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尚歌不理他了,反正,她已經提醒過他。
她轉身往外走。
赫連均策連忙坐起身,“我隻有一會兒時間,你就陪我說會兒話。”
曲尚歌腳步停住,又轉身,看著他,“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說話?”
“這裏……”怎麼了?
怎麼了三個字還沒說出。
忽地。
眼前寒風一閃。
一柄至陰至冷的劍,毫不客氣地向他打來,他一驚,慌忙偏頭避開,可是,剛避開,那劍又返身回來,往他麵門罩來,他騰空一起,避開劍鋒的同時,人也落在了屏風外麵。
莫名地被人襲擊,他很惱火,“誰……”
剛說一個字,轉頭,看到北歐炎弘站在曲尚歌身後,一臉想殺了他的模樣,他一笑,“王爺倒是回來的挺快。”
北歐炎弘冷冷睨他一眼,幽冥劍入體的時候,他側身看向曲尚歌,問,“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曲尚歌上前抱住他,笑道,“有你這麼一個大醋壇子,他哪敢對我怎麼樣。”
北歐炎弘本來要去圈住她腰的手一頓,臉上幾度情緒變幻,醋壇子?這個詞,莫名地讓他心裏一陣別扭,尤其,還是在赫連均策麵前,他抿唇,依舊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收緊,低聲道,“他真沒對你做什麼?”
曲尚歌搖頭,“沒有。”
北歐炎弘哼道,“他若是敢對你做什麼,本王廢了他的手。”
曲尚歌閉嘴不言。
赫連均策看他把曲尚歌護的那般緊,生怕她會被他染指似的,但是,他剛剛不斷染了她的指,還摸了她的肚皮呢。
但這話,他卻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北歐炎弘明顯的是想殺了他。
他攤攤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你要不要這麼小氣?好歹尚歌跟我可是多年好友了,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你還長,你這個醋壇子,難道你是想讓她隻跟你一個異性男人來往,就不許她有朋友?”
“當然不是。”
“那不就好了,那我來看她,有什麼錯?你發那麼大的火做什麼?”
北歐炎弘眯眼,“你要是堂堂正正地來,本王斷不會對你亮劍,你這般偷偷摸摸,定不懷好意。”
赫連均策連忙道,“我能懷什麼歹意啊,就是怕你不給我見,我才這般來的,你要是不這般小氣,我焉能偷偷摸摸?”
說來說去,兩個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曲尚歌不想再聽這兩個大男人幼稚的對話了,她插嘴說,“我有點餓了,先出去吃點東西,你們兩個繼續聊。”
北歐炎弘一聽她說餓,哪還有心情在這裏跟赫連均策廢話,直接摟抱著她就走,去花園裏,吃點心。
周嬤嬤將準備好的食物端上來。
北歐炎弘看著她吃。
赫連均策也跟了出來,坐在陽光無限好的花園裏,看著曲尚歌一臉紅潤微胖的樣子,感歎,“時光果然是殘酷的。”
北歐炎弘直接不理他。
曲尚歌挑挑眉,“你又想發表什麼高見?”
赫連均策道,“你胖了。”
曲尚歌,“……”
北歐炎弘,“……”
曲尚歌眉頭跳了跳,又跳了跳,猛地,她抬頭,“滾!”
赫連均策大笑,“哈哈,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見不得別人說你胖,但你確實很胖了啊,我剛剛摸你肚子……”
北歐炎弘危險地眯眼,“你剛摸了她肚子?”
赫連均策意識到自己失言,猛咳一聲,說,“我是想看看我的幹兒子……”
“你休想!”
赫連均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北歐炎弘厲聲打斷。
赫連均策鬱悶,“什麼叫我休想?尚歌懷的孩子,是男孩,就是我的幹兒子,是女孩,就是我的幹女兒,這你管不著!”
北歐炎弘冷哼,“本王的子嗣,你看本王管不管得著。”
赫連均策道,“你不讓他們當我的幹兒子或是幹女兒,未來我若有了兒子或女兒,我定要讓我的兒子娶你女兒,讓你女兒問我喊爹!”
北歐炎弘一聽,本來想堵他一句,“那本王就讓本王的兒子娶你女兒,讓你女兒問本王喊爹“,可轉念一想,這般一說,豈非中了赫連均策的計?
他狠狠瞪他一眼,“癡心妄想。”
赫連均策笑道,“你可把你女兒看好了,不要讓我兒子拐走了。”
北歐炎弘哼道,“等你有了兒子再說吧。”
赫連均策,“……”
這是硬傷。
而且,他傷不起。
他雖然有個皇後,但他碰都沒碰過那個皇後,他的後宮也沒有美人,他一心想著曲尚歌,哪裏忍受得了別的女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