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扣著她手腕的動作,他眨也不眨的望著她,戲謔的勾唇,一字一頓的繼續道,“沒錯,我就是這麼幼稚,我就是要讓你母債女償!你不想當小三,我就偏要讓你當!讓你被人唾棄,讓你走到哪兒都遭人白眼!誰讓你是小三的女兒,是破壞別人家庭賤人生的種!”
說了這麼多還是白費唇舌,貝格子無力的搖頭笑了,“又來了……”
“貝格子,我告訴你,還是那句話,就算我把你玩膩了,就算我厭倦你了,我也不會給你自由。今生,除了我身邊,你哪兒都休想去。我就是死了,在我死之前,我也會讓人在我墳邊兒上挖個坑先把你埋了!上天入地,我去哪兒,你都得跟著!你生是我貝司瀚的人,死是我貝司瀚的鬼!”
說完,電梯剛好到達,隨著門‘叮咚’一聲打開,貝司瀚鬆開貝格子的一隻手,牽著她另一手就霸道的把她扯出了電梯。
回去的路上,貝格子再一次用生命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瘋狂的賽車。
從車子啟動的一刻開始,旁邊的男人就把油門踩到了底,一路上都是橫衝直撞的。
她晚上喝了很多酒,頭本來就暈的厲害,經此一折騰,她下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雙腿虛軟的跌坐在副駕駛座門口的地上,捂胸一陣狂吐。
可這根本不算什麼,夜還很長,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而已,她早就習慣了。
沒等她吐完,貝司瀚就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揪進了別墅的大門。
以為他會把她帶上樓,先吊著打一頓再說。
這個變態的男人,可是專門為她打造了一間刑房,裏麵遍布了各種折磨人的刑具。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並沒帶她回房,而是直接繞過花園把她帶到了海邊,拽上了他的私人遊艇。
沒過多久,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麵。
一艘豪華的私人遊艇箭一樣穿梭在漆黑的海麵上,而它身後不足五米的地方,一道用繩子吊著的白影被它拖著前行。
白影不是別的,正是雙手被捆麵部朝上的貝格子,她已經被卷起的浪花嗆得氣息微弱意識混沌。
遊艇一直進了公海才停了下來。
甲板上,剛剛被某人從海裏拉上來的貝格子,頭枕著胳膊氣若遊絲的半趴著。
她就像一隻突然擱淺的魚,全身都抽搐的厲害。
被海水浸濕的睫毛無力的顫動著,眼睛被嗆久了,根本沒辦法睜開。
隨著她虛弱的咳嗽聲間斷的響起,她微張的口裏吐出一灘接著一灘的海水,“咳……咳咳……”
半蹲在她身旁,等她恢複了一些力氣,貝司瀚伸手攫住了她濕噠噠的下巴,迫使她麵朝自己,“說,什麼時候跟他好上的,怎麼認識的,在哪裏認識的,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都背著我做了些什麼?一件一件,詳細的跟我報備!”
迎上他不屬於人類的冰冷目光,貝格子抖著被凍得烏紫的唇瓣,挑釁的冷笑,“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嘴硬是吧,很好!”貝司瀚也不惱,反而笑得深諳不明,“看來我得再讓你下去醒醒腦,不然你都想不起自己是誰,什麼身份!”
扭著臉把下巴從他掌心裏掙脫出來,貝格子視死如歸的衝他怒吼,“貝……貝司瀚,有種……有種你殺了我!”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可是還沒玩夠呢!”
說罷,貝司瀚粗魯的把她從甲板上擰了起來,快速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頂重新綁好。
隻聽得‘撲通’一聲,可憐的貝格子就連人帶繩子一起再次被貝司瀚扔進了深不見底的海裏。
伸手不見五指的海水裏,雙手被捆的貝格子兩條腿本能的亂踢著。
她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擰著,凍得哆哆嗦嗦的唇瓣微張著,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痛苦。
即便她會遊泳,她也懶得去憋氣。
任由源源不斷的海水嗆進她的鼻子和嘴巴裏,因為她抱著一顆必死的心。
想想,她覺得這樣死了也不錯。
隻有死了,才能真正擺脫貝司瀚這個惡魔,才能和他不再有任何交集。
哪怕,她是那麼的舍不得以及放心不下母親,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被貝司瀚****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
母親為貝伯伯生下了司嘉,又陪伴在他身邊二十幾年,相信他會善待母親。
事實上,這些年,他們夫妻間的感情一直很好。
就算貝司瀚再恨母親,貝伯伯到底是一家之主,他怎麼可能允許兒子傷害到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