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了一個硬幣。果然給老虎機吃了。二個硬幣,三個硬幣,一直投下去。
“狗哥,你會玩這東東嗎?”刀狂一臉冷靜地看著我。
“不會。”
“哦,那你還玩兒?”刀狂貌似有些坐不住了,“你都輸了小一萬了,要是換成糧食,能吃上一個多月的了!”
“吃!就知道吃!”我一聽這犢子提到吃喝,就特麼來氣!
“對不住了,狗哥……”
“別叫我狗哥,信不信撕了你這破嘴!”
“但叫你蛋哥,我叫不順口!”刀狂委屈地低下了他那可恥的頭,“而且,而且,狗哥跟蛋哥的區別也不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你丫的閉嘴!”
“是,狗哥。不過,……那個,我不說,你呆會兒就要打死我了。你別投這個機器,得投那個!”
“啥?瑪的,又給吃了!”我回頭瞥了眼這犢子,心裏全是怒意,“是那台嗎?要是贏不了,你麻痹的就一個月沒飯吃!”
不過,當我投下手裏最後一個硬幣之後,就楞住了。
爆機!竟然特麼的爆機了!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哇隻有在電視裏見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硬幣“叮叮叮”地從機器裏湧出來。
“咋樣兒,狗哥。”刀狂象條哈巴狗似的看著我。
“不早說,欠揍!”我狠狠敲了下他那光頭,心裏樂得不行。麻痹的,估摸著也有好幾十萬哪!拿了這麼多錢,是繼續玩下去,還是離開?這些錢能玩上好一陣子的了!
“咋又打我?”刀狂委屈地抱著他那光頭。
“老子想打就打,看你這死光頭不舒坦就打,又咋了?”我又賞了這光頭一記。
“喲,小弟弟一下子就贏了這麼多錢哇。”那個娘們兒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盯著我身邊那些硬幣,兩眼冒著綠光。
“小意思。給我換在現錢吧。”這麼多硬幣,我一個人也收拾不過來。
“那個狗哥,再往前一點還有一台呢。”刀狂突然低聲對我說。
“啊哼哼,和尚,你守在這兒。等老子再贏一把!”反正輸了就一塊錢,贏了又是好幾天十萬。我自信滿滿地走向另一台老虎機。
不過,爆機的情形不再。連扔了好幾個硬幣都沒反應。或許刀狂弄錯了,又或許刀狂也是瞎猜的。之前那台爆機完全是運氣罷了。
“小弟弟,你還不滿足呀。這好幾十萬的,能讓你輕鬆好幾年了。咋樣兒,乘著這機會分我一點紅吧?”
“憑啥?”我瞥了這娘們兒一眼,“老子就摸了你一下。你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
“這個!別這麼小氣嗎,狗哥。出來混的都知道賭城的巧姐。”這娘們兒一陣氣急。跺了下腳,嗲著嗓音輕輕靠在我身上。還把胸脯貼在我身上。
“那又咋樣兒?就你這癟胸脯癟屁股的能值多少錢?”我一把推開這娘們兒。在外麵票一次才幾百塊。她還真敢想,趴著我身上嗲喘幾聲就該分紅了?就算百分之一的紅也好幾千了。再說了,分她紅,老子心裏就是不痛快!
“我癟胸脯癟屁股?”巧姐氣得不行,“你說話,咋就不通人氣呢?巧姐分你紅是為了你好。要不然,哼!”
“狗哥,你還是分點給她吧。”刀狂低聲嘀咕了句。
“憑啥?”我對著這光頭又是一記狠的。這犢子總是向著外人,沒向著我。
“別打了,狗哥。你看看那兒,還有那兒。嗯嗯,賭場的人顯然已經注意你了。”或許刀狂對殺氣敏感。他指的地方都有幾個個壯漢模樣的犢子注視著我。
賭場有個前規則。要是顧客贏得太多,超過了賭場的底線的話。就會被他們對付。不過,我這幾十萬應該上不了他們的法眼吧?這麼大的賭場,不會連幾十萬都輸不起?
不過,老子還有個探聽虛實的任務。莊瀅瀅那娘們兒正在樓下等著我。要是就這麼回去,肯定被埋汰一頓。重要的是,我的麵子不能落!要是她們警察都辦不了的案子,卻給我辦成了。那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跟地位就完全不同了!我不但要得到莊瀅瀅的人,還要她的心!
“咳咳,分你也不是不行。你得付出點那個啥?”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幾圈。
“嗬嗬,這個沒啥。你想要幾次都行。不過,得多分我點哈。”這娘們兒一聽我同意給錢,笑眯了眼睛。但,我下半句話,就差點氣死她!
“其實,我不是想睡你。我是想上三樓玩玩。聽說那兒的娘們兒不錯。”
“你說啥?”
“我說,我想上三樓找服務。你懂的。”
早就聽說三樓會所服務超一流的。很多有錢的客人賭完錢之後,就會到三樓消費。許多大城市裏的豪客都往那兒奔。
“那我要一成的分紅。”巧姐咬了咬嘴唇,“本來你們是上不去的。這幾天都被大老板給包了場。還殺了幾個……咳咳,姐可以冒點險,讓你們上去。”