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嬡得知了昭然院的所有事情,有些驚訝,艾嘉倒是不是自己計策裏的人,不過也算是給了自己驚喜啊。
也不知道周媛語醒來後知道自己被她嫡親的祖母和心愛的人所放棄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周媛嬡實在是等不得了,容忍了二房三年已是極限,現在時機成熟了,該是他們二房還債的時候了。
二房現在除了張氏的幾個陪嫁鋪子,基本上是沒有收益的,全靠周媛嬡的救濟過活。
老夫人已經將艾嘉送回了艾府,艾老爺子知道妹妹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送了一批禮物過來。
當然了,那破落戶家裏能送出什麼好東西,不過是莊子上的一些瓜果蔬菜罷了。
但是在老夫人眼裏那就是娘家的心意,送了一匣子的首飾給艾嘉添妝。
周媛語再醒來的時候隻覺得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腦海裏想到那孫尚文在她身上馳騁的樣子。
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紅雲。隨後又想到後來屈辱的畫麵,周媛語的臉色又不好看起來。
她身邊的丫鬟紅玉見她醒了,驚呼道:“二小姐,你醒了啊!”
現在昭然院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她住的院子來,所以她院子裏的丫鬟也並不知情。
但是她給周媛語清理身體的時候卻麵紅耳赤,周媛語身上幾乎沒有什麼能看的地方。
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記,就連胸口上都是,也不知道是被掐的還是....
想到這裏,紅玉覺得那孫尚文是變態了些,在床上竟然如此野蠻。
尤其是給周媛語清理下身的時候,簡直是不忍直視,花瓣紅腫不堪,甚至還血跡斑斑的。
紅玉險些吐了出來。
但是二夫人盯著,她也不敢啊。
好不容易等二夫人去了昭然院她才敢出去吐一會兒,最主要的不是那場景,而是那味道太難聞了。
但是周媛語仿若不知道似的,她隻知道,這件事情過後,孫尚文必須要娶自己。
心裏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悲傷,畢竟是以最不堪的方式得到了進入孫府的通行證。
紅玉在一旁看著周媛語的神色,很是納悶,小姐被人那個了嗎?怎麼臉上一點悲傷的樣子都沒有。
別的女子要是碰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尋死覓活,以示清白了,自家小姐可好,安穩的躺在這裏。
她哪裏知道周媛語就是想進孫府,現在算是如願了,她心裏已經滿滿都是盤算了。
盤算著自己一定會是孫尚文的正妻,盤算著自己要去周媛嬡那裏弄點銀子給自己做嫁妝。
但是這一切在張氏回來後都被打破了。
原因無他,張氏在昭然院醒來後,事情已成定局,孫老夫人已經帶著孫尚文走了。
老夫人怕自己找艾嘉的麻煩,也先把艾嘉送走了。
張氏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又想到她唯一的女兒要去給人家做妾,頓時心痛如絞。
到了周媛語的房間後便趴在她身上大哭了起來,嘴裏還念叨著:“我可憐的孩子啊,你怎麼就這麼倒黴!”
周媛語隻能忍著疼痛自己坐了起來,安撫著張氏道:“母親,您別哭,我是願意嫁給昌哥的。”
張氏似乎是一下子被人捅了心窩子,女兒叫孫尚文“昌哥”這明顯是孫尚文的小名。
自己的女兒竟然知道,她們究竟來往多久了,張氏一時之間有些不能接受。
激動的抓住周媛語的手:“阿語,你告訴母親,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
張氏的情緒有些失控,將周媛語的手都抓痛了,尤其是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痛的,周媛語掙脫了張氏的手。
臉上淡淡的,說出話卻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張氏的心頭:“我是自願的,我做夢都想嫁給他。”
好像怕張氏不答應似的,又急切道:“母親,昌哥對我很好,他會好好待我的。”
張氏如遭電擊,嘴巴嗡嗡的發不出聲音,她好像隻看見周媛語的嘴巴在不停的張開。
但是自己卻聽不到她的聲音。
她隻覺得頭疼得厲害,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想告訴女兒事實不是她想的那樣,但是卻怎麼也張不了口。
猛得一下昏了過去,周媛語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張氏的反應好像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有些偏差。
但是現在張氏暈著,自己也問不了。
好在這時,周延齡過來了,看見張氏又暈了過去,急忙走至床邊將張氏扶到塌上歪著。
周媛語見到自家哥哥就像看見救星一樣,她還記得是自家哥哥將自己從那尷尬的處境中解救出來的。
便急切的問道:“哥哥,你快告訴我,孫尚文怎麼樣了?你們是不是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