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太陽露上梢頭,小鳥兒嘰嘰喳喳不停的在樹上亂蹦亂跳。蝴蝶兒飛舞在空中,勤勞的蜜蜂嗡嗡嗡的飛來采著花蜜,小草隨著微風擺動,大地一片春暉。
“娘,你們怎麼起那麼早。”擦擦眼睛,南宮昕瑤朝木蓮兒走過去。
“他們說有一個故人要見我,所以一晚上沒有睡。”她想要見見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的天啊,一晚上沒有睡,她不會認為是她的老公吧。
聞聽木蓮兒一晚上沒有睡,南宮昕瑤整個人愣在那裏,不知要怎麼說才好了。為了見人一晚上興奮的睡不著,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要是提前給她說幾天,那她豈不是要興奮的幾晚上不睡覺了。
“等一會兒他就到了。”軒轅羽痕也挺無語的,不過,無語的對象是他的師傅。
“到底是誰啊。”墨菲好奇的問。
“誰,肯定是他師傅唄。”南宮昕瑤坐下,翹起個二郎腿,悠閑的給墨菲解答。
可是,這墨菲壓根就不知道軒轅羽痕的師傅有什麼好見的。還一個勁的想著軒轅羽痕的師傅會不會就是南宮昕瑤的爹,要不然木蓮兒那麼激動做什麼。
“瑤姐姐,不會是——”墨菲一亂想就想問。
“你亂想什麼,他師傅你見過。”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敲了下墨菲的頭。
明明上次你就在,還想說痕他師傅是不是我爹。她真的覺得這小丫頭太迷糊了,算起來,也沒有多少日子沒有見他師傅,居然這墨菲亂七八糟跟她的這副身體聯想在了一起。
“見過,我什麼時候見過。”這下,墨菲張大個嘴巴,更加不解了。
“我表示對你老人家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健忘症,比老年人還可怕。
“佩服我,瑤姐姐,為什麼你要這樣說。”她才佩服她好不好,怎麼反過來了。
南宮昕瑤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果斷的閉嘴,不回答墨菲,不然她肯定會被氣死的。對於墨菲的疑問,沒有誰再給她作答,因為她真的超級健忘,怕一給她說,她問題越多。
“什麼時候才到啊,這都幾點了。”終於,南宮昕瑤肚子餓了。
“來人,上午膳。”佳人餓了,軒轅羽痕也沒有等他師傅的意思了。
“是。”
宮女太監趕緊去端菜飯來,生怕將這個小祖宗餓壞,他們就遭殃,現在,全皇宮,不對,是南雪國所有百姓,沒有誰不知道軒轅羽痕寵南宮昕瑤的。要是誰敢讓她餓著肚子,軒轅羽痕就毫不猶豫的懲罰他們,哪裏還敢怠慢。
“你們不餓啊。”見除了自己跟軒轅羽痕,其他人還站著,南宮昕瑤皺巴著小臉。
“你吃吧。”他們老早就吃過東西了。
這麼多人,他們不動手,她一個人動,哪裏好意思。可是,肚子又很餓,隻能硬著頭皮吃點抵饑餓再說了。他三兩下再次讓她的碗裏堆得尖尖的,她嘴角抽搐,無語的瞪了一眼他。
“蓮兒。”一聲渾厚卻帶著顫抖的男聲傳來。
“師兄。”木蓮兒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方的男人。
轉頭看去,隻見一身玄衣的男人走過來,他雙手顫抖,兩眼全是淚花。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在不停的顫抖,揉揉眼睛,似乎很不相信眼前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蓮兒,你沒有死,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她,內心激動的無法形容。
“哎呀,坐下說話吧,站著做什麼。”南宮昕瑤站起來,打破這份悲傷。
“對對對,蓮兒,快來坐下。”
男人正是上官武,他四處遊走,希望能有南宮嘯天的下落。可,走了那麼多地方,依舊沒有一點兒消息。當接到軒轅羽痕的飛鴿傳書說他的師妹沒有死,而且還在皇宮裏,他連滾帶爬的騎著馬日夜不休的趕來。果不其然,軒轅羽痕未騙他。
“師兄,這麼多年,你去哪裏了。”故人一見,話不停蹄。
“多年來,我一直在打聽煙兒的下落。當知道你們的事後,趕去已經晚了。”他愧疚的低下頭。
“師兄,你不必自責,要是天哥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她現在最希望的是找到南宮嘯天,好一家團聚。
不知老天會不會給他們一家團聚的時間,不知老天爺會不會這麼狠心將她與南宮嘯天相見。三年來,她日夜都在想著報仇,卻害苦了她的女兒。
“娘,你們先吃飯吧,吃了飯,你們再去說話好嗎。”她都快鬱悶死了,難道他們就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