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秘事(1 / 2)

蔣萬裏虎目含淚,將前情盡訴,但是連他也不知道,在李明姬昏迷之後,還有一件秘事發生。

那文仲山雙手死死抱著李明姬,以防她再次投崖而去,掙紮半,突然見李明姬口吐鮮血,昏迷不醒,頓時也把文仲山嚇得手足無措,慌忙呼喚,隻見李明姬滿色慘白,雙目緊閉,胸口白衣上的鮮血觸目驚心,文仲山是又痛又急。

這時那之前獻計獻策的夥來到文仲山近前,道:“王爺莫要驚慌,王後不過是急怒攻心,悲傷過度,這才吐血昏迷,現在還是趕緊將王後帶回宮中醫治才是。”

文仲山見李明姬昏迷不醒,早已亂了方寸,聽這夥出言提醒,這才略微穩了穩心神,雙手將李明姬抱起,此時見大隊人馬都已經穿過密林,來到近前,文仲山命人趕緊將李明姬護送回宮,另找太醫速速救治。

等眾侍衛護著李明姬走後,那些鳳梧的百姓見王後已經救回也都紛紛散去,其中尚有人嘖嘖怨歎,後悔怎麼不是自己把王後救了下來。等眾人散去之後,文仲山見此刻崖頭之上隻剩下自己和那夥,一時心中怒氣不平,手提長劍,站在崖頭,臉上青筋暴露,惡狠狠衝著下麵喊道:“蔣乘風,這次便宜你了,如果明珠有個三長兩短,就此醒不過來,你就是做了鬼,孤也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那夥等文仲山發泄了一通之後,這才上前一步,躬身一禮道:“王爺,保重龍體,那蔣乘風從這裏跳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王爺就莫要再為死人動怒了,現在王爺最應該擔心的不是王後不醒,而是王後醒來之後啊。”

文仲山本來暴怒,早已失了君王威儀,隻是一味狂吼,以此發泄心中鬱悶,但是一聽此言,心裏也是一翻,陡然間精神萎靡下來,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長籲短歎,低頭不語,那夥見狀也不再言語,垂手站在一旁。

好半文仲山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夥,嘴裏問道:“既然你能預見王後醒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難道你有辦法能在王後蘇醒後,勸她不會自尋短見嗎?”

那夥趕緊深施一禮,但是臉上卻顯出一絲笑容,嘴裏道:“王爺,您也太抬舉的了,我不過一介布衣,世代為農,哪能預見未來之事,況且方才正是的一翻胡言亂語,才得那蔣乘風最後拋下王後,獨自墜崖,經過這事,恐怕那王後對的也是恨之入骨,我又有何德何能,能勸動王後呢?”

如今這李明姬醒來之後,到底該如何應對,已經是文仲山現在的心頭大患,本以為眼前這年輕人有辦法,結果聽這人如此一,登時如冷水澆頭一般,因此語氣也極為不悅,憤憤道:“既然你也不能,那這話有個屁用,孤難道不知道王後的性子嗎?不能有辦法保王後安危,孤還要你何用?”

文仲山這也是心神大亂,早已經忘記自己貴為國君,如今明知道就算李明姬蘇醒,恐怕也會自殺殉夫,而如今又束手無策,因此不經意間,竟然也脫口而出這等不雅之言。

那夥見文仲山動怒,卻並不驚慌,而是不慌不忙地道:“王爺聖明,這件事的不行,但是的卻知道有個人定能勸得了王後,保管讓王後安然無恙。”

這話對文仲山猶如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騰地一下立刻站起身來,急問道:“那人是誰?既然能救王後,無論如何孤也要把他請來。”

那夥淡淡笑道:“王爺,您這怎麼糊塗了,這人何須去請?普之下,如今能勸的了王後的,就隻有太子一人而已,王爺您真是關心則亂啊,難道忘了那蔣乘風臨死之前,之所以救下王後,沒讓王後和他一起墜崖,的是清清楚楚,讓王後為了太子,一定要活下去,如今能保王後性命的,非太子文寅風不可。”

文仲山眉頭一皺,略微沉吟片刻,道:“這事孤豈能不知,隻是現在王後認定的是孤逼死了那蔣乘風,一旦讓她見了風兒,定然要把所有事悉數告之,風兒如果知道是孤逼死他親生父親,必定視孤為仇敵,與孤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到時免不了孤就會和風兒反目成仇,因此孤心中也正為此事糟心,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那夥依舊不緊不慢,又是微微一禮道:“王爺,在的看來,這是你多慮了,想那太子從出生至今,何曾見過那蔣乘風一麵,更莫談父子之情了,那太子自長在王爺膝下,和王爺的父子深情,渤海舉國皆知,人非草木,這一十二年的養育之恩,豈能沒就沒呢?如果王爺信的過的,的這就立刻起身,前往鸞棲城,麵見太子,備一二,定能保證讓太子就算知道了前因後果,也絕不會就此和王爺產生任何罅隙,到時候太子回宮,親自勸王後,而王爺您在一旁再耐心勸解,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王後和王爺十幾年夫妻之情,又有太子從中相助,因此的料想,用不了多久,王爺一家自然和睦,猶如當初一般,隻是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