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你竟然敢盜我織繡閣的‘隱神衣’還不快給我站住,跟我回去聽後閣主發落。”天空中一個女子嬌聲喝道。
“呸,芷薇仙子,你蠻不講理,混淆視聽,這隱神衣本是我道玄山之物,何時成了你們織繡閣的,我拿走它,也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風馳腳踩飛劍瘋狂逃竄,可是依舊擺脫不掉身後的追兵。
芷薇仙子哼了一聲,俏臉上帶著一絲惱怒,道:“道玄山?我看應該叫做盜玄山才對,你們盜玄宗對仙界各個宗門頻繁下手,這才是導致你們宗派被毀滅的根本原因。不想你不思悔改,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我織繡閣身上,閣主已經發下話來,死活不論,風馳你逃不掉的,我已經向閣主借來了捆仙索,若是你再不停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風馳有些氣急敗壞,捆仙索的名頭他還是聽說過的。眼看前麵就是仙界九大禁地之一的無間河,心中一橫,大聲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全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為了圖謀我道玄山的神通妙法,竟然毀我宗門,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催動飛劍朝無間河快速飛去。
芷薇仙子一看,登時知道了他的意圖。嬌喝一聲:“捆仙索,去!”隻見一條劍光閃閃的繩子嗖的一下飛了出去,任那風馳如何閃躲,都不能將其擺脫,眼看那捆仙索越來越近,風馳嚇得臉色蒼白,眼看再有一步就能跳進河中,那繩索嗖的一下,捆了過來。
風馳歎息一聲,祭出一枚黑乎乎的令牌,伸手掐了一個法訣大聲道:“令!”隻見那令牌上閃出一道耀眼的黑光,阻擋著捆仙索不能動彈分毫。風馳回首望去對著越來越近的芷薇仙子道:“你最好乞求上天,別落在老子手裏,不然我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身子一縱跳進洶湧翻滾的無間河中。
風馳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望著嬌豔如花的‘芷薇仙子’,眼中冒出一股邪惡的光芒。嘴裏喃喃的道:“老子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撕拉”一聲,風馳撕開了她的衣衫,如野獸般撲了上去......
“不好,蓉兒有難......”在萬裏大山深處,隻見一個容顏嬌美的婦人神情慌張的站了起來。
“師妹,你說的蓉兒可是你在俗世中的小女兒嗎?”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道。
“是的,師兄,我恐怕要離開一段時間了,這千步崖就勞煩各位師兄師姐看守了......”那婦人焦急的道。
“嗯,你盡管去吧,記得快去快回,若是被巡察使發現了我也不好交待......”那老者擺了擺手道。
“多謝師兄......”那婦人拱了拱手,祭出飛劍,淩空而去。
“秋白,秋白你在哪裏,快給我出來......”那婦人不多時便趕到了小寒山楓葉穀,微微一凝神,便發覺丈夫顏秋白正在密室中煉丹。一個閃身便進了密室,顏秋白突然發覺密室中多了一個人,大吃一驚,忙做出防禦的姿態。
那婦人急道:“秋白,是我......”
顏秋白一愣,大喜道:“藍馨,是你嗎?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說完一把抱住她,神情滿是激動。
那叫藍馨的婦人一把將她推開,著急的道:“秋白,先不忙說這些,我問你語蓉呢,語蓉在哪裏?”
“蓉兒?哦,她在家裏呆著悶得慌,我放她下山曆練去了......”顏秋白以為妻子思念女兒,不以為意的道。
“啊?下山了,果然,她果然出事了......”藍馨愣愣的站在那裏,眼中流下一行清淚。
“什麼?蓉兒出事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顏秋白大驚失色的道,女兒剛下山沒有多久,這怎麼就出事了,看妻子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想來不會是假的。
“你問我,我又怎麼知道,我把女兒交給你照顧,你怎麼就放她一個人下山了。我剛才正在修煉之時,感到心頭一痛,這是我與蓉兒母女之間的天人感應,我想蓉兒定然遭到了不測.......”藍馨哭道。
“哼,不管是誰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者,我定然滅他九族......”顏秋白眼中滿是殺氣,恨恨的道。
“好了,我們還是趕快下山尋找吧,根據我剛才的感應,蓉兒定然去了北方......”藍馨道。
“北方?北方武功高強者唯有圖拉國的司徒天星,莫非是這老家夥嗎?”顏秋白眉頭一皺,夫妻二人雙雙下山而去。
司徒天星一路疾馳趕回天狼山,守山的童子見司徒天星回來,正要上前見禮,卻被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登時嚇得噤若寒蟬。司徒天星喝道:“任何人不準來打擾我......”說完走進山洞,盤膝坐下。想到那小道士隻是一指便差點廢掉自己的功夫,這般手段委實可怖。從懷中摸出兩顆頂冠石雙手握住,運轉功法口訣吸取著上麵的靈氣。
如此過了三五日,司徒天星的傷勢倒也好轉了不少,隻是手中的頂冠石也用完了。對著山洞外傳聲道:“童兒,吩咐下去,讓礦場的管事把這個月采集到的頂冠石交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