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打力(2 / 2)

西洲在屋裏故意拖延時間,整理好之後,又悠閑的讓問兒沏了茶.自己優哉遊哉的喝起來。

院子裏的百裏沂墨和祁堯澈聊著聊著覺得不盡興,便比起武來。兩人一招一式,江湖頂尖高手的切磋,倒也讓門外的覓兒看呆了去。

“沂墨,這許久不見,身手還是了得啊,這招招淩厲,可著實讓我佩服。”祁堯澈豪氣一笑,說著兩人停下了手上的招式。

百裏沂墨不屑一笑:“三腳貓的招式有什麼大不了,不如我們玩個有意思的。”

“哦?說來聽聽怎麼個有意思。”

“你看那邊有一棵樹,看著長勢怎麼也將近五十年了吧。”說著看了祁堯澈一眼,滿是挑釁:“若是你不介意,咱們便比一比,誰能最先把它擊倒。”

祁堯澈一愣,隨即笑著說:“那有何不可。這倒有趣,咱們便來比比看!”

話音剛落,兩人隱隱發力,同時一掌運出,帶起了旁邊的落葉,大有豪邁之勢。

西洲耳覺靈敏,聽得外頭響動不同尋常,打開窗子一看,好啊,兩人在她的院子裏比起了武,兩人招式絕狠,速度奇快,看這樣,倒是兩個人才。

西洲心裏泛起冷笑,這功夫,對她來說不過一般的本領,她也不屑在這看著。正想到這,突然臉色一變,嘴角微微扯起。

問兒還沒看清她的動作,便看見一個水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比武兩人的麵前,百裏沂墨和祁堯澈雙掌已經發出,氣力已經凝聚在掌心,卻突然看見西洲出現在麵前,宛如從天而降,清麗雅致,氣韻動人。可此時手掌是萬萬不可能的。

眼見西洲麵色惶恐,看見兩人的掌勢,想躲避已經晚了。這兩張齊齊的打在了她的身上,整個人轟然倒地,藍色的裙子托在地上,整個人軟綿綿的就此不起。

祁堯澈和百裏沂墨大驚,跑到跟前看見西洲臉上毫無血色,痛苦的秀眉擰在一起,緊緊咬住下唇,自是疼痛無比的。

祁堯澈慌忙把西洲扶起來:“洲兒,你沒事吧,你怎麼突然闖過來了!”

西洲蒼白一笑:“哥哥,我見你們等的著急,就趕緊出來,卻沒…沒注意到你們在比試。”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百裏沂墨一臉擔憂:“看你這樣,傷勢一定很重,如今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快療傷吧。”

祁堯澈點點頭,你雖中了兩掌,好在看見你時已經收了半成掌力,應該及時治療是無礙的。”

西洲聽見這話一笑,臉色雖蒼白,但依然動人不減。“哥哥這樣說我便放心了,就怕耽誤了一會的宴席,那就不好了。”說完有意無意的瞟了百裏沂墨一眼。

祁堯澈抱起西洲,吩咐問兒覓兒去找來幹淨衣服一會給她換上,那兩個丫頭看見西洲受了上,擔心的眼淚直打轉,聽見自家公子說無事,才放心小跑著找幹淨衣服去了。

百裏沂墨自責的撇了撇嘴:“堯澈,我來給她療傷吧,這我也有錯在先,都是我出的主意。”

還不等祁堯澈回話,西洲一臉溫暖:“不麻煩少主了,我哥哥來就好。”

這一笑像是春天的百花隨風飄動,豔麗無比,讓百裏沂墨一愣,隨即自嘲的扯起嘴角。

祁堯澈用內力的雄厚力度一點點傳到西洲體內,見西洲逐漸麵色紅潤,才收了掌。把了把西洲的脈,笑著說:“還好還好,剛才隻是讓心脈收到一點衝擊。如今用內力穩住了,也不礙事了。隻怕是還會有點疼。洲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西洲點點頭:“沒事了,好多了,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還忍得住。”

百裏沂墨聽完,輕輕一笑:“那便好了,在修養幾日就沒事了。”

西洲淡淡看他一眼,心裏冷冷哼了一聲,剛才想取我的命,以為我不知道嗎,隻怕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問兒覓兒找來了衣服,扶著西洲進屋去更衣,西洲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便跟著她們進了房間。

“小姐,你怎麼突然衝過去了,真是嚇死我了。”問兒關上門就開始埋怨,臉上的擔憂還沒有下去。

“就是,嚇得我心都跳出來了。”覓兒嘟囔著,一手還拍著胸口直喘氣。

西洲捋了捋發絲,淡淡開口:“你們覺得這點本領傷的了我嗎?三腳貓的功夫,我不過是借力打力,如今可算鬆了口氣。”

問兒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喜笑顏開:“小姐,你是說你……”

“對啊,他們這一掌雖然力度不算大,但從外界震出這個暗器倒也足夠了。我的靈力和他們的掌力一同發功,震出一枚暗器還不是恨容易的。”西洲輕喘了口氣:“不過這兩掌若是平常人挨了,估計也要重傷。”

聽見西洲這樣說,那兩人高興地合不攏嘴,這樣的話小姐的身體就該恢複了吧,也不用日夜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