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真好。”軒轅羽痕帶著溫和的笑意看著她,對她很是肯定。
南宮昕瑤抿抿嘴,摸摸頭發,帶著笑容說:“這不算什麼?”
她語氣有些傲嬌,帶著春風得意。自信的笑容噙在她的嘴角,讓人看去猶如六月的風,清爽透徹。她雖然在家裏很調皮,她的爸爸媽媽也對她避之不及,但是她卻是她父母的驕傲。
才二十歲的年紀就讀了博士後,做了外企的總監。琴棋書畫舞她樣樣精通,唯獨沒有她爸爸的本事:跆拳道。
軒轅羽痕看出她眼眸黯然失色的一瞬間,他上前一把握著她的手說:“相信我,我會讓你眼睛重新看見的。”
“看不看見沒有那麼重要!眼睛固然重要,可是,自由更重要。”不知為什麼?軒轅羽痕在身邊,她感到很舒心,也很安全。
她的一句話讓三人陷入沉默。軒轅羽痕落寞的低著頭,他長長的睫毛猶如斷翼的天使一般,沒有任何光彩。第一次,他深深的感到內心很窒息。
南宮昕瑤伸出手到處摸索,最後放在軒轅羽痕的手上說:“我向你保證,不會擅自離開皇宮。”
好似感受到他的傷痛一般,南宮昕瑤竟然莫名其妙的說出不會離開皇宮。這話一出,連她自己都不敢置信了。她一向對皇宮沒有好感,可是心裏有一道聲音不停的說著:不能辜負他,不能在辜負他了。
軒轅羽痕看著她纖細的手握著自己的大手,抬起頭,猶如得了糖的孩子一般笑了。
軒轅羽痕帶著懇求的語氣對著南宮昕瑤說:“瑤兒,以後你叫我痕好不好?”
墨菲跟歐陽軒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要把眼珠給瞪出來一樣。軒轅羽痕的話不僅帶有懇求,在他們耳裏竟然還感覺出了:撒嬌。
“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痕。”南宮昕瑤帶著笑容說著。
朋友,我們隻能是朋友嗎?不,我不要隻是朋友...軒轅羽痕抬頭摸摸她飛舞的發絲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他霸道的宣誓南宮昕瑤以後出入通報的權利。南宮昕瑤離開他,他現在想到哪樣的結果,忍受不住緊緊握著她的手,生怕她會離開一樣。
她頭微微的扭動了一下,撅起嘴巴說:“沒有想到你也是霸道的人。”
軒轅羽痕溫和的摸摸她的頭笑笑,隨後轉身的一瞬間變得冷漠對歐陽軒說道:“軒,你去把那個無心帶來。”
無心,無心亦無情,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將自己的名字改成這樣。南宮昕瑤皺了下眉頭,沉默不語。
歐陽軒看了一眼南宮昕瑤,隨後答道:“好。”
歐陽軒離開後,南宮昕瑤三個人坐在凳子上,等待著傳說的無心到來。時間一分分過去,一個身穿青衣,臉帶麵具的女子跟著歐陽軒走了過來。
“屬下參加主子。”女子到軒轅羽痕的麵前,單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