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班上又發生了一個重大的新聞,那天徐富昌去學校打聽徐如的學習情況,老師告訴他,徐如最近有點不在狀態,而且還經常逃課,聽了老師的話,徐富昌表情變得僵硬,接著他又問起交班費的事情。老師一愣道,學校沒說要交班費呀?徐如前幾天對我說要交二百塊錢的班費,難道她撒謊?徐如最近是有些不在狀態,做為家長的多多管管她。徐富昌的臉色由紅變青,他的麵部逐漸變得猙獰,喃喃自語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走在路上,徐富昌一直想不通一個問題,徐如從小到大一向乖巧,從來沒有對他們撒謊,她要錢到底什麼去了,平時零花錢沒有少給她,他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到家裏,對著白秀說了一句,這孩子氣死我了。白秀瞪著徐富昌,慌忙問道,小如怎麼了?學校根本就沒有說要交二百塊錢的班費的事,你說她要錢到底做什麼去了。啊!那這麼說她是把我們騙了,這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問過清楚。晚上徐如回到家裏,看到二老都鐵青著臉,她意識到自己的謊言可能已經被拆穿,這時徐富昌冷冷的說,你要錢到底幹什麼去了,為什麼要對我們撒謊。徐如一時陷入謊言被戳穿的慌亂中,她吱唔唔了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麵紅而赤的愣在那裏。你到是說話啊,錢拿去幹啥用了,白秀窮追不舍的緊逼道。我……我借給我同學了,徐如吞吞吐吐的說。哪個同學?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徐富晶乘機發話道,你就給我們實話實說,我們不怪你。徐如真想就地找一個縫隙鑽進去逃避自己的羞愧和眼前二老嚴厲的眼神,她哽了半天哽出兩個字,丁浩。夫婦二人大為吃驚,白秀臉色陰沉沉的道,就街上那個二流子。徐如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了半天突然鱉出一句話,他不是二流子。哼,他要不是二流子為何要坐牢,幾年前他們一夥二流子打死了你們學校的一個學生,這種人遲早是要有報應的,他憑什麼要問你借錢,也就你這個沒腦子的好騙,以後你少跟這種人來往。他說他欠人家的錢,如果不還別人會打斷他的腿,徐如急忙解釋說。白秀鐵青著臉走到徐如的麵前,逼問道,快說你是不是經常和他在一起,難怪老師說你常常逃課。徐如慌忙擺手說,我沒有經常和他在一起,他隻是借錢的時候來找過我。你為什麼這麼不爭氣,以後不許你在跟那個二流子交往,他坐過牢你不知道嗎,你看他那副痞子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徐富昌提高了嗓門兒說,以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學習,如果讓我們知道你還跟他有來往,你就幹脆別上學了,就呆在家哪兒也別想去。徐如心中一沉,想著從此要跟丁浩斷絕關係,不由得感到一陣難過,一行清澈的淚水像泄了堤似的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