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格子,若真是這樣,我會高興的瘋掉!”
捧著她的臉,眨也不眨的望著她純淨的容顏,貝司瀚欣喜的挑唇,“告訴我,你在乎我,心裏有我,對麼?”
若不是考慮到她現在病著,他真想好好愛死她。
從沒有一刻,她是如此的可愛。
他離的太近,半截身子都壓在她身上,貝格子可能覺得有些難受,蓋在被子裏的雙手隔著被子本能的把他往起推了推,“尹泰霆,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掉!我才不……才不喜歡他,我恨他……恨死……”
貝格子沒說完的話,結束在了貝司瀚狂風暴雨般的深吻之下,“唔……”
聽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唯有以吻封喉,才能表達他心裏的澎湃和激動。
她根本就是口是心非,她若不在乎他,怎會出去買醉。
衝她剛剛那番話,今晚的一切他都不想計較了。
就算那個叫尹泰霆的真的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他暫時也不想去管,明天再說吧。
他隻知道,這會兒,他唯一想做的事便是好好親親他的小格子。
吻畢,貝司瀚輕捧貝格子被滋潤過後更紅的小臉兒,溫柔的彎唇一笑。
“小東西,真想把你吃進肚子裏去!這樣最保險,就沒人跟我搶你了。”
“我就知道,你對我並不是沒有感覺。你隻是因為恨我,不齒我對你的所作所為,故意跟我賭氣,跟我唱反調,對麼?”
“小格子,安心呆在我身邊,陪我終老,好麼?”
“我會努力去忘記你的身份,也會試著去釋懷那件事,給我點時間,嗯?”
“這十年,我已經習慣了你的陪伴,你不覺得其實這些年我們過得很像夫妻麼?換個人,我適應不了。”
“你喜歡孩子,擔心將來沒人養老送終,那好,我們來生,生他個十個八個好了,到時候你可別嫌它們吵。”
“你說我們生幾個女兒幾個兒子好呢?要不一樣來五個?”
……
興奮異常的貝司瀚對著不省人事的貝格子說了一大篇,直到門外傳來輕微的叩門聲,他方才笑著止了口。
“進來。”
端著一個托盤來到床尾處,管家丁姨看了眼床上可憐的貝格子,最終把視線落在了床邊的貝司瀚身上,“先生,魚片粥熬好了。”
貝司瀚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床頭櫃,“擱那兒吧。”
按照他的吩咐把粥放在了床頭櫃上,丁姨轉身對他說,“先生,粥是我親自熬的,魚肉也是我親自片的,您放心的喂小姐,我檢查了好幾遍,沒有刺。”
貝司瀚點頭,“辛苦了,你做事我放心。”
低頭看向床上的人,丁姨關心的問,“小姐她,有沒有好一點?”
“還在昏迷中。”苦悶的搖了搖頭,貝司瀚深邃的瞳孔裏不自覺的又浮上了幾分自責,“不過燒好像退了一點,我剛摸過她額頭了,沒有先前那麼燙了。”
“那就好。”丁姨撫著胸口舒了一口長氣,“先生,您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就不打擾您和小姐了,您有需要再叫我。”
貝司瀚不假思索的擺了擺手,“沒有了,你去休息吧。”
丁姨“哦”了,捧著手心輕手輕腳的朝門外走去。
她快到門口時,貝司瀚突然扭頭叫住了她,“等等,丁姨。”
丁姨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笑著問他,“怎麼了,先生?”
猶豫了片刻,貝司瀚自嘲的勾了勾唇,“我對小姐……是不是很差?”
“這……”丁姨麵露難色,這讓她怎麼好說。
“你但說無妨,我想聽實話。”看出了她眼裏的憂慮,貝司瀚笑著鼓勵她,“放心,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怪罪於你。”
望了眼床上的貝格子,又瞅了瞅有些反常的貝司瀚,丁姨估摸著小姐今天的出事可能把先生給嚇著了,他應該有所感悟,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開始自我反省。
如此一想,丁姨便不再顧忌,大著膽子說,“坦白的說,您有時候是挺衝動的。”
劍眉微微擰了擰,貝司瀚倒沒生氣,反而抬手對她做了個繼續說下去的動作,“說具體點兒,怎麼個衝動法?”
看來他們家先生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丁姨深感欣慰,索性把壓在心裏許久的話一股腦兒全給說出來了。
“小姐她畢竟是人,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您看她身子骨多單薄,這得多堅強的毅力才能捱得住您的鞭打和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