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光大亮,秦蒼羽和柳慕海早早起來,薑雲飛醒來後見那被吊在鳳宮之中的男子和秦蒼羽一起都在屋中,他頗為不解,見二人早已起身,出言詢問,秦蒼羽此事容後再,現今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辦,讓薑雲飛先去請薑震海趕來鳳宮,一同商議。..
薑雲飛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秦蒼羽定然有了什麼新的現,趕緊一路跑出鳳宮,去找薑震海,不一會兒就見薑雲飛帶著薑震武回到偏殿,剛巧在門口碰到文鳳翎他們,文鳳翎和薑侍鳳此刻拉著茯苓也正要過去找秦蒼羽。
薑雲飛笑著過來,剛想向文鳳翎問安,哪知道文鳳翎白了他一眼,而後一下子衝進秦蒼羽的屋中,嘴裏喊道:“秦大哥,我終於想起來了,你知道昨我們碰到的那個柳慕海是誰嗎?”剛完,就見屋子裏柳慕海和秦蒼羽兩人雙雙望著文鳳翎,臉上都露出同樣似笑非笑古怪的表情。
文鳳翎一下子就愣住了,訥訥道:“啊,柳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呢?”
這時薑雲飛帶著薑震海也進了屋子,幾人也不好多言,文鳳翎隻能暫時按下心中的疑惑。
薑震海進了屋裏,急忙問道:“蒼羽,一清早就讓我過來,難道你已經有了眉目了?”
秦蒼羽點了點頭,道:“這位是柳慕海柳兄,是從鳳梧城過了門峽而來到這裏,他他在門峽見到幾大車麥子,因而我猜想柳兄所見的麥子就是懷齊村的失麥,因此打算和柳兄一道前往門峽,探個究竟。”
薑震海看了看柳慕海,臉上滿是狐疑,秦蒼羽大概了一下柳慕海的經曆,但是關於青鸞公主和柳慕海的身世,絲毫沒有提及。
等秦蒼羽完之後,薑震海點了點頭,道:“如果這真的不是神鳳降罪的話,那門峽離懷齊村最近,或許這麥子真是門峽的人盜去的也未可知,如果真是這樣,那懷商是不是也是被他們劫去了門峽了呢?不行,蒼羽,無論如何,我也要和你們一道前去。”
就見秦蒼羽搖了搖頭道:“老前輩,我知道你擔心女兒的安危,但是現如今我們並無十足的把握,證明這些事都是門峽所為,我和柳大哥兩個人秘密而往,相互照應,就算有危險也能全身而退,人太多目標太大,反而容易暴露,這次去隻是打探一番,如果薑懷商真是被拐到門峽,我和柳兄定當盡全力救出,而且懷齊村如今人心不定,老前輩還是留在村裏,作為後援更好。”
薑震海雖然在意女兒的生死,但是聽秦蒼羽的也有道理,也明白自己的武功和秦蒼羽差距太大,去了肯定也是累贅,便道:“蒼羽,既然如此,你的對,那我就留在村裏,如果有我女兒懷商的消息,定要趕緊回來告知於我。”秦蒼羽點頭稱是,讓薑震海放心等待。
文鳳翎本來也想雖秦蒼羽一同前往,但是聽他就是他和柳慕海二人,語氣堅決,當下也不就好再什麼。
這邊薑雲飛嚷嚷著也要去,被文鳳翎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再多言,幾人用過早飯,等秦柳二人收拾停當,幾人將他二人送出村口。
到了村口,秦蒼羽被文鳳翎拉到一旁,道:“秦大哥,你和柳大哥是怎麼回事啊?竟然好像多年未見的朋友一般?”秦蒼羽這才將昨夜的經過講給了文鳳翎,但是卻並沒有提柳慕海是為了找尋血鳳石而來。
文鳳翎這才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也從未見過柳大哥,隻是聽姐姐提起過他,他並非渤海人士,而是東海扶桑國之人,遭逢海難,孤身一人昏死在上京不遠的沙灘之上,那時渤海還未生動蕩,那日姐姐正好去海邊祭奠亡母,恰好遇到他了,姐姐不忍他就此死在海邊,便救了他一命,也不知道怎地,後來姐姐竟然對他情根深種,再後來這柳大哥向父王提親,怎知父王知道他是東海扶桑之人,立刻勃然大怒,將柳大哥逐出上京鳳梧城,姐姐為此不知道流了多少淚水,後來渤海動蕩,我也再沒聽姐姐提起過柳大哥,哪成想在此遇上。”
秦蒼羽道:“昨日柳兄已經跟我了大概,其實我倒是覺得柳兄和青鸞公主倒是挺般配的一對,隻是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如啊。”
文鳳翎哀歎一聲,點了點頭,道:“姐姐是父王百年之後,繼承渤海大統之人,而柳大哥出身倭匪之國扶桑,縱然是和姐姐兩情相悅,恐怕父王到死都不會同意他們的,唉。”她心念青鸞和柳慕海之情,心中不經意想到:“如果今後真的渤海安定了,秦大哥要是也像柳大哥一般向父王提親,不知道能不能因他出身大明,而我也不是渤海繼承人,父王是否就能同意呢?”想到這裏,莫由來的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