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南眼微微眯著,凶巴巴的看著她“你給我閉嘴!”
紅花始終保持著微笑,“做妹妹的來看哥哥有何不妥,嫂嫂連這也要吃醋嗎?”
“嫂嫂,我可不敢當,我該叫你姐姐才是。”納蘭雪鳶嘴角上揚,露出諷刺的笑容。
“嫂嫂不要客氣了,上次您送我的那塊翡翠,品質上乘,確實是難得的寶貝,可是,不知為何,嫂嫂要用馬錢子泡過後再給我呢?”紅花當著司徒正南的麵質問納蘭雪鳶,既然你對我無情無義,休怪我揭穿你,讓司徒正南看到你的真麵目,然後恨你,讓你嚐嚐被所愛之人深惡痛絕的滋味。
納蘭雪鳶臉上一陣慌亂,“這……妹妹這是搞錯了吧……”
如雪在旁邊搶著說道,“若不是你那馬錢子,我家小姐也不會滑胎,別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
“是真的嗎?”司徒正南冷冷的問道,雙眼死死盯著臉色發白的納蘭雪鳶。
他走過去,伸出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看不出來,原來你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他眼裏的殺氣,讓納蘭雪鳶在那一刻心頓時破碎成無數個碎塊,她竟然為了紅花掐自己的脖子,痛苦的眼淚從眼眶裏不停的落下。
司徒正南猛的一鬆手,她狠狠的跌倒在地上,驕傲的納蘭雪鳶何時受過此等羞辱,更何況是在紅花的麵前,她爬在地上失聲大哭。
“你不要生氣了,這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紅花把司徒正南拉到一邊,輕聲說道。
看著紅花與司徒正南並排離開,納蘭雪鳶心中的恨更深了。
她跑到清水樓,把清水樓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若離被幾個仆人按在地上,可憐的掙紮著。
“夫人,請問我有什麼錯?”若離無辜的看著納蘭雪鳶。
“錯就錯在你有一張長的跟她一模一樣的臉,來人,給我打!”納蘭雪鳶惡狠狠的說道。
幾個丫鬟對著若離一陣拳打腳踢,納蘭雪鳶還不解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著她的頭發,用盡力氣狠狠的把她的頭磕在地上,一下,兩下,三下……
她漸漸失去理智,一旁的丫鬟看情況不對,趕緊跪下來,“夫人,手下留情呀,莫要傷了她性命,夫人……”
伺候若離的丫鬟看到若離滿臉是血,早已嚇的哇哇大哭,跑去搬救兵了。
紅花還未走,與司徒正南倆人正在喝茶下棋,聽到哭聲倆人趕緊站了起來。
丫鬟說:“少爺,不好了,若離姑娘快要被打死了……”
司徒正南一聽,也顧不上問話了,趕緊往清水樓的方向跑。
納蘭雪鳶打累了,看著一臉血的若離,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 “我就是要殺了你,就是要殺了你。”
紅花看到這個場景,心裏一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若離麵前,為她號脈,“快去請大夫。”
從自己的裙裾上撕下一段紗布,給若離的傷口包紮。
這女孩一臉的血,想來肯定被打的不輕,這納蘭雪鳶真是瘋了,竟然下如此重的手。
納蘭雪鳶看到紅花,又失控了,她撲上去狠狠壓著她,“你怎麼還沒死,我要讓你死。”
說著,狠狠的揚起手準備打她。
司徒正南一把拉過她的手,把她扔向一邊,“來人,拿繩子把這個瘋子綁住。”
她低低的笑起來,冷冷的看著司徒正南,“好,很好,你竟然為了別的女人三番四次的傷害我。”
“若離姑娘隻是在府上養傷,你對她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如此對她?”司徒正南難以相信以前賢良淑德的納蘭雪鳶竟然殘暴到如此境地。
“哼,隻因為她長的像極了那個賤人。”納蘭雪鳶冷笑著說道。
司徒正南走向前,手掌高高揚起,看著她那雙充滿仇恨的眸子,他怎麼也沒有下去手。
若離已經暈倒,丫鬟們把她抬到床上,紅花著急的說。“大夫怎麼還未趕到?”
正說著呢,大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給司徒正南行禮,“讓您久等了……”
司徒正南大手一揮,“廢話少說,趕緊救人。”
“好在傷口不深,並無大礙,隻是這位姑娘之前就有傷,這次又受到驚嚇,估計要養一陣子了。”大夫開好了藥方,對司徒正南說道。
紅花用熱水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掉臉上的血跡,一張絕美的容顏顯現在眼前,怪不得納蘭雪鳶口口聲聲說她長的跟自己很像,仔細看來,真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