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見柳葉珊哭了心裏一陣著急:“柳姑娘,你怎麼哭了?是我哪裏說錯了嗎?你告訴我,我給你賠不是。”
柳葉珊用袖口擦幹眼淚勉強笑著搖了搖頭:“烈陽哥哥,你想太多了,我隻是聽了你一番言語之後這心裏有些感動也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在我心裏,你對於映月之主當之無愧,不管其他人對我怎麼想,我都會助你一臂之力直到最後。”
烈陽聽柳葉珊這麼一說如釋負重一般的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我們快些撿了柴趕緊回去,我怕大家等急了會擔心。”
柳葉珊點了點頭,二人收拾好自己手中的柴火,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他們邊走邊聊著,這時柳葉珊突然表情凝重呆呆的望著前麵,烈陽看她這模樣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他剛問完就朝柳葉珊看的地方望去,他一驚手裏的柴火都差點掉了下來。
前麵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人,他們此時開始點起火把,在遠處漸漸清晰可見,這些人身著怪異,穿著比一般道袍還要短半截的道袍,頭上戴著有些像鳥類翅膀一樣的帽子,手裏還都拿著佛塵,與一般佛塵不同的是他們的盡然都是黑色。這些人已然將董寒鬆他們都包圍了起來,不知有何目的。
“我看這些人絕非善類,咱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等找機會去救他們。”烈陽悄悄在柳葉珊耳邊說道。
隻見一個怪人走到董寒鬆麵前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們是錦衣衛嗎?到此出來有何公幹?”
隻見董寒鬆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更沒有回答一個字。
“這個人肯定這群怪人的頭頭,董大人和單大哥他們幾個盡然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想必一定是被他們點了穴道。”烈陽看著有些心焦的說道。
隻見這個怪人起身走到單中耒麵前打量了一番又問道:“你為什麼沒有跟他們一樣穿錦衣衛飛魚服?莫不是你跟他們不是一路人?這樣吧,你說隻要告訴我,你是什麼人,還有你和他們來這裏幹什麼,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說,我們可不會按照什麼江湖規矩來辦事,隻會按照我們觀的規矩來辦事,那樣的話,你們可不好受啊。”
“閣下既然有能力將我們都困於此想必一定不簡單。但是同為江湖人,閣下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就算讓我們死也好讓我們死個明白不是。”單中耒開口說道。
那怪人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們乃是壽元天尊在壽元山腳下所建立的道觀的道士。”
烈陽和柳葉珊聽了都是一驚:“哪有這麼奇怪的道士啊!”
“看你們這副打扮,我早就該猜到,原來是巫鼬觀的食人魔道!”單中耒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均是一場冷汗。
“閣下既出此言定是不了解我們巫鼬觀,這些江湖上的名聲恐怕都是莫須有。難不成閣下真的見過我們吃人不成?”那個怪道士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