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摸摸臉蛋,嗬,不說都忘了呢。拓跋煋羽在顧府已是看過了傾城的容顏,男人是喜歡美女的,這點不可否認,當然這也是兩國再接連理時他為何沒有反對的原因之一。不過,先前漂亮光滑的臉蛋此刻卻變得十分猙獰,類似水泡樣的包囊已經幹裂,化膿後有些地方泛起黃黃的液體,遠看像一道壑溝印在臉上,絲毫沒有丁點美感。
拓跋煋羽看起來有些厭惡的別過頭去,傾丫頭一看原來是這幅表情很不客氣的將尊容主動遞到拓跋煋羽的麵前。
“王爺,人家被欺負了啦。”
嬌柔的言語,嫵媚的眼神,充滿誘惑的肢體碰撞怎麼能不讓男人抓狂。
傾城的看得出拓跋煋羽在極力壓製些什麼,所以更加大膽起來。
“王爺~~”這一聲王爺叫的拓跋煋羽心軟了半截,天呐,這女人知道自己是在做些什麼嗎。剛才的情欲還未退去就這樣勾引男人,還真的……真的天齊的女人。
拓跋煋羽眼神中不再是躲閃不定,迎上傾城的目光眼神變得冷峻。
“你的臉是什麼回事。”
看到拓跋煋羽恢複常態,傾城再自己耍弄也覺得沒有意思了,站好身子玩弄著頭發不緊不慢的說道。
“被人下毒了唄。”
語氣和剛才那真可謂是千差萬別,就這副痞裏痞氣的摸樣倒真挺像一個小太妹的。拓跋煋羽當然不知道小太妹為何物,女子三從四德已是慣性,哪裏會拋頭露麵打家劫舍。不過,拓跋煋羽並未注意傾城的語氣,他的全部反映都集中到了內容上來。
“何人所為。”
一想到別人動了她的女人,那顆早就冰封的心就惴惴不安,惶恐程度連自己都吃驚。
傾城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摸樣,有些煩躁的甩甩頭發。“我說是天齊的太後,你信嗎。”
說完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耐煩的催促道:
“走的時候順帶將門關好,我困了。”
一頭栽到床上倒頭便睡,讓拓跋煋羽對她生出更多的興趣,這個女人,很有意思。想到天齊的太後——拓跋煋羽眼睛一緊,有些帳是該好好算算了。
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新娘子,新郎隻好走過去將被子細心的為傾城蓋好。“丫頭,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忍心讓為夫睡在書房嗎?”
淡淡的梔子花香撲滿傾城鼻尖,清新淡雅。聽著傾城均勻的呼吸聲拓跋煋羽放心的將門關好。這丫頭,許是太累了。
黑夜裏,猛然睜開的雙眼像天上的繁星閃耀著光芒。傾城下了床確認拓跋煋羽已經走遠了,長長舒了口氣。這男人,有些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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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起床了。”玲瓏急促的敲打著傾城的房門,焦急的喊道。
“哎呀,玲瓏。”傾城迷迷糊糊的下了床開門,看著那半睜半眯的眼睛就是還想再上床睡個回籠覺。玲瓏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幾個小丫頭跟隨的進了房,洗漱穿著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