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她努力撐起笑容,捂著胸口朝前麵走去。
“別想逃離朕,天下間,無人能逃離。”快速過去,一把將她抱起。
“你——放開我。”
“不放。”說完,大步朝前麵走去。
不知為什麼,內心總有一道聲音告訴他,隻要離開,將會永遠失去她。害怕、恐懼致使他趕緊抱起她,隻有抱著她,內心才會安定、安心。
南宮昕瑤也不在掙紮,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他有力的後背,不說一句話。
“你真的很霸道。”這麼久以來,她還是見到他如此霸道。
“你別想離開朕的身邊,永遠也不許。”
脫口而出的話,讓南宮昕瑤無奈的搖頭,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每個人都會有死得一天,痕,我也不例外。認識你,我不後悔,但願你以後能好好的,無災無難,這樣我就放心了。
“為何不說話了。”見她沒有再次開口,他問著。
“因為無言。”淡淡的笑著。
軒轅羽痕也陷入沉默中,抱著南宮昕瑤,一路前行。
到達皇宮門口,他將她橫抱起,朝宮裏走去。到一處豪華的宮殿時,南宮昕瑤抬頭,昕痕宮三個字映入眼簾,她隻是看了一眼,內心酸楚不知如何形容。
“以後你就住這裏,你還是以前的你,後位還是你的。”輕輕摸摸她的臉頰,莫名的熟悉感衝刺全身。
“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痕,我隻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就這樣安安靜靜,沒有任何生息,一切淵源,隨風而散吧。現在,她隻想好好的休息,沒有任何吵鬧,沒有任何聲音,靜靜的睡下去。
“朕封你為皇貴妃。”
貴妃——嗬!“不需要。”
“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朕。”
難道,屈服一下朕就不可以嗎?
這個女人他感到熟悉,感到親切,卻不停的挑戰他的底線。真怕一發怒,將她賜死。他是一代天驕,無沒有人敬佩,可,唯獨她。難道,她就真的那麼不怕死。
“這不是忤逆,而是選擇。就像螞蟻,她可以選擇偷生,也可以選擇死亡。”不自覺間,她將自己比喻成螞蟻。
“若你是螞蟻,那朕就是蟻王,你的生死,朕定。”
他就不相信,不信這個女人不臣服在他的腳下。世上,沒有他不能降服的人,隻有他不想降服的人。這個女人,從第一次見,一直到現在,都變化無常,讓他充滿挑戰的欲望。
“別想把我當成玩偶,就算你挑戰贏了又如何。”
“你——你竟然敢窺測朕的內心。”這個女人,竟然知道他想些什麼。
“我並沒有窺測你,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真的累了。”
感覺到全身在不停的升起,就像花兒,隨著風兒,不知要到達何方。隻願能躺下,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人往往不是因為身體的勞累而疲勞,而是心。若是能看到,恐怕就會看到她千瘡百孔的心。
“先吃飯。”剛剛抱著她,她的身上都是尖銳的骨頭,刺得他心驚。
“我不餓。”皺眉,她有些不悅。
“不餓也要吃。”
不吃飯怎麼能行,那麼瘦,抱起來一點兒也不舒服。
不管怎麼拉,她硬是說不吃,沒有辦法,隻能施展大招:抱起。抱著她到禦書房,讓人準備來許多的吃的,看著南宮昕瑤,宮女太監一陣心疼。
“要吃你自己吃,我先走了。”看著飯菜,不知為何她一點兒胃口也沒有。
“坐下,吃飯。”
夾起許多的肉,軒轅羽痕送到她的嘴邊。看著油膩的東西,她忍不住,跑出門外嘔吐起來。胃裏翻江倒海,她都快要窒息了。
“你怎麼了,來人,叫太醫。”軒轅羽痕一陣緊張,連忙叫喚太監。
“不用了,你回來,痕,我隻是想睡一會兒,太困了。”她搖搖頭。
“痕,她沒事,就讓她走吧。”
門口不遠處,一身宮裝的雪鶯鶯氣憤的看著她,握緊拳頭,那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剛剛她聽到有人說南宮昕瑤不僅沒有死,而且還回來了,氣的她趕緊過來一探真假,卻不想,宮女說的是真的,南宮昕瑤真的回來了。
“鶯鶯,你怎麼來了。”看到雪鶯鶯來,軒轅羽痕上前。
“痕,她竟然騙你,你怎麼不生氣。”
雪鶯鶯的撒嬌之氣,換來軒轅羽痕的溫和。看著他們如此親密,南宮昕瑤內心很酸楚,這刺眼的畫麵讓她快要窒息。一聲不吭,站起身,她朝前麵走去。
“你幹什麼去。”軒轅羽痕緊張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