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軒轅羽痕,就算你這樣做,她還是回不來了。她說過,第十世,灰飛煙滅,哈哈哈。”
雪天嬌帶著惡毒的口氣大笑起來,她現在感覺內心很是平衡,最起碼,南宮昕瑤不在了。她討厭,千年之前恨的那個女人灰飛煙滅了,有南宮昕瑤的墊底,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她也不畏懼。
“找死。”軒轅羽痕雙眸血紅,一身濃烈的殺氣難抵擋。
“你不覺得這樣殺了她太簡單了嗎?一切都是她策劃的。”雪鶯鶯在一旁煽風點火。
“雪鶯鶯,你這個賤人,本宮殺了你。”
“本宮,哈哈哈,雪天嬌,你以為你現在還是皇後嗎。”
她早就知道,天下統一,而墨浩不知去向了。太後那個老東西,因為參與害南宮昕瑤,而被軒轅羽痕殺了。所有對南宮昕瑤做過壞事的人,都沒有能逃脫軒轅羽痕的毒手。
“本宮永遠都是宇陳國的皇後,而你,永遠是本宮的棋子。”雪天嬌扯開嘴唇笑著。
“你以為墨浩愛你嗎?他愛的隻有南宮昕瑤,隻有她。”雪鶯鶯不停的刺激著血天嬌。
軒轅羽痕冷漠的看著,讓人搬來椅子,坐在一旁,看著她們狗咬狗。當初,這兩人出謀劃策,為的就是讓他跟他心愛的人分開,可如今——
“浩愛的隻有本宮一個,他說過的,他不愛藍芯媚(南宮昕瑤)。”雪天嬌被刺激到了。
“不管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後,他愛的永遠隻有她一個人,你別做夢了。”
“不,浩愛的隻是我一個人。”
如果他不愛我,怎麼會燒死她,怎麼會斷她的手腳筋。
雪天嬌捂著耳朵,不讓雪鶯鶯說的話再進入她的耳朵裏。她始終相信,不管千年後的墨浩,還是千年前的墨允浩,愛的永遠隻有她一個人。
“如果他愛你,那麼他怎麼不來救你。”雪鶯鶯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冷冷的笑著。
“賤人,本宮豈是你能放肆的。”
雪天嬌被她抓住頭發,回過神,‘啪’的一耳光將雪鶯鶯打倒在地。而雪鶯鶯也不退縮,沒有剛剛看到軒轅羽痕那般害怕,撲上去,跟雪天嬌扭打在一起。
“別以為我怕你,雪天嬌,你去死吧。”雪鶯鶯不怯弱,直接跟雪天嬌廝打起來。
“那就試試看。”她豈是她能冒犯的,很快,雪鶯鶯明顯占了下風。
“放開。”
被雪天嬌抓住頭發,雪鶯鶯吃痛,憤怒的叫雪天嬌放開。可雪天嬌怎麼可能放,隻見她扯開嘴唇,殘忍一笑,一大把頭發瞬間被她抓下。
“啊——”頭發被拔,頭皮被扯起,隱隱約約流下鮮紅的血。
“你真以為,你是本宮的對手嗎?”雪天嬌冷漠的笑起來。
“你,賤婦。”雪鶯鶯胸口不停的起伏,半天說出了這麼句。
軒轅羽痕眯起眼睛,嘴角出現嗜血的笑容,隨後隻見他起身,朝外麵走出去。
他發現,讓她們兩個人自相殘殺,直到死去,這才是最好的。不僅如此,等她們互相折磨死去,他就讓她們去十八層地獄,讓她們每日受盡刑罰,永不超生。
“賤人,要不是因為你的蠢,本宮怎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雪天嬌反而不反省,怪起雪鶯鶯起來。
“你還說呢,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抓我去,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早就猜到雪天嬌當初給她喝的什麼母蠱根本不是什麼善意,而是早有預謀。如果不是雪天嬌要用她引軒轅羽痕前去,再引南宮昕瑤去,說不定她早就坐上皇後的位置了,哪裏還會變得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你妄想讓軒轅羽痕天下統一,把本宮踩在腳底,本宮怎會抓你。”
“你還想獨自殺了南宮昕瑤,本宮怎麼可能會放過你。”雪天嬌冷漠的不停說著。
“要不是你想要南宮昕瑤的命,怎麼會讓她發狂,還殺了那麼多人。”
想起當年南宮昕瑤發絲突然從頂端變成白發,一雙黑眸瞬間變得血紅,那嗜血的殺人,她就害怕。除了軒轅羽痕,從未有人讓她那般恐懼過,南宮昕瑤,是第一人。
“她千年前害本宮失寵,千年後又害了本宮的孩兒,本宮為何不能要她的命。”雪天嬌說著。
“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害死的,要不是你想害她的孩子,你怎麼會終身不孕。”
俗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雪天嬌怕南宮昕瑤威脅到她,要害死南宮昕瑤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終身不孕,說起來,她雪鶯鶯才是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