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所有的一切都寂靜下來。冷瑩的月光灑下,風吹起陣陣寒意,鳥兒都回歸自家的小窩裏,而另一切卻正在悄悄的開始。
一陣強風吹過,原本睡在床上的刹翻身起床,不顧自生還一絲不掛便跳上了房梁。
不一會兒,空中閃過幾個黑色的影子,奔向木屋。
幾個黑衣人陸續進入了,木屋並分散開來。刹悄悄地從房梁,慢慢的靠近一個黑衣人,在那人還未做出任何的防範的情況下,將其頭使勁一擰。就這樣,一個鮮活的生命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在刹準備下手殺死下一個人的時候,隻聽一聲哨響黑衣者都集中在一起了。現在,刹暴露在黑衣者們麵前。
發現暴露的刹也瞬間不客氣了,腳朝後一踏,便奔向了黑衣者們。刹出手很快隻見一片血花在他身旁綻放,一個人就這樣瞪眼張口倒在了地上。
見此情況,一黑衣者晃倒刹身後,準備從後方進攻。隻見刹一個回身,伸手就是一劈,黑衣者巨驚,強行頓住腳步,一個就地打滾才避開了刹這淩厲的一擊。
而後隻聽見刹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傳來:“偷襲……”隨後,刹抓起木桌上的花瓶砸向地上,濺起的碎片四處飛揚,而刹一揮手,碎片飛向黑衣者,隻見一片碎片就這樣插入了一人的心髒。
轉身,刹繼續戰鬥,沒有激烈的搏鬥,沒有漫天飛舞的血花,隻有手起手落,隻有死亡的鐮刀在收割著生命,除了不時有物體倒地的聲音,屋外,一切都寂靜無聲。
遠方的樹枝上,一名男子站立,遠遠觀望著這場戰爭,靜靜的關注著刹,心裏反複的回味剛才刹的那句話,沒有溫度,沒有情緒,隻有殺氣,濃烈的殺氣,冷冽絢麗,眼眸深處,漫天的火焰燃燒著嗜血的靈魂,卻空洞的沒有生命。那該是怎樣的過去,才鑄造了今天這樣一個肅殺的靈魂,沒有生氣,如同地獄回歸的使者,令人莫名的恐懼。
刹揮舞著雙手,在黑衣者中穿梭著,滿身的殺氣飄散在空氣中,那令人恐懼的血腥味,比他那滿手的鮮血還要讓人害怕。那股陰寒至極的氣息,籠罩在他的身體周圍,卻像無數的蛇一般無孔不入的滲入到對方的骨頭中,讓麵對他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已經丟失了靈魂。
見到這樣的刹,所有的黑衣人開始展現了一種害怕的情緒,渾然忘記了最初自己來暗殺的那份冷冽,隻想著躲避,除了躲避還是躲避。
“嗚嗚……”一陣陣長長的竹笛聲從樹林那邊傳來,隻見聽見聲音的黑衣者立刻停止了戰鬥,慌張的尋找離自己最近的窗口或門,縱身消失在黑夜中,一切就像一場夢,夢醒後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一屋子的狼狽景象還能證明剛才來去匆匆的一場戰鬥。
沒有了戰鬥,木屋安靜得不可思議,隻剩下夜風呼呼的吹動著樹葉,也吹拂著刹的側臉。輕輕飄浮的水墨色的頭發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妖豔,詭異的美麗和安靜組成了這樣一幅冷清的畫麵,安靜,冷肅,壓抑,還有詭異。
遠處樹枝上的男子收起了手中輕輕搖晃的扇子,腳下輕輕一點,隻見夜空中一道身影閃過,原來的樹枝上隻剩下綠葉輕輕蕩漾,仿佛從未有人在此停留過。
木屋中的刹並沒有休息,依舊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不一會兒,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原來是在樹枝上的那名男子。刹閉著眼睛並沒有有任何動作,仿佛不知道有一名男子已經靠近了自己。還未等男子站立好,突然,隻見刹手臂一動,轉身就向男子劈來。異常淩厲的風就這樣呼向男子,男子並沒有動,隻是安靜地看著刹。刹的手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已經印上了血印,卻生生的收住了手。
男子並沒有說話,隻是牢牢地鎖住了刹的雙眼。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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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抱抱親你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