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驚聞(1 / 2)

蔣乘風雖然蘇醒過來,但神誌還是迷迷糊糊,茫然見一個老者站在麵前,好像有些麵熟,不由得問道:“你是何人?我這是在哪裏?”

那老者並未回答,而是反問道:“我是誰無關緊要,反而你究竟是何人?姓字名誰?哪裏人士?”

蔣乘風這會還沒完全清醒過來,聽那老者突然發問,本能地答道:“我姓蔣名乘風,本是姑蘇人士,如今早已無家可歸,不過我記得方才我好像應該是在王宮之中,這裏又是哪裏?”

那老者不聽還好,一聽蔣乘風三字,臉色一變,同時道:“你果真是那一十三年前從渤海出海,從此杳無音信的蔣乘風?”

蔣乘風頭腦昏沉,點點頭道:“不錯,我就是蔣乘風,你們究竟是何人?帶我來的究竟是什麼所在?不行,我要速速離去,還要去見我那明珠。”著就想站起身來,結果他渾身無力,半也沒起來。

那老者一動不動,又再次仔仔細細端詳了蔣乘風半,這才道:“你現在尚未完全恢複,不過不用擔心,也就幾個時辰,自然複原,我們並無歹意,你安心在這裏休息,養好精神,或許明日你就有可能見到你日思夜想的明珠。”那老者罷,吩咐兩個兒子守著蔣乘風,不可讓他自行離開,而後轉身出了石道,急匆匆直奔鳳梧宮而去。

第二,渤海王文仲山和王後李明姬一起用完了早膳,文仲山照例要去上朝,李明姬親手給文仲山帶好冕冠,紮好玉帶。文仲山見李明姬愁容滿麵,心中憐惜,伸出手將李明姬抱在懷中,柔聲道:“愛妃,鸞棲城也並不遙遠,柳將軍也會悉心照料,每年還有假日,風兒也能回來,三年時間,一晃而過,你就莫要如此難過了。”

李明姬靠在丈夫懷中,輕歎一聲,道:“風兒從到大,都沒離開過我們,是成人了,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十二歲,正是調皮惹禍的年齡,母子連心,讓我這當娘的怎麼能放就放得下呢?”

文仲山微微一笑,在李明姬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同時將嘴貼在李明姬耳邊輕聲道:“你呀,總以為風兒還是個孩子,都兒大不由娘,不定風兒早被你管的厭煩了,這出去正不知道如何愜意快活呢?你這不是瞎擔心嗎?你也別多惦念了,正好風兒不在,沒人打擾,這些時日,我們也能盡享一下夫妻之樂。”

李明姬臉上微微一紅,白了文仲山一眼,啐道:“如今風兒都這麼大了,等他鸞棲城回來,都可以大婚了,大王怎麼反而倒回去了,這般年紀了,又是一國君主,怎麼還講這樣無禮的瘋話?”

文仲山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在外麵,孤是一國之君,但在愛妃麵前,孤永遠是當年初見愛妃時的那個文仲山,再了,這夫妻之禮明明乃是周公大禮,何曾變成無禮的呢?”著就想朝李明姬雙唇上吻去。

李明姬側臉一躲,嘴裏道:“好了,大王別鬧了,時候不早了,文武都該等的急了。”

文仲山一看時候的確不早,道:“那愛妃好好休息,莫再自尋煩惱,孤先走了,今日乃是武科舉之日,朝後孤要趕往校場,晚間才能回宮,不用等孤用午膳了。”罷起身,門口幾個太監接上,前往前殿上朝去了。

等文仲山走後,李明姬就覺得身體無力,精神也極為不爽,便斜靠在鳳椅之上,雙目微微失神,呆呆發愣,身後站著兩個宮女伺候著,李明姬就覺得文寅風這一走,這宮裏立刻好像變的空蕩蕩的,不知為何,總是陣陣心神不寧,躺了一會兒也沒覺得好轉,這才對一個宮女道:“去傳本宮旨意,請柳太醫過來。”

那宮女施禮稱是,出門而去,不一會兒,領著一個老者,背著藥箱,跟著宮女從門外進來,雙膝跪倒,朝上扣頭,嘴裏道:“王後在上,老臣叩拜千歲。”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晚間將蔣乘風送到鳳塚,又將他就醒的那個老者。

李明姬微微欠身,命宮女賜座,那宮女搬來凳子,柳太醫起身謝恩落座,李明姬道:“先生,本宮今日早起之後,總是覺得六神不安,心緒不寧,還偶有咳嗽,勞煩先生看看,本宮是否感染了風寒?”

柳太醫稱是,給李明姬把了把脈,又詢問了飲食,道:“王後安心,以老臣看來,王後的身子並無大礙,不過是太子剛走,王後不舍,內生憂悲,因而衝了肺氣,這才神緒難安,偶有咳喘,到並無風寒之像。不過王後身體雖然無恙,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