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扣緊唐翩躚的腰,騰出來的那隻手霸道的攫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回來,連俢肆眉眼紛飛的衝她笑,“傻女人,氣話你也當真?”
不客氣的打掉他的爪子,唐翩躚沒好氣的冷哼,“我可不覺得那是氣話,沒準兒那就是你的心裏話!”
連俢肆無語,一個白眼飄過去,“你……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唐翩躚好笑的聳肩,挑釁的眼神不甘示弱的瞪過去,“到底是誰氣誰,你別搞錯了!”
實在拿她沒轍,連俢肆嘴角噙笑態度良好的跟她認錯,“行行行,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嘴賤,我心眼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念在我也是太在乎你才會吃醋的份上,原諒我這回,嗯?”
唐翩躚壓根就不買他的賬,煩躁的語氣低吼,“管你嘴賤還是心眼小,跟我有關係嗎?”
好話說盡,這丫頭軟硬不吃,連俢肆氣結,“你……”
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唐翩躚冷笑著提醒他,“別忘了,連俢肆,我們五年前就已經離婚了,你我現在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討厭她說這種故意跟他撇清關係故意氣他的話了,狠狠的瞪著懷裏的丫頭,連俢肆暗地裏一陣磨牙。
要不是因為還沒獲得她的原諒,他真想把她那張嘴親爛。
死女人,不拿離婚刺激他會死麼?
除了心裏還有點介懷連俢肆昨晚在電話裏說的那些話,唐翩躚其實最害怕的還是怕再跟他這麼單獨待下去兩個人又會做出有悖倫常的事。
上次是被逼無奈,這一次,不跟湛天丞把婚離了,她不想再做對不起他的事,人要臉樹要皮。
於是,唐翩躚垂在身側的雙手抬起,奮力的推向連俢肆的胸口,“放開我,我公司還有事,沒空跟你瞎耽誤工夫!”
她越是掙紮,連俢肆就把她抱得越緊,“咱倆的誤會要是不解釋清楚,你不原諒我的話,今天你哪兒也別想去!我還就不信了,你一天不去許氏,它就癱瘓了?”
頓了頓,他豪邁的語氣接著道,“若我真的誤了你的事,你公司有任何損失直接找我報銷!”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你水性楊花朝秦慕楚見一個愛一個人了,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掙脫不了,唐翩躚果斷放棄。
手臂垂回去的一刻,她冷冷的勾唇一笑,望向他的眼神裏透著明顯的受傷和委屈,“你是沒明說,可你話裏的諷刺之意不要太明顯,你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來?”
聞言,連俢肆的表情簡直比竇娥還冤,“我說什麼了我?”
昨晚才說過的話怎麼可能忘的那麼快,他分明是故意裝傻,氣急的剜了他一眼,要不是行動不便,唐翩躚恨不得再踹他一腳,“你說讓我幫他吹完頭發,順便再洗個,要不是我出口製止,你怕是還要諷刺我,讓我再跟他上個床吧!”
連俢肆一臉無辜的跟她解釋,“我哪有那個意思,那是氣糊塗了亂說的!”
不甚耐煩的衝他揮了揮手,唐翩躚賭氣似的冷笑道,“算了,我懶得跟你爭,你總是有理。你放心,連俢肆,我沒有生你的氣。反正我們以後的接觸僅限於跟亞米有關,別的八竿子打不著,我才沒必要為了個無關緊要的人弄得自己不開心。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進水不犯河水!”
連俢肆怒了,眸色幽轉,當下便是一道寒光射過去,想撕了她的心都有了,“靠,唐翩躚,你******不把我惹毛,不逼我對你動粗,你心裏不涼快是吧!”
氣不順的吐了一口氣,他繼續不服的咒罵道,“我******怎麼就是無關緊要的人了,你想死的著急了吧?”
說完,他摟在她腰上的手倏然鬆開,不及唐翩躚反應,就捧起了她的臉,低頭朝她逼近,嚇得唐翩躚本能的後仰,下腰,“你……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