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蒼羽和柳慕海誤走黃泉洞,在一處水潭中被一婦人驅使白色巨蛇將二人擒住,秦蒼羽等醒過來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動彈不得,而此刻那婦人用手輕撫秦蒼羽,言語也奇怪非常,令秦蒼羽心中大驚道:“難道這婦人是個瘋子不成?”,嘴裏同時問道:“你難道就是那白蛇使嗎?”
隻見那婦人一雙眼熠熠生光,望著秦蒼羽端詳了好久,又走上前了兩步,用手又在秦蒼羽的胸口之上輕撫了一下,用眼角斜斜瞄著秦蒼羽,同時身子緊緊貼在秦蒼羽身上,嬌聲嬌氣地道:“不錯,奴家名叫謝芳蓉,正是你的這白蛇使,唉,你你,年紀輕輕不知厲害,那大水本已經淹了黃泉洞,你要是知難而退,也就平安無事,可你非要自尋死路,如今又被奴家擒在這裏,按理奴家應該殺了你,但是真見了你,奴家現在倒有些舍不了殺你了,真是讓奴家左右為難啊。這樣吧,如果你能乖乖聽奴家的話,或許奴家一時心軟,還真就不殺你了。”著這婦人突然踮起腳尖,冷不防在秦蒼羽的臉頰上輕輕啃了一口,而後身子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蒼羽,一臉色迷迷的神情浮在臉上。
秦蒼羽被這婦人貼在身上就覺得心中不出的別扭,有心想躲,怎奈自己身不由己,哪成想這婦人竟然不知廉恥到直接在自己臉頰上啄了一口,秦蒼羽頓時臉上變色,心中大怒,心自己從到大,還真是從來沒見過如此少廉寡恥之人,本以為這白蛇使隻是瘋瘋癲癲,哪成果真如傳聞中所的一般,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心裏就跟吃了個蒼蠅一般惡心,當即怒道:“謝芳蓉你別癡心妄想了,今我秦蒼羽落到你這淫婦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想讓我俯首聽命,勸你就別白日做夢了!”
謝芳蓉卻絲毫不以為意,笑盈盈對秦蒼羽道:“哎呦!年紀輕輕,脾氣倒是不。其實你們男人啊奴家是最清楚不過了,有哪個不喜美色,又有哪個不愛葷腥,越是表麵裝的跟正人君子似的,越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你也別再奴家麵前裝作清高,奴家對你可是一清二楚,你和那鳳鳴郡主文鳳翎早就暗通款曲了,卻又同時和那丫鬟薑侍鳳勾搭連環,難道還要在奴家麵前裝作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嗎?”
秦蒼羽聽這謝芳蓉的如此難聽,不怒反樂,幹笑了兩聲道:“蒼在上,我秦蒼羽和鳳翎侍鳳清清白白,自問無愧於心,豈容你如此玷汙我等,你自身放蕩,莫以為下人都和你一樣如此的不堪。”
謝芳蓉聽完這此話,臉上也掛不住了,一張笑臉頓時變成了十月寒霜,冷笑兩聲,道:“不知好歹,好,好,那我謝芳蓉倒要看看你姓秦的到底是不是個正人君子,來人!”
謝芳蓉完,就見房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來兩個男子,這兩個男子年齡不大,但是卻都是眼神迷離,眼圈黑青,身似枯槁,麵似骷髏,渾身上下皮包骨頭,沒有絲毫精血一般,就好像兩個行屍走肉一般,來到謝芳蓉近前,垂手站離。
謝芳蓉冷笑兩聲道:“給這不知好歹的子灌上一杯神仙茶,而後關進船艙,奴家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柳下惠在世。”
那兩人聽了命令,渾渾噩噩走到八仙桌前,倒了滿滿一杯茶水,之後來到秦蒼羽近前。
秦蒼羽雖然不知道這神仙茶到底是什麼,但是心裏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茶好水,本想不喝,但是這兩人看似瘦如枯骨,沒想到手上勁力極大,隻見一人用雙手緊緊按住秦蒼羽的頭顱,另一個人用手捏住秦蒼羽的鼻子,秦蒼羽想要掙紮,但是就覺得這兩人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絲毫動彈不得,最後實在憋不住氣,張開嘴還沒呼吸,其中一人就將一杯茶水灌進秦蒼羽的口中,而後此人手上用力,一掌打在秦蒼羽的胸口之上,秦蒼羽吃痛,嗓子一開,口中的茶水瞬間流進肚中,秦蒼羽喊道:“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著就想用力吐出,隻是茶水已經下肚,哪還能突出分毫。
謝芳蓉冷笑兩聲道:“放心,不是毒藥,死不了人的,一會兒保準你開心地不行。”罷一招手,那兩個骷髏人就架著秦蒼羽的木架出了房門。
秦蒼羽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隻能任由二人架著出了房間,心中想道如今自己落到個淫婦手中,恐怕凶多吉少了,真要是無法脫身,自己寧可一死,也不能做出那等禽獸不如之事,等他被架出了房門,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果真身在這大船之上,方才那間屋子正是這大船船樓上的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