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你看不到?”白池透過任健的肩膀探出頭來,微微喘息著,帶著激吻過後的紅暈,被狠狠疼愛過的紅唇微腫,顯示著剛剛的接吻有多麼激烈。任健擋在白池身前皺眉看向肖琪,好不容易的一次英雄救美的表現機會得到白池的熱情回應卻被肖琪中途打斷讓他很是不悅。兩人都沒有被抓包的尷尬與無措,那樣的神態自若,仿佛做錯事的那個人是肖琪。
舔了舔濕潤的唇瓣,白池像是擔心肖琪看不懂似的補充了一句:“如你所見。”
淚水迅速的在眼中聚集,肖琪乞求的看向任健,想要尋求否定的答案:“阿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可惜,任健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再多看一次就汙了他的眼,攬著白池的肩膀從電梯走出來,走過肖琪身邊時推了她一把。
猝不及防,肖琪踉蹌著向一邊歪倒,扶住牆壁才穩住身子。淚珠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下唇被咬的出了血,氣上心頭,衝過去用力掰過白池揚起巴掌就扇,憤怒中的女人的爆發力不可小覷。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在行人寥寥無幾的走廊裏清晰可聞。卻是肖琪捂著臉頰震驚的盯著任健,滿眼的痛楚與驚愕。
“阿……”嘴唇抖抖索索,話都說不連貫,肖琪不知道前一晚還同床共枕的人為什麼會如此對她。即使這一段時間以來,心中有懷疑,兩人似乎過了蜜月期,不再粘成一個人,但肖琪以為是他們感情平穩的表現。而對任健近來出現的不耐煩與敷衍也隻當是工作中遇到了問題,對自己幫不上忙還覺得內疚不已。
任健不耐煩的打斷她,態度很是無所謂,對著白池親了一口,眼睛對著肖琪的方向,“沒什麼,我就是膩了。”不以為然的語氣,就像對麵是一個陌生人,“你比秦小蝦還不如,整天黏黏糊糊,恨不能二十四小時看著我,把我栓在你的褲腰帶上。”
“再說,你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要車沒車,也就一張臉蛋長得還不錯。哦,腰也很軟柔韌性不錯。我不過勾勾手指就上手,也太沒趣了。”任健話語下流,眼光在她身上從上到下轉了一遍,回味著在身下的滋味,少了個免費暖床的,還真有點不舍。
目光轉向旁邊,可是身邊有個更好的極品,也算是不虧。
“我們完了,一刀兩散。”總結性的發言,任健不再拖泥帶水,當初與秦小蝦拖拉那麼久隻為了那套小公寓,可是該死的她竟然抵押給了別人,正好手上有個肖琪來踹了她,現成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肖琪傻了眼,顧不上責問,兩三步跑過去抱住任健,語無倫次的哀求:“阿健,健,我不要分手,不要,我愛你啊。”不顧白池在身邊,肖琪完全拋卻了自尊,無助而可憐,隻知道死死地拖著他,“阿健,不要分手好不好,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我不能沒有你。”
有那麼一瞬的鬆動和心軟,男人的虛榮與麵子極大的被滿足,這也是當初任健背著秦小蝦與肖琪勾搭的最主要的因素。剛要動作,衣角的一側被輕輕的拉了一下,轉過頭白池眉目含春目光盈盈的看著他,似乎在問“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