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虎哈哈大笑,走在薜三強前麵,來到顏尚麵前,拱手說道:“恭喜!恭喜!兩個人和好如初,今天中午我作東,一定要好好敬二位一杯喜酒!”
“我去叫服務員上菜!”薜三強滿臉喜笑,轉身出了包房。
“薜二叔,別來無恙?”顏尚也學著薜虎模樣,拱手作禮!
“托福!托福!”薜虎笑道:“不瞞你說,這飯店能在西平鎮站穩腳跟,還真是多虧了戴小姐幫忙!”
原來,巴渝火鍋川菜館開業沒多久,因為薜虎與薜三強叔侄倆個廚藝了得,薜虎老婆的舅舅又是當地人,頗有人脈,生意一度火爆!這樣一來,就引起一些同行的嫉妒,背後指使了些惡人,前來搗亂!
說話間,薜三強安排的菜品陸續端了上桌,都是中餐,什麼蒜泥白肉,水煮肉片,清蒸魚,尖椒雞,等等,擺滿了餐桌,圍著桌子坐了七、八個人,薜虎介紹了說,是他老婆,還有他老婆舅舅,以及另外的親戚,顏尚反正也記不住,隻是熱情地打著嗬嗬。
時間差不多也是中午一點鍾了,眾人開始吃菜喝酒,間或桌上有人出去照看外麵的生意。
幾杯酒下肚,氣氛隨和一些,話題接續到薜虎剛才所說,有人前來搗亂這事,薜三強聽了笑道:“顏尚,你不知道,我當時還鬧了一個笑話,你不是讓我遇到有什麼麻煩,就找你的朋友幫忙嗎?於是我就拿起你留給我的紙條,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哪知道接電話的人,是個女的。我說我找戴大哥,我是顏尚的朋友。”
戴荷聽到這裏,笑嘻嘻地接口說道:“我當時接到薜三哥的電話,我也懵了!我記得當時,我是這樣說的,沒有什麼戴大哥,戴大姐倒是有一個!嗬嗬!三哥,當時我脾氣不好,現在借這個機會,敬你一杯酒,算是道歉!”
“哎呀!小荷,你這樣說,我可不敢接受!”薜三強慌忙站起,舉杯與戴荷相碰,說道:“要不是你出麵,鎮住那幫地頭蛇,我們現在店裏的生意,哪裏這樣好?”
薜虎妻舅五十來歲,也是點頭附合薜三強所說,隻聽他開口道:“是呀!別看小戴是一個女孩子,教訓得幾次,那幫龜孫子一個個就老實了!枉我在這地方混了幾十年,到頭來,還是虧得小戴幫我解圍啊!”
薜虎老婆笑道:“小戴的身手,好多練武的男人都趕不上!我可是親眼所見,那天劉麻子一夥來搗亂,五、六個大男人,全被小戴一個人,三拳兩腳,都打倒在地!”
“更讓人叫絕的!也是我薜虎對戴小姐佩服的,是劉麻子這一夥人,現在見了戴小姐,一個個全部乖乖地叫大姐!”薜虎搖頭晃腦地說道:“戴小姐,說實話,我現在都沒有想通,你是怎麼收服這一幫地皮流氓的!”
“隻要有錢!什麼事都好辦!”戴荷不以為然,笑道。
“說得也是!”戴荷一說這話,薜虎等人,便沒了言語。戴荷父親戴遠行就在本鎮國土局上班,母親羅良玉又在西河鎮搞酒水批發,家境殷實,而且戴荷還有厲害的幫手,她的同門師姐杜小麗,功夫更是霸道!
顏尚卻是知道,戴荷敢這樣說話,卻不是基於她父母的財力,而是他們兩個人聯手做掉鍾衛彬,平分了的那一千萬元!
聽得桌上眾人所說一切,顏尚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似乎戴荷正在拉幫結派,組建一個什麼勢力團夥!
有抗衡何小迪的動機,有龐大的個人財力,加上暴戾的性格與卓絕的身手,戴荷完全有能力拉起一個幫派出來!
“顏尚,前幾天我過生日,你電話都沒有一個,是不是太不夠哥們了?”薜三強端起一杯酒,舉到顏尚麵前,說道:“不行!我得罰你一杯酒!”
“你還好意思說?”顏尚反駁道:“你過生日,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你要給我打電話,說不定我就趕回來了!”
“啊?”薜三強沒想到顏尚會這樣說,錯愕半晌,說道:“我是這個月三號,滿的二十三歲,舊曆是十月初八。我說顏尚,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生日呀?”
顏尚心底暗自虧欠,薜三強的生日,以往都記在心上,這段時日,由於換了一種活法,生命中充斥著太多的刀光劍影,這些溫情的記憶,還真是在腦子裏被擠壓到了一邊。
顏尚正想表示歉意,戴荷替他解圍說道:“好了!好了!顏尚這段時間,確實夠忙的!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在東莞搞了一個公司,叫什麼尚昌包裝製品有限公司,忙前忙後的,所以忘記好朋友的生日,也是情有可原!就連我的生日,他還不是連祝福的短信也沒有一個?”
薜三強笑道:“小荷,你這樣說,我心裏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