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氣憤不已,別人怎麼說她都好,但是她的底線就是容不得說她家小姐半個不字。李才人這話擺明了玲瓏的背後還有別人,這別人正是傾城,玲瓏又怎能聽的下去呢。
一計不成再來一計。
李才人哭啼啼跑到拓跋煋羽跟前,將那“遺失”的玉佩亮了出來。
“王爺,您看,這可是當年咱倆的定情信物,這小丫頭許是要破壞我們的感情才行偷竊。嗚嗚,看看她對我這是什麼態度,難道背後有人撐腰就可以如此放肆嗎?”
李才人知道拓跋煋羽最討厭的便是奴才仗著主子的名聲背後欺人,她這麼說無非是想讓拓跋煋羽懲治傾城。但是她卻沒有注意拓跋煋羽對她的神情是越來越厭惡的。淡淡掃了一眼那李才人口中的“定情信物”,若不是今日所見他幾乎都要忘記了。看著拓跋煋羽越來越黑的臉李才人心情大好,不禁又添了幾把火。
“王爺您看,這是我在那丫頭房內搜到的物品,像是流動的水晶,一看便是價值不菲。像她這種身份怎會有如此貴重之物,許是又偷竊誰的吧。”說著李才人將剛才在玲瓏屋內搜到的“水”字牌交到拓跋煋羽手中。一看到“水”字令牌拓跋煋羽眉間一轉,走在玲瓏身旁仔細打量起來。
李才人看到拓跋煋羽的這副模樣心中大喜,哈哈,這下子有的好瞧了。
與此同時,一直盯住這“水”字牌的還有別人,一是傾城,二是便是達奚露。拓跋煋羽觀察玲瓏的時候傾城也在四處打量,正巧就看到了達奚露的目光。那目光又不似貪婪,不似欣賞,好像是一種淡淡的喜悅。傾城明白,在這王府大院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時刻緊繃。達奚露,她還是第一次真正留意這個女子,這個在王府內沒有任何敵人的女人表麵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但內心深處卻是誰也無法揣摩。
李才人怎會忍心放棄這一絕好的機會,走到拓跋煋羽跟前又欲說些什麼——
“來人,李才人惡意誣陷他人,將其杖責十杖軍棍,如有再犯軍法處置!”
伴隨著拓跋煋羽的話音兩個士兵站了出來。
“是,王爺。”
看到這一幕李才人是徹底傻眼了,這……這怎麼回事啊,明明“受害”人是她,怎麼……怎麼要杖責自己呢?
還沒等李才人開口已經被兩個士兵拖了下去。
啊——啊——
刺耳的聲音從內院響起,讓人不覺絲絲寒意。
拓跋煋羽饒有興趣的看著玲瓏,淡淡的笑意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