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琴聽到這話,笑著錘打著她,但曲尚歌懷著身子,她哪能真的打她,就玩笑性地拍了幾下。
曲尚歌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嘻嘻笑起來。
伺候在身邊的兩個丫環也摻和著笑著,一時,笑的東方琴的臉莫名地紅了。她哎哎兩聲,不滿道,“你們三個人欺負我一個。”
曲尚歌止了笑,說,“看,你取笑我的時候我都沒跟你計較,我就說了一句大實話,你倒跟我較真了,看來,某個人,嘴上說著討厭,其實心裏還是喜歡蘇逸的吧。”
東方琴一聽這話,急了,“哎!歌兒!”
“好好好,不說了。”
曲尚歌看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連忙笑著合上嘴巴。
東方琴瞪她一眼。
曲尚歌笑著求饒了一句,然後讓冬晴倒茶,在冬晴倒茶的功夫,她掀開簾子往窗戶外麵看著。
外麵很熱鬧,一片繁華之景。
不得不說,在西域,北歐,莫訖三大強國林立的大陸上,要屬北歐是最繁華的,每一條街道都透著奢侈。
新年臨近,處處彰顯著喜氣洋洋的氛圍。
曲尚歌看著外麵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麵,忽然就不想坐馬車裏麵了,她鬆下簾子,扭頭對東方琴道,“我們走路吧,不坐馬車了,坐在車裏麵,隻能看著這熱鬧的氣氛,卻不能感受,多浪費!”
東方琴覺得她說的極有道理,脾氣相投的兩個女人當即就下了馬車,餘襄皺眉喊一聲,“王妃!”
他可是在離開前被北歐炎弘耳提麵命了好幾遍,要確保王妃的安全,當然,這句話有點多此一舉之嫌,因為憑曲尚歌的功夫,一般人想傷她那是極困難的,但她畢竟已懷身孕,北歐炎弘擔心她也無可厚非,而且,天寒地凍,怕她吹到凍到,所以格外的叮囑餘襄。
是以,餘襄一見曲尚歌下馬離開,趕緊把馬車趕到固定的棲馬亭裏,跟隨其後。
東方琴在離府前就已經製定好了目標,所以,方向很明確。
兩個人一路走著,一路穿過人流攛動的街道,往著女孩子們都極愛去的刺繡場去。
所謂的刺繡場,其實就是應過年之景,開放的一個街市。
那裏賣的全是平時買不到的東西。
當然,全都是女孩子喜歡的玩意,花鈿,薄扇,細軟金緞,胭脂水粉,衣物飾品,香囊荷包等等。
到了刺繡場,兩個人就歡騰開了。
曲尚歌雖然懷了孕,但一進到刺繡場,那眼睛就閃閃發了光,腳也不沉笨了,矯健地四處飛奔。
冬晴看著,無語地笑著歎氣。
餘襄則是滿天的擔憂和驚慌,就怕她會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王爺非得摘了他的頭不可。
餘襄冷汗淋淋,緊著在曲尚歌後麵。
但是,人太多了。
又加上曲尚歌武功極好,你看著她是在走路,實則她是在用輕功,四處穿棱,是以,不一會兒功夫,人就走散了。
餘襄看著茫然的人群,臉一下子就白了。
冬晴很同情餘襄,見曲尚歌甩了那人後,禁不住道,“王妃,你幹嘛要捉弄餘護衛啊,他肯定是奉王爺命令保護你的,你故意撇下他,他會著急的。”
曲尚歌聽著冬晴的話,麵上露出詫異,“冬晴,你不會是對那餘襄有意思吧?”
冬晴立馬急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