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淩總……”一旁的助理顯得局促不安，畢竟今天已經是淩母交代讓淩西回家吃飯的第五天了，但是淩西通通以公司業務太忙為借口，推到了今天，依舊是為程澄的事情勞心費神。
淩西醉醺醺的臉色一沉，助理馬上會意。
“好的。”
像前幾天一樣，這倆人等在公司樓下，看著程澄駕車離開的身影之後，在悄悄上樓，由於之前程澄並沒有拒絕淩西的幫助，所以對於程氏公司淩西可謂是來去自如。
深夜，淩西安排好了人數悄悄跟在程澄的車子後麵，來保障她一人走夜路的安全。
自己同經理這邊，也是已敲開了保衛室的門。
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似乎還有些起床氣，打著哈欠還是為淩西他們打開了門，“怎麼又是你們倆？”
“麻煩您了，上麵的人需要夜宵。”
淩西抬手將一份冒著熱氣的夜宵放在了保安鼻尖下麵，順便往他手裏塞了一瓶老白幹。
“和前幾天一樣，快去快回啊，還有，我們這裏不讓喝酒的。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淩西的語氣有些低三下四，讓旁邊的助理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著淩西上了樓。
一連五天，每天晚上都會被人叫醒，然後手裏多了一瓶老白幹，對於這保安來說未必不是一件美事。
而且樓上的程氏公司已經交代下來了，最近許多員工都需要加班，所以隻要有門禁卡的話，讓保安一律放行。
恰巧淩西他們手裏該有的東西都有，這保安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隻知道這是程氏的人罷了。
像往常一樣，淩西徑直走向程澄辦公室，由於玻璃門是緊緊鎖住的，所以他們隻能將剛剛談好的合同塞進門縫裏。
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
酒精刺激的胃部最近很不舒服，再加上之前被夏侖捅到的那些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所以每到這時候淩西都要坐在車裏緩解好久。頭上的冷汗不斷往外冒，助理也不忍心看下去了。
隻是淩西嚴肅吩咐過，這件事隻能他們倆人知道，但凡第三個人知道了，助理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公司另謀高就了。
對於淩母那邊的各種旁敲側擊，助理更是閉緊了嘴巴。
將提前準備好的胃藥吞下去之後，淩西那張有些發灰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血色，隻是每一次胃痙攣抽痛的感覺都會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但是，隻要為了程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淩總，是老夫人……”
助理一臉窘迫的拿著手機，舉在淩西麵前，電話那頭的人肯定又是一陣埋怨，但是除了公司忙碌之外，淩西實在找不到什麼借口了。
有氣無力的語氣讓淩西還是把電話推給了助理，“你接，就說我不小心把手機落車上了。”
被委以重任的助理猛吞口水，“這，這樣行嗎？”
淩西捂著繼續抽痛的胃，不再做聲。
默默聽完了電話那頭的各種追問，總算又一次瞞過了淩老夫人。
隻是，旁邊的周可可好像不是那麼好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