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一匹馬,一個包袱,輕鬆搖晃的神仙眷侶晃悠悠的走在山林之間。聽著那歡快歌唱的鳥兒,女子一片笑意。
“痕,還是外麵的氣息好對不對。”呼吸著屬於大自然的氣息,她身心很是舒暢。
“是很美。”日光透過佳人的臉頰,顯得一片紅潤。
這兩人正是南宮昕瑤跟軒轅羽痕,因為不想看到墨浩他們,軒轅羽痕索性帶著南宮昕瑤走另外一條路。一來呢可以有二人世界,二來呢,沒有人打擾,感覺很是輕鬆。能攜手愛人共騎馬,是世上難求的一件事。
“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為了山間輕流的小溪,為了寬闊的草原,流浪遠方流浪。”她清清嗓子,將優美的橄欖樹前一段唱了出來。
“痕,好聽吧。”她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仰頭一笑。
“好聽。”隻要是她,她的一切他都喜歡。
得到肯定,南宮昕瑤更加的臭屁,她伸開雙手,任由馬兒將她帶著往前。閉上眼睛,聆聽山間的小溪,鳥兒的鳴叫,她很是開心。
手腕的鈴兒輕輕搖晃,清脆悅耳,一陣歡笑聲,傳遍四方。她的鈴鐺手鐲輕輕一搖,引來蝴蝶的飛舞,鳥兒的觀摩。樹梢伴奏,風兒輕飄揚,微風將她青絲吹起,一時間,山,水人成為了世上獨有的風景線。
“你們怎麼又來了。”看著鳥兒,她輕輕扯唇一笑。
“嘰嘰嘰嘰喳。”鳥兒似乎很是高興,不停的圍著她繞圈。
看見鳥兒,她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喜歡。在現代,她隻要看見籠中的小鳥兒,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打開鐵籠,讓它飛躍空中,給它無限自由。
她對著鳥兒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看到你們也很高興,嗬嗬。”
軒轅羽痕皺眉:“瑤兒,你能聽懂它們說話。”
想起第一次看見的百鳥跪拜,這次的南宮昕瑤跟鳥兒說話,讓他大為驚駭。南宮昕瑤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從遇見百鳥,沒有氣息的她突然活過來,還有這對神秘的鈴鐺手鐲,他暗自思索。
聽軒轅羽痕一提,南宮昕瑤也鬱悶了。“對啊,我怎麼知道它們在說什麼呢。”
鳥兒一看她鬱悶的吐氣:“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我什麼時候是你們的王了,鬱悶,我要是王,那就好了。小鳥兒不停的嘰喳叫著,它們每叫一句,南宮昕瑤眉頭緊憋一下。因為那些小鳥兒在說她是它們的王,她真的很無語,要是說她是它們的王,那不代表她也是——鳥。
“我不是鳥兒。”她直接白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鳥兒,不爽的爆句話出來。
“噗嗤。”軒轅羽痕一聽南宮昕瑤說自己不是鳥,忍不住笑起來。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小女人居然這個可愛,居然說自己不是鳥,呃,不過,她確實不是鳥,是正宗的人。軒轅羽痕的笑引來南宮昕瑤氣急,直接拍他一巴掌。
“笑笑笑,遲早讓你笑的牙齒掉光。”被鳥兒說自己是鳥,還被人笑,氣死她了。
“嘰嘰嘰嘰,喳喳喳喳。”小鳥撲閃著翅膀,那小眼睛擔憂的詢問。
“還不都是你,閑著沒事,吃飽了撐的。”害她被人笑,還真想把它給烤了吃得了。
一路上,小鳥兒作伴,歡快不已。不過,時間沒有給他們停留,這短暫的歡樂被人給給打斷了。一大群人直接擋在他們的麵前,本來就因軒轅羽痕的笑還在鬱悶的南宮昕瑤,這下更不爽了。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一國皇帝,想去做土匪不成。要不要我教教你們幾句話,免得你們打劫不到。”她氣的下馬,直直瞪著坐在石頭上歇氣吃幹糧的墨浩。
“朕隻是在這裏休息而已。”他還想問問他們怎麼還在這裏。
“那麼多地方,你不好休息,在這裏休息做什麼。做什麼不好,偏偏給人擋道。”有個人給她發發氣,是個不錯的選擇。
朕倒還想問問你,怎麼會在朕的後麵,你們不是早早的就出發了嗎。他也很不爽好不好,沒有將那抹身影帶著一起回宇陳國,內心的怒氣還找不到地方撒。要不是因為軒轅羽痕的緣故,他真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