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後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深深傷害了自己兒子的心。說自己的孫兒是野種,她都做了些什麼?太後不停搖頭,懊惱的皺緊眉頭,忍不住拍自己的額頭。
“這個賤人,她竟然敢騙哀家。”太後氣的將矛頭指向雪鶯鶯。
“母後,先別生氣了,氣壞身子劃不來。”
不氣,讓她如何能不生氣,皇家子嗣,被說成野種,而且說這個人還是她。說出去的對象,還是對著她的兒子,這讓她今後如何墨浩,如何麵對先皇。
“哀家殺了她。”真是太過分了。
“母後,你殺了她,還如何引來軒轅羽痕,現在,隻有她能引來軒轅羽痕。”雪天嬌按住太後,勸說。
太後內心鬆動,對南宮昕瑤,多了一絲莫名的感覺。她低垂著頭,眼神很是複雜。如果知道情況會如此,那她剛剛就不對著墨浩說那番話,引來他們母子不和了。
“對對,你說的對,等抓到軒轅羽痕,哀家就讓她人頭落地。”她堂堂一國太後,豈能容忍她人欺騙。
“到時候,她任由母後你處置便是。”
反正雪鶯鶯已經不能為她所用了,既然是沒有用的棋子,那還留著做什麼。從來,她隻養有用的人無用的人,那就隻有去見閻王爺了。冷冷一笑,雪天嬌眼裏充滿殺氣。
“那就好,反正,那個女人,不能放過。”一想起自己的兒子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得以酒麻痹,她就不能忍受。
“母後,嬌兒知道。”
“哀家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妥妥當當。”
“謝謝母後的信任,嬌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就算沒有太後的信任,雪天嬌也不會放過南宮昕瑤。
另一邊,一身黑衣的軒轅羽痕騎著紅棕烈馬一路疾馳。他心帶焦急,生怕雪鶯鶯出事。也不知是為什麼,突然會那麼的心痛,感覺這次去宇陳國,他會後悔一生。
“有人。”軒轅羽痕到達城樓之下,一個男人說道。
另一個男人回答:“是有人。”
一身黑衣的軒轅羽痕立於城樓之下,他手握利劍,‘籲’的一聲,馬兒停下。他一個旋身,帥氣的翻下馬背。走上前,冷冽的雙眸直視上方。
“是——是是是,軒轅陛下。”其中一個男人打顫。
“開閘。”冷冽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出來。
“軒轅陛下可有令牌。”
沒有令牌,他們不敢私自放進去啊。一沒有重要的事,二沒有邀請,若是放軒轅羽痕進宇陳國,他們難逃死罪啊。現如今,兩國僵硬,墨浩不問朝政,他們一心聽命於太後。
“若是你們不放行,休怪朕心狠手辣。”
“快快快,放放放。”
軒轅羽痕的為人他們很清楚,如果不按照他說的那樣做,那麼他絕對會殺盡皇城內。開閘放行,軒轅羽痕一路狂奔,朝皇城內進去。
通過三宮六院,軒轅羽痕站在皇宮的大門。
“墨浩在哪裏,讓他給朕滾出來。”他的聲音飽含無盡的怒氣。
“本宮在這裏恭候多時了,歡迎軒轅陛下前來宇陳國。”雪天嬌一臉的嫵媚,看著軒轅羽痕,摸摸豆蔻指甲。
“鶯鶯在哪裏?”他沒有太多耐心等待。
雪天嬌不慌不忙的笑笑,絲毫不畏懼軒轅羽痕。對於她這個樣子,軒轅羽痕也沒有任何的不悅之色,畢竟,雪鶯鶯在他們的手裏,他得沉住氣。
“你想要找她,她現在很好,你放心吧。”不引出南宮昕瑤,她哪裏會那麼容易讓雪鶯鶯下黃泉。
“為何抓她,她可是你妹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們可是姐妹。
“妹妹?嗬——”
對於一個不聽話的棋子義妹,她哪裏會那麼容易認。不管是胞妹,還是義妹,隻要無用,在她眼裏,什麼都不是。她想要的隻是墨浩跟這天下至高無上的權位而已。
“你笑什麼?”軒轅羽痕皺眉。
“你以為,她背叛本宮,本宮會放了她嗎?”若是放了,那就不是她雪天嬌的個性了。
“你做了什麼?”
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總感覺出事了,心不由得驟然具停。他的雙眸充滿殺氣,手中的刀劍蠢蠢欲動,像是要飛出去將雪天嬌碎屍萬斷一般。
“別那麼衝動,你放心好了,隻要你乖乖的,本宮就會放了她。”
“放肆。”
從來,隻有他主宰別人生死,威脅別人,現在,卻反過來。這樣挑釁,充滿威脅的話,讓他氣的握緊拳頭,劍‘咣’的一下子拔出,尖銳的頂端對著雪天嬌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