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很快就來到書房,打開門,小心翼翼地潛了進去。
很快找到那幅掛於牆上的畫,安昕想也不多想,直接把畫取了下來,卷好,來到窗前,往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便把畫直接扔了下去。
然後再打開門,走了出去。
安昕的動作極快,也極謹慎小心,沒有被人發現。
來到酒窖,與何萍對視了一眼,告訴她畫已經扔到了樓下的草叢裏麵。
酒拿上來後沒多久,參加宴會的賓客便陸陸續續的趕來了。
安昕便趁機去後園的方向,把畫拿走,再堂而皇之的溜出了夏家。
夏家的大宅裏麵並沒有安攝像頭,這是安昕他們進去之前,便調查清楚的,所以她確定,隻要離開了夏家,就算任務完成。
安昕離開後,並沒有多逗留,按照計劃,為了引起夏家人的懷疑,番瓜與何萍繼續留在那裏當傭人,直到宴會結束。
安昕開著車,直接去了半山別墅,把偷來的畫交到灰太狼的手中。
灰太狼打開那幅畫,確定是真品後,十分滿意。
安昕見宴會快要結束,便開車去接應番瓜與何萍。
沒想到的是,何萍已經順利出來,而番瓜,卻被留在了裏麵。
“到底怎麼回事?”安昕秀眉緊蹙,為什麼何萍會平安的出來了,而番瓜卻被留在了裏麵。
“宴會的主人,好像認識番瓜,所以把她給留了下來。”何萍說道。
“這就是說,他們還沒有發現那幅畫丟了?”隻要沒有發現,番瓜就有機會出來。
“沒有!”何萍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進去救番瓜,你在這裏,負責接應我們。”安昕總覺得何萍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有些事還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好,必竟要救的人是番瓜。
何萍點了點頭,上了車去等安昕。
因為宴會已經結束,很多賓客都從正門往外走,大門外停著的一輛輛豪車也漸漸地開走。
安昕並沒有走大門,而是繞到了大宅的後方,直接翻牆進去。
安昕習慣了在黑夜的密林裏麵穿梭,所以身形特別的快,盡管大宅的後麵是一片沒有燈光的小林子,但她仍然來去自如。
來到大宅的外麵,安昕貼牆快速地找到了扇窗戶,翻身躍入。
安昕在來行動之前就熟記了這幢大宅裏內部的所有布局,很順利地避過了所有的人,來到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的大廳。
安昕倚牆側站著,眸光一移到大廳中央的人身上時,就不禁驚了一把汗出來。
此刻,番瓜正被左右各一名高大魁梧的保安押著跪在地上,而與番瓜麵對麵,接受他下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與還沒有變性的番瓜有過一夜之情的米慕爾。
她怎麼會在這裏?看她這一身華麗的裝扮,還有那也傲然不可一世的神態,倒有幾分像是本宅的主人。
半年不見,米慕爾此時不僅僅是美,更有幾分成熟與高貴的魅惑。
“你說你不是番瓜?怎麼可能?”米慕爾伸出那纖長的手指,十分鄙視的捏起番瓜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這頭發,是假的吧?還有這胸!”米慕爾有些嫌惡般的扯了扯番瓜的頭發,發現是真的,再用手指去戳了戳他的胸部,發現也的確有料。
米慕爾微微蹙眉,難道她真的是個女人?
“把她的衣服給本小姐扒掉!”米慕爾還是有些懷疑,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盡管番瓜當初做變性手術時,順便把臉形也弄瘦了些,但他那五官,卻是沒有怎麼變的。
這時便有保鏢上前來,脫番瓜身上的衣服。
安昕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手了,對於以前,番瓜是個男人,脫了上衣並沒有什麼。
但現在不同了,番瓜現在是個女人,她的胸不能隨便的讓別人看。
似是知道安昕就在附近,番瓜仰著頭對著米慕爾說道:“不用他們脫,我自己脫。”
言外之意,是他自己並不在乎,讓安昕不要出來。
安昕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看著米慕爾的一個眼神,那兩個押著番瓜的保鏢便鬆開了他。
番瓜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解開傭人服的扣子,把外衣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然後再把穿在裏麵的一件T恤也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女式內衣。
“還需要再脫嗎?”番瓜的聲音也是變了的,現在已經接近於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