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一片幽靜,夜空中泛著點點星光,如今的果凝村隻剩下這些淒清的房屋,烈陽三人終於將果凝村的村民全部安葬。剩下的隻有沒有燃盡的紙錢和村民生前留下的衣物。三個人坐在映月出現的那棵已經死去多時的大柳樹旁架起了一推篝火,這時他們決定休息片刻就立馬趕路,畢竟死了一個村子的人,若是呆的太久了必會引來什麼麻煩。
烈陽走到那片墳地前行了很多禮並在這眾多墳前立誓一定不負重望將帶著映月平定亂世並最重要的是會找到凶手為他們報仇。
月光下村莊裏什麼都不剩,隻留下快馬奔波後的蹄印,烈陽帶著滿懷豪情將映月帶回了果凝村,可是卻又帶著悲憤惆悵的心情將它帶走。此時他感覺身後的映月劍越來越沉重,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映月和天上的明月起了呼應作用,總之這把劍的出現改變了他太多太多。烈陽不禁伸手摸了摸映月,那劍柄寒鐵的刺骨也足以讓他清醒,他正背負著一個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使命,甚至比自己的家仇還要重要。
他們三人渾然不知,就在他們剛來到果凝村的時候就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直到他們走後,那可疑的身影也隨著他們離去。即便如此隱秘,單中耒還是突然察覺到有一絲異樣,他突然拉住馬兒的韁繩停了下來,烈陽和柳葉珊見狀也趕忙停了下來。
“單大哥,你怎麼了?”烈陽好奇的問道。
“噓!別說話!”單中耒警覺的看著周圍。烈陽和柳葉珊一緊張也跟著一起環視著四周,可是四下隻有幾棵枯樹和一片荒地什麼也沒有,若是沒有皎潔的月光探路更顯得無比的陰森恐怖。
柳葉珊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單大哥,別看了,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裏陰森森的好可怕,萬一出現什麼鬼魂之類的……”
“柳姑娘,雖然你的真實身份我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問你,但我也知道你怎麼也是個習武之人,居然還怕這些。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單中耒一句話竟憋的柳葉珊無言以對,隻好默不作聲。
單中耒邊望著四周邊慢慢向前移動,走到了一棵柳樹下:“好了,我看是我多疑了,咱們走吧。”
正在烈陽和柳葉珊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單中耒突然從馬上一躍借著樹幹的力量用輕功飛到了樹幹上,烈陽和柳葉珊一抬頭居然發現了那樹幹上竟然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一身黑色夜行服,從對單中耒的行為來看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發現了。
單中耒雖然手上有力度可是卻不敏捷,正好這黑衣人身材小身手靈活,總像是一條從河裏打撈出來的魚一般,抓住了突然滑掉了,單中耒開始不耐煩:“你是猴子嗎?”而那個黑衣人依然在樹上跳躥著,好似在嘲諷他一般。
這時烈陽突然喊道:“單大哥!下來!”緊接著看到烈陽拔出映月劍,隻見印著月光淺藍色劍光一閃那棵粗壯的柳樹開始順著懶腰劍痕慢慢倒下去。那黑衣人一個趔趄腳下沒有站穩順著摔了下去,但是他身體輕盈一個後空翻站住了腳,可見他反應迅速,身手也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