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中耒一看情況不妙,隻能硬著頭皮說:“既然大人發話了,那麼就取下來讓大人瞧瞧吧。”說著向烈陽使了一個眼色,雖然烈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卻知道如果是自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既然單大哥這麼做了,必定是胸有成竹。
烈陽將身後的映月劍卸下,隻是剛剛拆了布袋董寒鬆便突然轉身騎上馬說道:“不必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耽誤你們趕路了。駕!”說完騎著馬馳騁而去,留下後麵幾個錦衣衛輕蔑的看著他們倆,也紛紛騎上馬追趕著董寒鬆而去。
“麟……!”烈陽還不忘呼喚自己的馬兒,可是又被單中耒捂住了嘴。等到他們都走遠了烈陽悲憤的對單中耒說道:“單大哥,剛才那匹馬是我的!那天是錦衣衛殺了我家人,馬兒自然是被他們奪了去,麟疾隻聽我的話,它這樣被那群人虐待我真的好心痛。”
“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能在這裏遇見你的馬也算是緣分了,但是你現在管不了那麼多,隻能繼續向前走!”單中耒摟著烈陽的肩膀大步向前走去。
“單大哥,如果剛才董寒鬆真的要看映月你打算怎麼辦?”烈陽好奇地問道。
“那就給他看,他要是讓我們走還好,若是不讓我們走,就隻能跟他們動手了。”
“可他們是錦衣衛。”
“哈哈哈!我就不信憑我一個武學世家出身的再加上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我們還能輸給他們不成?”
不久,他們終於走出了林子來到一片空曠的野地。“烈陽,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單中耒笑嘻嘻的走了,留下烈陽一個人。
隻是過了許久都不見單中耒回來,烈陽見四周安靜的有些異常,便不由得抓住身後的映月劍,慢慢走向單中耒剛才走去的方向,一邊警惕的喊著單中耒,可是都沒有動靜,直到他走到一片荒草地帶,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什麼,隻見頭頂正上方落下一張巨大的繩網,烈陽屏息運氣將背後的映月拔出鞘來,對著那繩網猛地揮動了幾下,隻見網子落下來的時候已經碎成了七八塊,烈陽自己心裏也是一驚:“沒想到這映月這麼厲害。”但是表麵還是故作冷靜說道:“是哪路好漢?有什麼咱們當麵說!不必將我大哥劫走!請露麵吧!”
隻聽一聲細細地尖笑聲,一棵樹後麵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身材渾圓體胖的大漢,頭上綁著金布條的,手裏拿著一對板斧,麵相凶狠的看著烈陽;另一個是身材嬌小,一身白色狐皮裘衣的女子,她唇紅如血,一雙妖媚的的眼神直直的看著烈陽。“我與二位素不相識,如需銀兩我這有的是,請將我兄長放了。”
可是隻看那大漢和那女子相視而笑,緊接著那女子用極其嫵媚的聲音對烈陽說:“小兄弟呀,我們不要錢,就想借你手中的那把劍一用,嗬嗬嗬。”說完輕輕一笑,那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是衝著映月來的,這消息走的也太快了。”烈陽想著。
“嗬,有本事你就來拿。”烈陽輕蔑的一笑顯然毫不把那女子看在眼裏。
那女子一聽果然有些生氣:“這麼說你是在小看我了?!”說完便準備要和烈陽動手,不想被旁邊那個大漢攔住,那大漢雖然看著怒目橫眉開口說話卻感覺十分有禮:“小兄弟,我們不為別的,隻想借你的劍一用,用完我們定當毫發無傷的奉還,哦,當然還有你的那位大哥,還望你考慮考慮清楚。”
烈陽是鐵定了心不會將映月交給任何人,他將映月重新放回劍鞘說道:“實不相瞞,這劍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不可能轉借他人,何況我們又素不相識,所以恕在下難以從命。如果隻能靠武力才能放了我大哥的話,我會奉陪到底。”
“嗬嗬,斧神,這小哥哥還真是難說話啊,那我就陪他一會兒,你就在這邊看熱鬧吧!”話音剛落那女子便衝到烈陽麵前手做爪狀向烈陽臉上揮去,烈陽開始隻守不攻,但是他發現那女子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映月劍。而且那女子因為體型嬌小,身手敏捷,如若在不反攻映月劍便會被她奪了去。烈陽找到那女子的破綻將她一隻手抓住,按住用力她的神門穴,那女子頓時疼的整個身子動不了想要掙脫開,可是烈陽手勁太大她隻能原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