一了。”
“第一就第一。”
“是麼,第一的人可是能要彩頭的。”
他雙腿夾著馬肚,慢慢驅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看她生氣卻份外生動的小臉,“本王的彩頭是,娶你為妻。”
曲尚歌仰臉,“我可沒說給你彩頭。”
北歐炎弘噙著笑看她。
他在馬背上,她在草地上,一個微微低頭,笑容俊逸,一個微微仰頭,臉色冰冷,但是,在兩個人的目光對上的那一刻。
她臉一紅。
他則是一笑。
曲尚歌扭頭就走。
北歐炎弘也從馬背上下來,悠悠地跟在她身後,“要本王說,你既是喜歡本王,又扭扭捏捏地不嫁本王,到底是何意?”
曲尚歌瞪他,“王爺不要老是給自己臉上貼金。”
她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他了?
倒是很會自作多情!
北歐炎弘笑道,“本王的臉還需貼金麼。”
所以,這個男人得是有多自戀!
曲尚歌往前走,不搭理他了。
北歐炎弘也不說話了,就跟在她的身後,她走哪,他跟哪。
這一片綠地蒼茫,一個紅裙飄蕩,一個紫袍逶迤,豐神俊郎的男兒,嬌俏亮麗的女兒,疊印著藍天白雲,碧綠大地,竟如同一副畫般,美麗而溫馨。
北歐炎弘覺得此刻的氛圍好的像是在做夢。
他不敢說話,更不敢打破這樣來之不易的相處。
但是,走著走著,前麵沒路了。
沒路了!
北歐炎弘臉色一黑。
曲尚歌轉頭說,“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