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安昕他們在莊園裏麵被夏雷的人包圍,他們所有的人為了助安昕順利的逃出去,便分開行動,想要調虎離山。
當時安昕在上車的時候突然發現番瓜不見了,最後得知番瓜和何萍一起開車引夏雷的人去了普鰓大橋。
當時安昕就一陣驚恐,特別的不安,她總覺得番瓜會出事,當時她的預感很清晰,覺得番瓜會落入河中,然後她再沒有機會見到番瓜了。
可是最後番瓜他們平安地回來了,安昕也就沒有把這事當一回事。
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番瓜最後還真是死於普鰓河中。
蘇小維此時突然想起的,就是當初她特別害怕番瓜會死於普鰓河中的記憶。
一想到這裏,蘇小維心痛得呼吸都險些窒住,她有些激動地握著林慕琛的手:“你帶我去看看,你帶我去看看,她不會就這麼死了的!”
對於蘇小維突然這麼激動的反應,林慕琛隻能安撫她道:“那邊現在還有很多的人在搜尋,找到後會立刻打電話過來的。你不用太擔心。”
“我不是擔心,我是覺得番瓜一定死了,死於普鰓河中。”蘇小維的心裏此刻也突然充滿了不安。
她想起了當時那種害怕番瓜會死於普鰓河中的恐懼感,覺得這一次番瓜再也沒有那麼幸運,逃得過去了。
林慕琛點頭:“她落水前就已經身中兩槍,而且又被炸彈炸傷,在水裏麵泡了這麼久,想必是不可能活著了。你現在去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就在這裏等消息吧!”
蘇小維緊緊地握著林慕琛的手,有種難以抑製的悲痛感,她不過和番瓜昨天才相識而已,現在不僅僅因為番瓜的死而悲痛,還想起了之前為番瓜的擔驚受怕。
“你能告訴我,安昕和番瓜是怎麼認識的嗎?她們是不是感情很好?”蘇小維聲音微有些顫。
林慕琛發現,一些安昕曾經經曆過的深刻的記憶,最容易刺激地她重新想起。
於是,他慢慢地講了他所知道的安昕與番瓜之間的事。
至於她們是怎麼認識的,認識之初發生了些什麼,林慕琛知道的並不是很清楚。
夏偉知道的或許會比較清楚,林慕琛說完後,便決定第二天帶著蘇小維去醫院見夏偉。
搜救隊忙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番瓜的屍體,想必已經衝到了下遊去。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番瓜活著的機率幾乎為零了。
之前去追那幾個黑衣人的警衛也回來了,黑衣人是被追到了,但是卻全都含槍自盡了。
突然就沒有了任何的線索,隻留一個似乎毫不知情,隻聽命行事的狙擊手。
這一晚,大家都在為番瓜的事擔心。
天慢慢地亮了,太陽也躍出了雲層,大肆地放著它強烈的光芒。
大家吃完早餐,準備去醫院看夏偉。
夏偉所幸撿回了一條命,在淩晨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蘇佩慈一直陪在兒子的身邊,她不敢把番瓜現在還沒有找到的事告訴夏偉。
隻說她也不知道番瓜被林慕琛安排到哪裏去了。
夏偉躺在病床上,他身上的傷很重,一動就能清晰的感覺到痛意,卻還是沒有他的心痛。
他不知道番瓜現在怎麼樣了,隻希望番瓜能夠好好的活著,一刻見不到番瓜,他一刻也不能安寧。
想起他們被炸入河裏時,番瓜就已經身中兩槍,傷勢不輕,雖然炸彈炸響時,他抱著番瓜,多多少少算是護住了她。
但是那強大的衝擊力,她應該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隻希望她在落入水中後,很快就被林慕琛的人救了起來。
之前夏偉覺得依林慕琛的狠決是斷不會放過與蘇格特有關的人,但是他親眼見到林慕琛當時救了番瓜,還為她包紮傷口,他就知道,林慕琛為了顧及安昕的感受,感念番瓜以前對安昕做的一切,不會害番瓜。
所以他此刻才能躺在這裏等林慕琛他們的消息,他相信林慕琛把番瓜安排在了別的地方,應該是在為她做治療吧!
希望她還好好的活著,不會承受什麼痛苦,一切都好好的。
蘇佩慈是知道番瓜已經不可能還活著,一夜了,番瓜都沒有找到。
她現在有些擔心自己兒子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接受不了。
她悄悄地抹著淚,心裏對蘇格特恨之入骨極了,這個男人不僅害了她一生,害得她和兒子分開,現在又害得兒子受如此重的傷,差點丟掉性命。
病房的門突然敲響了,蘇佩慈還沒有起身去開門,外麵的人就自己打開了門匆匆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