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過幾片山地,才看見客棧,祁堯澈吩咐大家好好休息,明天中午便能到達紈雁宮。
西洲帶著問兒覓兒獨自回了房間,屋子不大但是很幹淨,桌子上的燭火隱隱跳動著,西洲微微的笑起來。
問兒覓兒見她笑的奇怪便好奇地問道:“小姐,什麼是讓你開心啊,你笑的好奇怪。”
西洲回道:“你們倆想不想試一試你們體內的魅人鳥可以飛多高?”
覓兒一聽高興地拍手叫好,西洲來到窗前抬頭看看了房簷說:“走,我們先上去。”
於是問兒覓兒一轉身化作五彩神鳥,西洲一個躍身穩穩落在了房簷上。
西洲足尖一點輕盈的飛向半空,兩隻神鳥跟著一躍而上,西洲靜靜地立在雲端,看著她們倆飛向長空,五彩的羽毛交相輝映,倒是一副奇景。
西洲看著那兩人像孩子一樣好奇的飛著,感受著雲的溫度。不禁溫柔的笑了出來。索性也不再看她們,低著頭,眼神露出笑意。
因為,有一場好戲正在下麵上演。
剛進客棧時,西洲便覺得有些異樣,屋簷上像是有走動的聲音,她想估計又是要殺她的人,才提議讓問兒覓兒去外麵,到屋簷上沒有發現審核蹤跡,想必是已經埋伏好了,她便在這看著他們怎麼動手。
突然有一道黑影從屋子上掠過,想必開始行動了,今晚她便要看一看是誰那麼大膽,三番兩次要殺她。
西洲捏了個字訣,身影一下隱沒在客棧院子裏的樹前。那些人把臉蒙的嚴實,看不出什麼痕跡。幾個人在西洲屋裏翻來翻去,可能是沒找到西洲,聲響太大驚動了慕錦宸。
幾人一見有人進來轉身便向外跑。慕錦宸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個閃身來到他們麵前,錦袖一揮,幾個人紛紛從窗戶墜落,悄無聲息。
慕錦宸追出來看,不料房簷上的頭領見著屬下已經遇害,不由分說的跟慕錦宸動起手來,這人招數奇特,身法迅速。慕錦宸身體的虛耗還沒調養過來,用不上內力,但是用功夫對付他竟是有些吃力。臉色開始泛白。
西洲歎了歎氣,畢竟慕錦宸幫過他,此時自然要出手幫他,總不能讓他帶病拚命吧。
這樣想著,西洲恢複了真身,準備跳下去,卻聽得
身後一個聲音淡淡的響起:“我在這兒,還用不了一個女人出手。”不等西洲回頭,百裏沂墨從一旁樹上躍下。
西洲不屑的一笑,兩個傷患還要爭著殺人嗎。
百裏沂墨還未來到那黑衣人身邊,便突然定住,慕錦宸也突然定在原地,吃驚的看著前來的百裏沂墨,同是疑惑不已。
那黑衣人見慕錦宸突然定住,大喜,一掌揮了過去,還沒觸到慕錦宸衣角,一條雲線從旁擊來,纏住了他的手腕,隻聽哢的一聲,手已經斷了。那人驚疑不定,恐懼萬分,西洲幽幽的從一邊走出,手裏纏繞的氣線隱隱浮動,月色下紅衣如血,魅惑動人。她麵帶微笑,雲線緩緩纏住了那人的脖子,暗自發力,一圈圈纏繞起來,發出響聲。那人臉色憋得通紅,懼怕的看著眼前這個如妖魅般的女子。
百裏沂墨瞥了她一眼,滿是無奈,慕錦宸反而淡然的看著她,嘴角噙著笑。
“你疼嗎?”
那人慌亂的他點頭.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不然我會一不小心扭斷你的脖子。“說完仿若心痛的眨了眨眼。
那人一聽這話,雙眼一閉,到這視死如歸的表情,一眨眼消失了蹤影。
西洲的雲線纏了個空,滿臉吃驚的看著慕錦宸。慕錦宸眼神示意,西洲一個揮手,百裏沂墨和慕錦宸齊齊過來。細細觀察才發現地上有一團水漬。回頭看之前的那幾人也都統統不見,隻剩水漬留在地上。
“怎麼回事?”西洲疑惑的問道。
慕錦宸沉思著,沒有做聲。百裏沂墨眉頭緊鎖,也是一臉嚴肅。兩人心事重重,沒聽見西洲的疑問。
西洲見著到手的人不見了,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滿心氣憤,見這兩人也是一臉沉重,無奈之下一揮衣袖,輕輕躍身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