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從未發現你竟是這樣的人。”讓她真的好失望。
“你這是什麼意思?”皺著眉頭,太後很是不悅。
“人在做,天在看,母後,收手吧。”
畢竟,太後是她的母親,不忍看到自己母親得到報應。一切事物,收手還來得及,要是一再錯下去,恐怕宇陳國千年的基業就要毀於太後跟雪天嬌的手裏了。
“放肆,你怎麼能這樣跟哀家說話。”太後怒的臉發紅。
“母後,不要釀成大果,讓曆代皇帝蒙羞。”說完,她準備離去。
“你回來。”
盡管太後再如何叫喚,但是墨菲仍舊沒有回應,隻管朝前麵走去。太後氣的暴跳如雷,但又有什麼用,自己的女兒性格,還能不清楚嗎。
“放肆,簡直太放肆了。”
“都是那個女人,不然哀家的孩子怎會如此。”太後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另一處,南宮昕瑤騎著馬兒,一路狂奔。她的內心焦急不安,心情如被火燒一般,連夜趕路,馬不停蹄,隻為趕緊見到心中的人,讓一顆不安的心得到休息。
痕,等著我,一定要撐住。
‘嗯哼’宇陳國地牢之中傳來悶哼聲,一個男子,額頭流下汗水。他的眉頭緊皺,一身的傷痕觸目驚心,讓人背後發涼。
“痕,你沒事吧。”一個女人上前撲去。
“你怎麼來了。”軒轅羽痕眼神看著她,問著。
“我求了姐姐很久,她才肯讓我來。”雪鶯鶯委屈的低下頭。
實際上,到底是不是這樣,隻有她自己知道。若真是雪天嬌讓她來的,絕對沒有好事情。她可憐兮兮的坐在軒轅羽痕的腳下,掩麵哭起來。
“別哭了,有什麼事起來說。”看見她哭泣,心情莫名的煩躁。
“痕,我們該如何出去啊。”一想起雪天嬌,她的手腳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以為他們這樣就能把朕困住。”他冷漠的噙起笑容。
若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多年前已喪生了。運起內力,欲要用力將之掙脫,可——‘噗’的一下,隻見軒轅羽痕吐出鮮血。黑色的鮮血,顯示他中毒的跡象。
“痕,你怎麼了,痕。”雪鶯鶯焦急的上前扶著。
“哈哈哈,軒轅羽痕,你真以為本宮會沒有防備嗎。”
一身鳳袍的,頭頂鳳冠的雪天嬌從外麵走進來。她的嘴角帶著笑意,一雙冷笑、諷刺的眼神讓人心驚膽顫。看著血鶯鶯,她眼裏帶著殺氣。
“你竟然偷學了本宮的迷心法。”她的聲音帶著怒氣。
“你想做什麼?”雪鶯鶯害怕的後退。
“你以為自己做的沒有痕跡嗎?遇上本宮,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休想逃。”雪天嬌捏緊拳頭,走上前,冷冷看著他們兩人。
要不是一時興起,想去找雪鶯鶯‘聊聊’,哪裏會知道侍衛被控製了。最可惡的是這控製人的方法還是偷學她的,可惱、可恨啊。此時此刻,她恨不能立刻宰了雪鶯鶯。
“滾開。”軒轅羽很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後,猶如驚嚇到小鹿般的雪鶯鶯,冷聲怒喝住雪天嬌。
“在這裏,隻有本宮能主宰你們的生死。”
“你若是敢碰她一下,朕便屠城。”
屠城——
嗬!軒轅羽痕,若是換做你忘記了的南宮昕瑤,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那麼在乎。不過,我想,你刀劍相向她的那一幕,肯定是一場很好看的戲。
“來人,將她給本宮帶到本宮的寢宮裏去。”這個雪鶯鶯,需要教訓一下。
“不——我不去,我不去。”
雪天嬌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了,若是去她的寢宮,那麼,她哪裏還會有命在。不管說什麼,她也不能去,也不可以去,去了就等於丟失了所有東西。
“你若是不停,本宮現在就殺了你。”拿起亮閃閃的刀劍,指著。
“你今日對她的,朕會百倍奉還。”嗜血的看著,一雙眼睛仿佛要將人抹殺一般。
“本宮等著。”
她從未怕過任何人,也不畏懼任何人。威脅她,沒有太大的用處。在別人想要殺她的時候,她會將人先抹殺,讓那個人沒有翻身的日子。
這就是她雪天嬌,寧可殺千百個,也不放過一個對她有威脅的人。
“我不去,痕,救我,救我。”去了,她就回不來了。
“你放心好了,本宮不會殺了你。”就算殺,也不可能是現在。
“若是她掉一根頭發,朕不會放過你的。”
軒轅羽痕的聲音不停響起,但,雪天嬌已讓人帶著雪鶯鶯離去。坐在地上,運起武功調息,讓毒素排出體外。
時間一分、兩分、一個時辰過去。身體的毒素依舊,他的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