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城兒即已被封為昭陽公主,不知能否喚您一聲母後?”傾城感覺出事情不妙,搶在齊麟前將話說出。雖說禁皇帝之言乃是大不敬之罪,不過現在也就隻有這一個殺手鐧了。
“城兒說的及是,我昭陽公主怎能不喚哀家一聲母後。”太後很是受用,不緊沒有降罪還滿口答應了下來。
傾城心中鄙夷萬分,還母後,我呸。不過要演好這出戲還真得得罪這張嘴了。
“城兒此番前來是來拜別母後和皇帝哥哥的”說傾城緩緩上前,在太後的鑾前止住腳步,輕輕一顰。“此番遠嫁東夷城兒乃是萬般不願,但若是這佳人能夠緩得天齊一時之急城兒當義不容辭,還請母後和哥哥不要責怪。”
如此的美人兒,乖巧的話語,這讓在場的人心中一柔。那迷人的眼睛泛起一層霧氣讓人憐惜不已。
太後不禁微微點頭,看著傾城的眼神也緩和了許多。
“小福子”太後左手伸出鑾帳一旁的福公公立刻迎了上去。
從鑾帳中走出的太後讓傾城心中一驚,眾人亦是如此。太後,連昭和公主遠嫁之日都未出金鑾迎送,此番這般不知是福是禍。
太後從金鑾中走出傾城才發現這太後是如此的迷人,遠看不過才雙十年華的女子,怎能忍受這深宮的寂寞。嫵媚勾魂的丹鳳眼,細若楊柳的腰身,既有成熟女人的韻味又有母儀天下的氣勢,看起來風情萬種卻又心生敬畏。
“來,哀家送你上轎。”
輕輕拉過傾城的右手放到兩手之間,本應是輕柔的動作卻讓傾城生疼不已,欲拉出卻被卡的死死的一寸也得不到便宜。傾城的手泛起了紅斑,但在眾人眼中卻是無盡的寵溺。
從宮門到轎門,短短的幾步距離卻是一場比試,兩個女人的比試。
“好了,哀家止送於此,還望我的昭陽公主好好保重自己。”太後的玉手覆上傾城臉畔,似在為女兒的遠嫁而擔心不已,但此刻隻有傾城自己知道她的臉頰是多麼的痛苦。
上了花轎傾城輕輕鬆了一口氣,什麼太後,分明就是一個女巫,摸著已經有些腫脹的臉蛋傾城不住的咒罵道。
“起轎。”伴著公鴨嗓公公的一聲起轎,傾城與天齊已是君臣。望著跪在地上的顧衍傾城心中一顫,前世就沒有父母的疼愛,今生又是如此的一幕,那根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感覺一泵而發。強忍住衝出轎門的衝動傾城深呼一口氣,淡淡的回頭將顧衍的身影深深刻在心內,一轉頭不再去看半分。
公主出嫁,四國皆知。
大隊洋洋灑灑朝著大漠進發,如此一別來去已是春秋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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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啊。”在嬌中的傾城不斷撫摸著雙臉,怎會這般痛癢。
“玲瓏。”
“是,小姐。”
在外人眼中玲瓏依舊是傾城丫鬟,所以該有的禮節玲瓏是一個也不能少。
“讓前麵停下,我累了。”胡亂掰扯一個理由,傾城繼續揉搓那張傾國的臉頰。玲瓏雖有些疑惑但還是稟告了顧子謙讓大隊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