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茵夢不放棄的掙紮,“混蛋,放開我!”
“完事了自然會放開。”弗蘭克笑得一臉陰險,低頭就準備繼續膜拜她天鵝一樣纖長美麗的頸項。
藍茵夢趁他不備把手抽回來,摁住他的雙肩不許他逼近。
她淚眼迷蒙的破口大罵,“臭流氓,這裏是中國,不是你的地盤!”
“中國又如何,我弗蘭克想上誰一樣照上不誤!”弗蘭克不以為然的挑唇冷笑。
說罷,再度鉗住她不老實的雙手,分別摁在她身體的兩側,他低頭繼續作惡。
藍茵夢瘋狂的扭臉不讓他得逞,可是男女間的力氣懸殊太大,加上他又是外國人,骨骼比中國男人還要健碩。
眼看著自己保留了二十幾年的清白就要被這個色、狼奪了去,她不甘心也極度害怕的大哭出聲,“不要……來人啊,救命,救命……”
弗蘭克自她頸間抬頭,嗤聲一笑,“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且不說這裏地處海邊,人煙相對稀少,再者,我把整層樓都包下來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敢也不會上來打擾我。”
藍茵夢一聽這話,一顆心頓時猶如掉進了冰窟窿,絕望的眼淚流成了行。
“小妖,精,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弗蘭克上下其手的同時,邪惡的在她耳邊低喃。
藍茵夢抵死不從,歇斯底裏的衝身上的男人咆哮,“走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要碰我……”
掙紮的當口,腦海裏適時地浮現出一張臉,一想起她等了那麼多年才和他重遇,才等來再度恢複單身的他,她就覺得好不甘心。
眼看著她再堅持一下,說不定他的心就會被她打動,她怎麼可以在這個節骨眼自己掉鏈子!
不,她的一切,不管是心和身體都是湛天丞的,其他男人不可以碰!
想到湛天丞,藍茵夢的眼淚就越滾滾越凶。
身體裏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上來一股力量,她曲起膝蓋狠狠的頂向弗蘭克腹下。
趁他吃痛驚呼之際,她用盡全力把他掀開。
翻身跳下床,藍茵夢顧不上穿外麵的衣服,四下裏掃了幾眼,發現她的包包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牟足了勁兒的往沙發跟前跑。
指尖顫抖的抓過包包,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手機。
看見不著寸縷的外國男人追了過來,藍茵夢火速翻出湛天丞的號碼,“湛天丞,救我,救我……”
電話剛要撥出去的一刻,伴著臉上襲上一陣火辣辣的痛,藍茵夢連人帶手機一起被弗蘭克一掌扇到了地上。
挨了打,藍茵夢也不覺得疼,她一心隻想打電話像外界求助,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湛天丞。
掙紮著坐起身,藍茵夢顧不上揉臉,伸手就去撿遺落在地上的手機。
瞧出了她的動機,弗蘭克衝上去就把手機踢遠了。
俯身,揪住藍茵夢一頭及腰的長發,弗蘭克罵罵咧咧的直把她往主臥室裏拖,“小賤人,敢踢我,還妄圖打電話求助,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我弗蘭克的厲害!一會兒有你受的!”
當湛天丞趕到弗蘭克入住的酒店,破門而入的一刻,他看到的是一幅他做夢都不曾想到的畫麵。
那麼柔弱的一個藍茵夢,那個笑起來比花兒都好看的藍茵夢,此刻居然被弗蘭克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綁在床尾處的柱子上,用皮帶抽的皮開肉綻。
她血肉模糊的軀體隻穿著幾乎都不能蔽體內、衣褲,頭發顯然是被人用力的拉扯過,亂蓬蓬的散在臉頰兩側,都遮住了她的臉。
場麵太過不堪,也太過血腥的緣故,湛天丞被嚇傻了,愣了好幾秒,才想起來阻止弗蘭克繼續行凶。
冷眸幽轉的衝上前,奪過弗蘭克手裏的皮帶,怒不可遏的湛天丞一腳就把弗蘭克踹得後背重重的撞在了不遠處的落地玻璃窗上。
不及捂腹呻吟的外國雜碎反應,湛天丞高舉手中的皮帶,毫不客氣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才將將挨了幾下,弗蘭克就疼的哀嚎陣陣,直用英文怒斥湛天丞,“哪來跑出來的瘋狗,連我也敢打,不想活了吧!”
聞言,湛天丞眼裏的怒火頃刻間越燒越烈,想把從他樓頂扔下去的心都有了。
這時,門外衝進來四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
兩個直奔床尾,一個別過臉,脫下身上的外套就往衣不蔽體的藍茵夢身上輕輕蓋了上去,另外一個動作敏捷的掏出刀子幫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而另外兩個,徑直來到湛天丞身側,衝他頷首叫了一聲‘老板’之後,其中一個就衝上去奪過了湛天丞手中的鞭子替他代勞,“老板,這種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您還是去看看那位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