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海蛇王聽了燕茯苓所三日之內,東皇徐波就會親臨渤海,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老雞婆,現今渤海盡在本座掌握之中,那徐波身在蓬萊如何能知道本座在此?事到如今,你還大言不慚,難道你覺得還能騙得了本座嗎?”
燕茯苓冷哼一聲,道:“老毒蛇,要是不信你盡管上前取我性命,如果我死,自然有人會將千翼鳳的信息透漏出去,那蓬萊距此不過一日船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大言不慚了!”
鬧海蛇王麵露陰笑,不緊不慢地道:“如果真是如此,本座到的確有些忌憚,不過,本座倒想問問雞王,你的那傳信之人是否就是那賤人謝芳蓉?”
燕茯苓眼角微微一顫,沉聲道:“你難道早就知道了芳蓉的底細了?”
蔣萬裏尚未搭話,就見旁邊的薑雲飛如同瘋了一般,大叫一聲,也不管自己此刻被人用刀劍相逼,嘴裏喊著:“老家夥,我跟你拚了,給芳蓉報仇。”張開雙臂,就想撲向蔣萬裏。
原來自從蔣萬裏現身,薑雲飛雙目都要瞪裂了,一心想給謝芳蓉報仇,就想用刀刺死蔣萬裏,隻是他和蔣萬裏武功差的太遠,被蔣萬裏輕而易舉震得單刀脫手,手臂發麻,自己也被人擒住,此刻又聽蔣萬裏口稱謝芳蓉賤人,薑雲飛再也忍受不了,也不知從哪裏來了力量,不顧一切撲向蔣萬裏,此刻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算我殺不了蔣萬裏,也不能讓你侮辱芳蓉,因此薑雲飛就好像瘋了一般,飛身直撲蔣萬裏,同時長大了嘴,照著蔣萬裏的脖子就咬了過來。
蔣萬裏冷哼一聲,了句不自量力,同時不緊不慢伸出手來,照著薑雲飛反手一掌,正中薑雲飛的左肋,將薑雲飛打出一丈來遠,噗地一聲落在地上,就見薑雲飛口吐鮮血,雙臂勉強支撐,已經站不起來了。薑雲飛旁邊一個海蛇王的手下一看薑雲飛口吐鮮血,倒地不起,二話不,舉起刀來,就要朝著薑雲飛的頭就砍下,旁邊薑侍鳳和薑雲同時叫到大哥,隻是此刻被人刀劍架在身上,隻能眼睜睜看著薑雲飛馬上就要人頭落地。
這時蔣萬裏把手一揮,道:“且慢,不必動手。”那人聽蛇王下令,不敢不聽,用刀抵住薑雲飛的脖頸之上,並沒有砍下去。
蔣萬裏又轉身麵朝燕茯苓,道:“百變雞王,這醜鬼薑雲飛中了本座這一掌,就算我不殺他,他也難撐不了多久了,今本座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讓你也明白明白,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那蕩婦和這醜鬼有什麼幹係吧,起來這賤人的口味可真是與眾不同啊。”完發出一陣怪笑。
燕茯苓此刻眼角倒立,看了看地上的薑雲飛,問道:“老毒蛇,你什麼意思?芳蓉和薑雲飛有何幹係?為何要問他?”
薑雲飛此刻趴在地上,就見他已然麵如黃紙,呼吸急促,並不講話,但是兩隻眼睛依然是惡狠狠地盯著蔣萬裏,對燕茯苓的話充耳不聞。
蔣萬裏看了看薑雲飛,見他一言不發,隻是瞪著自己的兩隻眼睛噴出怒火,蔣萬裏陰笑道:“薑雲飛,百變雞王還不知道以往的經過呢,哦,對了,是本座疏忽了,你也應該還不知道那謝芳蓉的出身,自然不知道她和這老雞婆是何關係,算了,讓你死前當個明白鬼,北山啊,你就把那賤人的底細告訴這醜鬼,你不是因為他還斷了隻手嗎?讓他給雞王明白後,他就交給你處置!”
薑雲飛聽蔣萬裏到謝芳蓉的出身,勉強精神一震,這時就見崔北山單手提劍,來到薑雲飛麵前,看著薑雲飛一陣冷笑道:“沒看出來,你子還是個情種啊,那賤婦早就被多少男人玩爛了,就你還當個寶貝似的,既然蛇王了,那就讓你明白明白,那賤人花名夜玲瓏,乃是出身金陵應府的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隻有你一個人還把他當成個冰清玉潔的佳人,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燕茯苓聽著崔北山所言,臉上神情變換,對著蔣萬裏道:“老毒蛇,你什麼意思?難道芳蓉她……”
蔣萬裏突然哈哈大笑,道:“不錯,你的那隻粉鸀鳿眼光的確獨到,和這醜鬼薑雲飛也不知道怎麼就混到一起去了,兩人早已暗定終身,相約私奔,要不是本座親自出馬,恐怕那賤人早已背你而去,你還指望那水性楊花的賤人幫你傳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