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昕瑤不緊不慢的拋去冷眼:“有何賭注。”
那雙眼眸猶如寒冰,這樣的她猶如九天鳳凰,高貴冷豔,讓人抓不住。軒轅羽痕突如其來的一陣害怕,他立刻拉著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將她放飛一樣。
“痕,我沒事。”她安慰的朝他看去,眼神放柔和了。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賭注。”雪鶯鶯不爽的挑釁南宮昕瑤。
我想要什麼賭注,嗬!如果我說命,你們會給嗎,失去的東西已經回不來了,現在我能做的就是討回利息。南宮昕瑤瞬間轉身,眼睛冷漠的嚇人,不經意間,軒轅羽痕發現她的眼睛出線紫色光芒。
“如果你輸了,就讓軒轅陛下給墨皇三十座城池。還有,將南宮昕瑤交出來。”雪天嬌自信的笑著。
一提到南宮昕瑤,軒轅羽痕冷聲說:“那要是你輸了,又該如何。”
“嬌兒,不得放肆。”墨浩聽到南宮昕瑤四個字時,他的心顫抖了一下。
說到底,他還是怕,怕南宮昕瑤不願意見她。見到軒轅羽痕如此在乎眼前這個紅衣女子,他又在擔心南宮昕瑤身在何方,過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
“若你輸了,就跪在南宮昕瑤的墓碑前,披麻帶孝給你自己三個耳光,磕一百個響頭。”南宮昕瑤直視著雪天嬌。
此話一出,墨浩有些魂不守舍的後退一步,自言自語的說:“你說她已經——”
不,他不相信,不相信南宮昕瑤就這麼死了。離開宇陳國時候她還有氣息,墨浩連連後退他不敢相信南宮昕瑤死了,而且是他折磨而死的。他不信,一定是這些人騙他的。
“不,朕不相信,朕不信,一定是你們騙朕的。”他怒吼著。
軒轅羽痕看了一眼南宮昕瑤,隨後看向墨浩。“朕帶她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軒轅羽痕說的很是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一樣。聽到南宮昕瑤的死訊,雪天嬌內心很是振奮。見墨浩失魂落魄的不停後退,她連忙上前去扶著他。
“她死了,都怪朕,是朕害了她。”墨浩不停的自言自語。
“害了,嗬!有意而為,既然做了,那為何要害怕。”看到他這個樣子,南宮昕瑤感覺內心很暢快。
瑤姐姐為什麼要說自己死了,皇兄這次真的做錯了,他不應該那樣對待瑤姐姐。墨菲緊盯著墨浩,但是沒有說話,因為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皇兄自找的。所有人都在看著熱鬧,看著結局的發展。
雪鶯鶯看向紅衣妖豔摸頭發的女子說:“你到底要不要比,你是不是怕了。”
怕,她是在等他們好不好。“你們感情戲演完了,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們。”
“算上本公主一個。”明皇的女兒出聲。
又來一個,想三打一,滋滋滋,我又沒怎麼你們,竟然都看我不爽。南宮昕瑤看著那一身粉紅,嬌小可愛並朝軒轅羽痕拋媚眼的女子,無語的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皇兄,你沒事吧。”墨菲走過去,擔憂的看著他。
墨浩搖搖頭,然後低頭喝著酒。雪天嬌恨恨的看了一眼南宮昕瑤說:“你到底想如何比。”
不管是比琴棋書畫,根本無人是本宮對手,無論你比什麼,本宮奉陪到底。雪天嬌自信的笑著,她今天很開心,特別是聽到那個她恨到蝕骨的女人的死訊。
“詩,琴,舞,畫,歌。”將自己的擅長說出,雪鶯鶯笑著開口。
“隨你們樂意,我奉陪到底。”這些東西她都玩個千百遍了,她剛剛還認為她們會說騎馬,比武功之內的,幸虧了。
軒轅羽痕牽著她的手,溫柔的笑笑,給她加油打氣。溫柔如水的軒轅羽痕從未有人見過,隻是一瞬間,南宮昕瑤變成了軒轅羽痕妃子,還有在場女人的眼中釘。
“痕,你的城池我絕不給你輸掉。”她也同樣一笑。
“隻要你開心,輸多少都無所謂。”瞧瞧這話,讓人不知道怎麼說的好,什麼叫輸多少都無所謂。
南雪國大臣聽到軒轅羽痕的話,急的不知該說什麼的好。大好江山任由南宮昕瑤玩弄,上百年基業讓南宮昕瑤踐踏,這些老臣是敢怒不敢言。這一下,南宮昕瑤在他們的心裏確確實實坐穩了狐狸精的位置。
“放心吧,就她們,還不是我的對手。”南宮昕瑤自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