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煙兒沉默,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有沒有人是苗疆人。不行的話,去問問她娘就知道了。若是有一個是苗疆人,那南宮昕瑤的血就好解釋了。
“我跟瑤瑤是同父同母的姐妹,若是她的血是紫色的,那我——”南宮煙兒快速將自己的手臂劃破。
“煙兒,你——”歐陽軒氣的趕緊給她包紮傷口。
紅色的血跡順著她的手腕流下,這也代表著她跟南宮昕瑤的不同。但她們是同母同父的姐妹,為什麼血會不一樣,南宮昕瑤那詭異卻神秘的血又是怎麼回事,他們真的很好奇。
“瑤兒身體裏不可能有毒素。”萬年人參,可不是聽著好聽的。
“對,痕給她吃過萬年人參,她身體的毒不可能還殘留。”歐陽軒肯定的說著。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平常的人身體不會是紫色的血,可要是讓他們相信南宮昕瑤不是人,這也太荒謬了。同母同父,血卻不同,讓他們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什麼。
“今晚回去問問娘,可能會知道。”作為母親,應該很了解自己的女兒。
“得換種方式問,不然她會擔心的。”要是被木蓮兒知道,肯定會問著他們,南宮昕瑤發生了什麼事。
“嗯。”
點頭過後,他們陷入沉默。眉頭紛紛皺著,沒有言語。昕痕宮中,床榻上,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躺在上麵。她風髻露鬢,膚潤柔光若膩,櫻唇不點而赤,嬌豔若滴。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時而眉頭輕蹙,幾分憂傷,幾分皺眉,神秘的紫色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無限誘人,卻又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
她的汗水不停流下,眼睛微微顫動,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耳邊。
“啊——”她一下子做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夢到你那麼多年。每次你的出現,總是讓我窒息,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坐在床上,她懷抱著雙膝,腦海裏不停出現那個身穿被血染紅的紫衣女子。這個夢跟隨她多年,但是一直看不見那女子的臉。她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暗示她什麼,是否與她有關。
“瑤兒,你怎麼了。”因為擔心南宮昕瑤,軒轅羽痕趕來。
“痕。”抬起頭,她朝軒轅羽痕撲去。
用力的抱緊他,全身忍不住顫抖。想起那火刑,那全身是血的女子,她就害怕。那一幕幕閃現在她的腦海裏,竟感覺像是她經曆過一樣。
“瑤兒,別怕。”輕輕給她擦去淚水,輕聲安慰著。
“她出現在我夢裏十多年了,她很淒涼,很慘。”
“她是誰——”
瑤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她到底是誰。
軒轅羽痕眼睛看著她,試圖想要知道南宮昕瑤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很想知道,然後想辦法讓她安安心心的睡覺,不再去亂想。
“她是誰,我不知道。”出現在她夢裏的女子的名字,她沒有聽到過。
“瑤兒,你在好好想想。”
若是她不說出來,他根本沒有辦法幫助她。隻有知道一切原委,才好對症下藥。他不希望每次南宮昕瑤睡不著,每每都從夢中驚醒,害怕的顫抖。
“她——對,她姓藍,叫——藍芯媚。”突然,她猛的一下子抬頭。
“藍——芯——媚。”軒轅羽痕回念著,他感覺很是熟悉。
“她每次都在說那句,恨不能生,愛不能逢,吾以鳳王之名。詛咒你世世代代,子子孫孫都因女人不得好死。”
那句話就猶如夢靨一般,時時刻刻在她的腦海裏。本以為來到古代,她就不會在夢到,卻不想——那個名叫藍芯媚的女人就是不肯放過她,一直跟隨著她。
“詛咒,鳳王。”軒轅羽痕皺著眉頭。
“對,她是這樣說的,她跟著我十多年了。”她也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到底是誰,難道是要讓我給她洗刷冤屈,可是,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她皺起眉頭,嘴角撇撇,低著頭顱。突然間,腦海裏閃現自己肩膀上的那條跟紋身一樣的紫色小蛇。說不定,那條小蛇會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蛇姬,蛇姬。”將衣服拉下,南宮昕瑤叫著。
“瑤兒,這——”看著那清晰的紫色小蛇,軒轅羽痕眼睛睜得大大的。
“痕,你能看到。”這下,換成南宮昕瑤驚訝了。
她記得蛇姬說過,隻有她能看到,可現在軒轅羽痕居然能看到,讓她想不清楚這其中有什麼冤源。她總有一個感覺,總覺得這條小蛇跟她有莫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