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意外讓他們不歡而散,阮清對寧遠說不上的愧疚。寧遠卻也沒再計較,也沒有說發生的原因是什麼,匆忙的下山把他送回家。她則是去找李斐然問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斐然從滑雪場出來一句話都沒跟喬娜說,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充耳不聞,擺脫掉喬娜馬不停蹄的趕到阮家,正巧的是顧茗跟阮鬆都在。
他進門開門見山的第一句就是,“有人知道阮清的身份,現在馬上要開始行動,現在該怎麼辦。”
阮鬆倒顯得不是特別著急,一副淡然的模樣,“你說的是寧遠,這是我告訴他的。阮清喜歡那小子我自然是不會攔,家室地位都差不多很合適我家阮清。這件事完了之後我自有安排。”李斐然對阮清超乎尋常的關心已經讓他心裏開啟預警聲音。他的女兒絕對不會跟一個混混在一起,盡管這個混混是他一手培養出來。
顧茗坐在旁邊微蹙著眉,李斐然的表現太過於急切對這件事也會造成影響。行動馬上就要開始,王德全開始活動,目前不能有任何分心。阮鬆的心思他知道,隻是害怕阮清會喜歡上這個小子。
也不能說阮鬆的顧及不對,每個父母的擔憂自然有他們的用意。一切扼殺在萌芽之中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李斐然拍案而起,“你難道就不怕寧遠透漏給別人阮清是你女兒這個消息?”
“你多慮了,現在誰不知道顧茗才是我的女兒,計劃現在按照軌道進展。你妹妹開刀的日子也快到了。你就好好陪陪你妹妹吧。”阮鬆欠了欠身,扔在桌子上一張銀行卡,“這裏麵的錢能夠支撐你很久。還有你的筆記本最好也快點銷毀。”
李斐然現在才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他剛開學對阮清並不在意甚至討厭,所以才會把她所有的細節描寫在本子裏,甚至猜測阮清喜歡寧遠這件事情。阮鬆的態度個明顯就是讓他打包走人。
在剛開學之前阮鬆是在花崗巷子找到了他,跟他做協議讓他暗中保護阮清,並會給他相應的資金。還要向他報告阮清的一切,他當時需要錢給蔚然治療。這份工作當然很輕鬆,隻需要隨便的跟著一下,或者在她有事的時候出手相助。
阮清也是那種根本不會惹麻煩的人,這一百萬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他要是拿了一百萬那他必須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阮清的麵前,甚至不能再呆在這個城市。放棄一百萬他可以一直呆在阮清的身邊,拿上一百萬是蔚然的光明。
他的初衷就是為了拿到錢為蔚然治病,這個信念絕對不能放棄,把銀行卡塞到扣抵,“我有個要求,看到王德全被抓我才會離開。”
阮鬆想了想點了頭,“不過你必須不跟再跟阮清有任何來往。這裏的事情不許透露出去一點。你要相信你想鬥我也要掂量身份。”
李斐然最終還是點頭……
阮清匆匆忙忙的跑到花崗巷子遇到幾個混混也是躲著她走,閃躲感覺她是鬼魂一般。花崗巷子裏的小混混們沒有人不知道阮清,李斐然連著照片都發了好幾輪,說是以後遇到不許招惹,她遇到危險勇敢上前去幫助,不過的距離一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