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可是餓了五年的人,好不容易開一回葷,你覺得我會草草了事?”
見她醒來,榮馳顧不上擦汗,享受的眯了眯眼,越發幹勁十足。
“再說了,我哪裏舍得弄死你。這一晚上下來,我不是把你,伺,候的挺舒,服的麼?你忘了,翎兒,你可沒少求我哦。”
懶得跟他多說,上官翎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直抱怨,“我餓了,總得讓我補充一下能量吧?”
榮馳笑著跟她打商量,“做完這一次我就去幫你做好吃的。”
上官翎冷嗤,“一個小時前你就是這麼說的,可結果呢?”
“好翎兒,誰讓你那麼可口,我一碰就上癮了。我發誓,這次我一定說話算話,做完這次咱們就去吃飯,完了再繼續。”
乍一聽見‘再繼續’這幾個字,上官翎就不想再說什麼了,趴回去,白眼一翻,直做昏死狀。
“哈哈哈……”某人見狀,差點沒笑岔了。
貝家大宅,大門附近。
綠樹成蔭的圍牆邊,停著一輛深藍色的重型機車,機車的一側把手上掛著一個純黑的鋼盔。
距離機車不足一米處,立著一個身形高大打扮時尚的年輕帥哥。
帥哥留著利落的板寸頭,上身是白色的窟窿頭T恤搭配黑色的機車夾克,下麵是一條水磨破洞牛仔褲,褲腿鬆鬆垮垮的的紮在黑白相間高幫帆布鞋裏。
他抱著手臂,半彎著腰,長腿微疊,靠牆而立。
一個姿勢站久了,他會下意識的動一動抱在一起的胳膊,再不然就是換一下腿。
他時而看一眼表上的時間,時而抬頭四處張望,一看就是在等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和貝格子在溫泉池邊有過一麵之緣的尹泰霆。
終於,隨著一抹軍綠色的身影從轉角處走過來,出現在尹泰霆眼前,他放空的眸色裏立刻有了光彩,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貝格子,這丫頭終於回來了。
等她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再不出現他就準備閃人了。
隨著她倩麗的身影越走越近,尹泰霆望向貝格子的眼神裏充滿了賞析。
別說,這丫頭的穿衣風格還挺對他胃口。
軍綠色的風衣,淺藍色的牛仔褲,白底帆布鞋,再配上她幹淨利落的波波頭,以及那張天然去雕飾的鵝蛋臉,一路走過來真是賞心悅目,猶如一股撲麵而來的清風,怎麼看怎麼舒服。
她似乎沒看見他,眼睛是望著他這邊,不過目光比較飄忽,不知道看在哪兒。
她左手轉著手機,右手則跟個小孩兒似的甩著包包的鏈條,口裏還哼著他聽不太清楚的歌,活脫脫一個傻大妞的形象,看得尹泰霆是忍俊不禁。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從轉角處不遠的公車站或者地鐵站過來的,坐計程車的話一般會送到門口。
尹泰霆就納了悶兒了,她不是身後這占地上萬頃赫赫有名的貝家的大小姐麼,出門怎麼也該有豪車代步才是,就算她不會開車,應該也會有司機接送才是,怎麼會去擠公共交通工具?
在尹泰霆捏著下巴望著貝格子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甩著包包的貝格子則雙目失焦的想著自己的事情,也就沒看見尹泰霆的存在。
兩天前,和躚躚分開以後,為了躲避貝司瀚的魔爪,她直接回了貝家大宅。
回去海邊別墅就是找死,她才不要!
剛好母親這幾天有些著涼,她便以照顧母親為由,跟貝司瀚說她要在家住上一陣子。
貝司瀚在電話裏明確說不行,她懶得跟他多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誰知,她前腳剛回家,他晚上下了班後腳就跟回來了。
他難得回家小住,父母自然是開心不已。
可他們哪裏知道,這家夥分明是別有居心。
前天晚上,她跟母親撒嬌說想跟她睡,借此躲過去了。
但是昨晚,怕自己霸著母親父親有意見,畢竟是繼父不是生父,她隻好獨自回房睡。
豈料,任她把門窗關的再緊,半夜還是沒能逃過惡魔的魔爪。
愣是被他逼著穿他帶來的空,姐,製,服給他看,一,夜,下來差點沒被他整死。
好在,那家夥早上走的時候說他要出差幾天,讓她就在家裏住。
還說他不在的這幾天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過出門得帶人。
名義上說是保鏢,說白了就是監視她的人。
昨晚被他折騰的快散架,她本來是打算睡一天的,怕父母起疑,她沒敢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