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中耒回頭發現柳葉珊居然還跟著烈陽心裏總有一絲不安。他走到烈陽麵前指著柳葉珊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柳葉珊看到單中耒好像不太情願自己跟著他們有些害怕躲在烈陽身後低著頭不敢說話。
烈陽將柳葉珊護在身後:“單大哥,她沒有家了,一個弱女子漂泊在外也不安全,索性讓她暫時跟著我們吧,正好我去少林說不定能讓那裏的長老幫她找個安身之所。”烈陽將柳葉珊護在身後。
“好吧。你叫什麼名字?”單中耒對柳葉珊問道,不再像之前幫她的態度那麼好了。
柳葉珊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叫柳葉珊。”
烈陽看單中耒對柳葉珊好像不怎麼友好便問道:“單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這不像平時的你啊,她已經很可憐了,你就遷就一點吧,可以嗎?”
單中耒一聽烈陽這麼說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對著柳葉珊打量了一番歎了一口氣:“好了,走吧,找家客棧歇著。”
一路上烈陽都在安慰柳葉珊說單中耒為人比較警惕,相處時間長了就好了,讓她別擔心害怕。柳葉珊也一一應著。
到了客棧老板娘熱情的出來招呼,隻見單中耒未開口先將幾兩銀子放在老板娘手中:“老板娘,帶這位姑娘去買件新衣裳,梳洗打扮一下。”
老板娘一看這麼多銀子到手頓時心花怒放,快快將柳葉珊帶了出去,並承諾一定細心給她打扮一番。
二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烈陽對單中耒的舉動很是費解,剛想開口問道,單中耒給他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別說話,自己邊倒著茶邊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花錢不是說我就已經接納了她,而是為了將她支開,我好給你說說為什麼我反對你把她留在身邊。”說完將一口茶悶了下去。
“那究竟是為什麼?莫非是單大哥你看出了什麼端倪?”烈陽問道。
“早就說過你天真,什麼人都相信,我原來對你說的話你一句都沒放在心上,做哥哥的我很傷心啊。唉。”單中耒歎了一口氣顯示出自己非常無奈。
烈陽一聽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解釋道:“單大哥,你說的話我怎麼會不放在心上,你是我來到江湖中遇到待我最真的朋友,更是我的貴人。你這麼說我很過意不去的。”
“傻小子,我就知道你隻注意了怎麼幫這個柳姑娘,並沒有特別的在意一下她,當然,她在這種情況下以這種形勢和形象出現在你我麵前,誰都不會去在意她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也包括我在內當時並沒有對她有所警惕。”單中耒說著又將一口茶悶了下去。要在平時他喝的一定是酒,但是他擔心喝酒了後會一時糊塗或者不小心說錯了話等等原因會讓一些人趁機鑽了空子來對他二人暗中動手腳。所以單中耒決定控製肚子裏的酒蟲,在沒把烈陽送到少林寺前一定滴酒不沾,所以他以茶代酒喝的心裏是極為痛苦。
“可是那個姑娘看起來文文弱弱,而且她能為了一直偷偷給她送吃的小男孩而奮不顧身,一個姑娘麵對三個會武功帶著刀的男人,也算得上是很勇敢很仁義了。”烈陽分析了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