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都知道宸王為未過門的妻子保管著馬蹄山六成的金礦。
一時掀起了軒然大波,來武安侯府求見的人多了不少,周媛嬡被吵的頭疼。
武安侯索性便關了侯府大門閉門謝客。
但是外麵的人能防止他們進來,家賊可怎麼辦?
就這時候,周媛嬡的蘭香院已經來了好幾撥人了。
沈氏知道周媛嬡在外麵開了玉錦閣,並且生意十分不錯,還拿了一百萬給自己,說是添些脂粉錢。
要知道自己當時可是嚇壞了,她哪裏知道自家女兒這麼有本事,竟然能賺到這麼多錢。
本來以為她把賺來的錢全部都給了自己,要她留著壓箱,卻不想女兒天真的說:“母親拿著就是了,我還有的。”
沈氏以為她寬慰自己呢,不過也好,自己替她收著也是好的,以後都補貼給她。
卻沒想到女兒真的沒有騙自己,她有一座金山,所以玉錦閣的成本幾乎是零。
還有感慨的就是周延年了,他可是有著玉錦閣一成的股份啊,起初自己隻是給了妹妹一萬兩。
沒想到分紅的時候給自己送來了兩百萬兩,可把自己唬了一跳。
現在知道了馬蹄山是自家妹妹的財產,便放心了,要不然他以為自家妹妹把玉錦閣賣了呢!
二房眼紅得不得了,在銀錢上是十分缺乏的,之前撕破臉了,現在又不好去要。
周媛語可不管那麼多,她直接就去了挽香院,親熱的和周媛嬡說話。
她是一定要嫁給孫尚文的,也不知道是走了誰的路子,孫尚文竟然留在了上京,還將自家母親和妹妹接了來。
這些日子她沒少去孫府走動,沒少在孫老夫人和孫容玉身上花銀子。
這下正鬧窮呢,顯然二夫人是不會給她銀子的,她便想來打周媛嬡的主意。
“長姐,我最近手頭緊,你借我點錢花花吧。”周媛語理所當然的問道。
周媛嬡知道孫府的人都是吸血鬼,她不想拯救周媛語,自己造的孽一定要償還才行。
她便道:“妹妹,不是長姐不借給你,隻是你也知道我在馬蹄山的股份都在宸王那呢,我手頭的銀子也不多。”
周媛語聽到這裏便有些不滿,嘟囔道:“長姐,你就借我些嘛,等我手頭寬裕了些就還你。”
哼,之前在我這裏順走的東西都還沒還我呢,你以為我會信你?
不過要是不借錢給她想必孫尚文就要想著娶別人了,那怎麼行?
自己還想看著他們痛苦終生呢!
想到這裏便拿了一個荷包給她,裏麵是一萬兩的銀票,現在一萬兩對周媛嬡來說算什麼。
且讓你們先逍遙著,由奢入儉難,看你們之後怎麼收場!
周媛語見這麼輕易的就在周媛嬡這裏拿到了一萬兩,想著下次一定還要來拿。
正當周媛嬡以為清淨了時候,昭然院竟然來人請自己了。
她沒有告訴沈氏,一個人去了昭然院。
張氏正在昭然院哭窮:“娘,老爺在外麵打點要用錢,齡兒和阿語也要花錢,我的嫁妝已經花得差不多了,這日子可怎麼活啊!”
老夫人平日裏也沒少補貼二房,老武安侯留給她的東西她都是要給二房的。
現在這個形勢,大房隻怕會要分家,那老二家可要怎麼活啊?
老夫人便打起了周媛嬡手中金礦的主意。
周媛嬡也知道老夫人隻怕是想要自己手中的金礦,也不知道二房的人是不是腦洞大開了,裝的都是些什麼,竟然天真的以為自己會給他們銀子。
果然,老夫人對待周媛嬡前所未有的和氣,叫丫鬟將周媛嬡愛吃的糕點都端上來。
周媛嬡心裏隻是想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氏小心翼翼道:“安安,以前二嬸做了些錯事,在這裏向你道歉了,你可要原諒二嬸啊。”
憑什麼你道歉我就要原諒你,周媛嬡心中一陣戾氣,單刀直入道:“二嬸,要是道歉就不必了,安安隻是一個小輩哪裏敢生你的氣。”
也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急死你!
老夫人卻岔開了話題,語重心長道:“安安,現在你父親說了要分家,我是肯定要跟著你二叔去過的,隻是你也知道你二叔那點俸祿,一家子怎麼夠用呢?”
這是開始哭窮了,周媛嬡不搭話,老夫人有些尷尬,但是還不得不繼續說道:“安安,你現在手中有一座金山,手指頭裏隨便漏點也能讓你二叔一家好過些。”
知道周媛嬡不會搭理自己,便自顧自道:“這樣吧,我老了,也攔不住你們分家,這些祖宅祭田都是要留給你父親的,你能不能將你手中的六成分兩成給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