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人來人往的繁華大街上,羽浠蹦蹦跳跳數著我們地鐵裏掙來的錢,那模樣跟個小財迷似的。
丫的,昨天哥咋沒看出來她是個守錢奴呢。
“哥,哥,你知道我們剛剛賺了多少錢嗎?”羽浠蹦跳來到我身邊,鼓舞著興奮的小臉。
她這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掙錢了。我稍稍無語了下下,問羽浠多少。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們剛剛掙了多少,必定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地鐵裏頭賣唱。
接下來,羽浠回答差點讓我叫出聲,那驚掉下巴的表情,比羽浠更浮誇。
隻聽她說:“五百零八塊。”
“多少?”我差點叫出聲,不確定又問了問。
羽浠瞧見我德行,無語翻了翻白眼:“哥,你耳聾嗎?我說五百零八塊!”
我靠,再次得到確認,我震驚說不出話了,這個字數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忒牛逼了吧。
尼瑪了,這才不到兩個小時,就掙了五百多,這要是一天下來那還能得了。按照如此發展下去,踏實圍繞燕京唱個幾年,把掙的錢讚下來,以後回到圍場那個小縣城,自己都能開店當老板了。
我跟羽浠說能不能把錢讓我拿著,感受一下錢的味道。
羽浠鄙視著我:“沒出息。”
靠了,我居然被她鄙視說沒出息了。
之後我們沒有再去地鐵通道裏賣唱,而是找了一條商業街,繼續放好設備演藝起來。
…………
時間過得不是很快,過得也不是很慢,三個月時間像是慢性毒藥緩慢發作,但又覺得很快,隻是一眨眼三個月就過去了。
其中我算是徹底成了一名流浪歌手,隨羽浠在燕京各個角落賣唱。
這時間裏我並沒有忘記去尋找白慕雪,沒日沒夜各處賣唱,我就是希望可以在這偌大的城市裏與她偶遇。
這樣不僅解決了我生活自立更生問題,同時還可以在每一處街角尋視著她。
可是三個月過去了,不僅沒有找到她,連她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發現我很想念她,一日不見到她身影,我總是會與愧疚牽手,那一夜午後的光景魯撞心頭。
不過讓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雖然白慕雪沒找到,我卻見到了我不想見到害怕見到的人。
這一天早晨,起來洗漱完,同往日一樣,和羽浠一起吃過早點就匆匆來到街上,設備鏈接好。
羽浠酷酷的抱起了她隨身都攜帶的吉他,我跟她說了句要唱的歌,然後自己則先閉上了眼睛。
靜等伴奏輕聲而響,然而等了那麼一刻鍾,伴奏聲還是沒有響起,我覺得奇怪,羽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職業道德了。
睜開眼睛看去,卻見離羽浠我們二人近在眼前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天生就很好看的女人。
她身穿一身吊帶連衣白裙,半露出兩條修長光滑美腿,腳踩著潔白的高跟鞋。
她得容顏絕美卻存著清冷,看得我神情呆了呆,恍惚間忘記了下一步要幹嘛。
其實我並不是被對方美貌所吸引,而是這個女人,屢次波動我心弦。
一別三個多月,她沒有出現,她卻出現了。
“倩雪?”我看著麵前站著的美麗女人,許久回神道。
她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沒見過麵,沒有通過電話的女人‘張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