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你說。”他故意上前一步。
蘇清末狠狠地推他一把,“你給我出去!你滾!你……嗚嗚……”
他霸道的吻住她的雙唇,她掙紮,他一手摟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強行的親吻著她。她受不住這力度,再一次被他推到牆上。她的後腦撞在牆上,即使有他的手墊著,卻仍覺得一陣的眩暈,大概是來自於心理。
他的舌頭強行的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強迫她與她糾纏。蘇清末咬他的舌頭,他卻也不放開,吻得更深,讓她沒有一絲的反抗餘地。
女人的力氣總是要比男人弱,也就奠定了,某些時刻,女人比男人弱小無力。就好比此刻的蘇清末,她不甘不願,可反抗了也沒多大的作用。她在心裏咒罵溫子瑜,他是哪根神經搭錯,簡直是瘋子。然而還在心裏咒罵自己,是缺心眼才會來幫他,才會留下來住。
這一吻七葷八素,蘇清末覺得窒息,她的反抗從激烈到無力,最後就不了了之,若是能說話,她絕對喊得嗓子都啞了,可他不給機會,溫子瑜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他哪裏應該姓溫,簡直應該姓禽名獸。
他溫熱的手掌,夾雜著溫熱的水珠撫摸著她的背,親密無間。溫子瑜感覺到,她不再反抗,放開了她的嘴唇,輕輕地吻著她的下巴,一路過去舌尖勾勒著她的耳廓,輕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越來越輕緩,越來越動情,他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癢癢的。
他的手撫摸著她,唇一路下滑,他濕透了的襯衫早就不見,他將她抱起,她是被他半斜坡半引誘的摟住他的脖子,他閉著眼睛,吻她的身體,他的睫毛那麼長,那樣認真的模樣。
蘇清末的身體裏又一股暖流,她感覺到了異樣,她似乎渴望被他這樣抱著,她咬緊了唇,在掙紮,也在享受。
溫子瑜的爆發的那一刻,他將她抱緊,不顧兩個人身上的水珠,滾在一起。
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她疼的驚呼一聲,溫子瑜心疼,他低下頭吻她,一遍一遍非常的細膩溫柔。他放緩了動作,很輕柔的一點一點的入侵,他極力的隱忍,隻是怕她疼。
盡管再輕柔,那種撕裂的疼一旦有了,就不會很快消失,她疼的眼淚直流,搖著頭,“別了,我不要……嗚嗚……”
他耐心的再一次親吻,輕聲說:“我輕點,不疼了,乖,寶貝兒不疼了啊。”
他叫她寶貝,這是很多情侶之間動情之時都會叫的稱呼,從前蘇清末覺得很惡心,可這會兒聽他叫,卻一點也不覺得了。
第一次沒有堅持多久,她哭得太可憐,他也不忍心了,等他想卷土重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傻瓜,怎麼這麼笨?”他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發,親吻她的臉頰,抱著她睡去。
夜裏,蘇清末做了一個說不出感覺來的夢。你說噩夢吧,她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美夢吧,卻又覺得很難受。最後隻能說是怪夢,既難過,又順其自然。
她更希望的是,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夢境,醒來就都不存在,盡管會讓她麵紅耳赤,也好過尷尬。
但是,她也知道,希望不過是希望而已,怎麼會是夢境呢?她的身上還壓著那個人的手臂,他還將自己緊緊地抱著。蘇清末歎了口氣,她沒喝酒,怎麼跟著他亂了性呢?
起初是他強迫,那後來呢?蘇清末不能否認,她是動了情的,半推半就了。
她是天快亮的時候醒來的,身邊的溫子瑜呼吸沉穩,應該是睡著了的。她稍稍睜開一條縫隙,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輕輕的動了一下,溫子瑜並沒有反應,她鬆了口氣,掀開被子,輕柔的從他懷裏鑽出去。
蘇清末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裏去了,她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讓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她終於從他的懷裏出來,鬆了口氣。
“你想幹什麼去?”他就在這時候睜開眼睛,一點都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一雙桃花眼盯著她,饒有興趣的樣子。
蘇清末驚愕住,瞬間拉過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
溫子瑜有點好笑,哪裏是沒看過的呢,她在自欺欺人啊,算了不拆穿她。
“你醒了?”她小心翼翼的問,著實尷尬。
溫子瑜嗯了一聲,有點慵懶的說道:“應該說我就一直沒睡。”
“啊?”那他豈不是都知道?她掙紮了那麼久才決定起來,原來都被他看在眼裏?他就是在哪裏看笑話呢?這人!
溫子瑜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我怕我一旦睡著了,醒來就看不見你了。”
蘇清末低下了頭,長發垂下來,擋住她的表情,她是打算這樣離開的,他早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